程瑗马上呻吟了起来,“小杨,不错,你吸得我很舒服,老公可以对不起我,我为什么不能对不起他。”说着,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程瑗似乎跟杨云飞有仇一样,用她的下体疯了似地“折磨”着小小飞——
两人一起到了快乐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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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她躺在了床上,舒了一口气“我终于出轨了,现在心里舒服了一些,小杨,谢谢你。”
“不客气。”杨云飞心里暗笑,我也谢谢你,这么疯还真是带劲——
程瑗不知道是,朱杰在她和杨云飞走后,把刘美珍拉到了僻静而无人的地方,躺进了小树丛打起了野战。
刘美珍很久没这么欢爱了,非常兴奋,她在朱杰的身下到了一次又一次。
事罢,刘美珍一边穿衣服,一边赞道,“你果然很持久。”
朱杰有些自豪,“那还用说。”
“那为什么在宾馆,你那么快?”
“那是我刚见到太兴奋了,没控制好。”
“哦,原来是这样,走吧,我想你老婆的小杨也应该在旅舍做爱吧!”
“应该是吧!”
“咦,你怎么一点都不吃醋?”
“我吃什么醋?跟她夫妻这么多年,如今已是左手摸右手,没激情了,倒不如大家都各自寻欢,不是更好。”
“哦,你还豁达的。”
“那是,不豁达能做这么大的生意?”
“是吗?看样子我得向你学习”
“嗯,这就对了,”说着,朱杰摸着刘美珍的头,“下次把你老公带来玩吧!我想他会喜欢程瑗的。”
“我跟你说过了,他有残疾。”
“瞎说吧,你骗程瑗还可以,你哪骗得到我,我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为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这是男人的直觉,你一定舍不得你老公,所以不带他来。”
“才不是,是因为——,算了,不提他了。”
“好,你说不提就不提,咱们走吧!到旅舍去看看他们。”
“好。”
两人手拉手向一对小情侣,兴高采烈地到了旅舍。
第二天,四人去了一个舞厅,在舞厅的阴暗中,朱杰和刘美珍躲在沙发后面亲热,隐约中看到朱杰在刘美珍的屁股后面做着那苟且的事,被程瑗看到了,程瑗一气之下,把杨云飞拉了过去,也当着他们的面,坐在杨云飞的腿上,也真刀真枪地做,夫妻俩似乎在较着劲。
程瑗气未消,在回去的路上,朱杰照样开车,刘美珍照样坐副驾驶位,程瑗照样和杨云飞亲热,但这次她光着雪白的屁股跟杨云飞又是真刀真枪,做的是淫叫不断,水液横飞。
第三天,在朱杰家,朱杰和刘美珍躲在卫生间做那事,在客厅的杨云飞和程瑗都听到了他们欢爱的声音。
程瑗一气之下,在客厅与杨云飞做了起来,朱杰和刘美珍出来看到了一切,程瑗反而做得更卖力,她làng_jiào得不行,她就是要气死朱杰,但朱杰似乎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着欣赏她和杨云飞的真人表演——
几天后,已经回到兴城的杨云飞,突然收到来自广州的短信和一些艳照,他恍然大悟,原来那是个大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