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左右自己是个男人,无甚贞洁可言,可若还要做出淫浪之态叫人看轻了去,
却当真颜面无存,因此打定注意,这等淫药是说什么也不能吃的,待会儿温凤奇
若是强灌,自己便是咬碎了牙也不能张开嘴去,这般念头一起,登时咬紧牙关,
死死盯住温凤奇举动。
只是他少历风月,哪里晓得这药却不是用来吃的,及至腰身被人抬起,臀间
那小洞被按了几按,方觉出些奇怪,待那瓷瓶细颈没入了谷道入口,刹那间省悟
过来,却己是晚了,只觉一股粘滑滑冰凉凉液体流进体内,脑中登时轰的一声,
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便在他吓傻了的功夫,温凤奇己扯下两人衣裳,两具身子赤条条贴在了一起。
又过片刻,池昭阳方给胸前一疼扯回神来,只见温凤奇一口白牙正在自己左
胸上厮磨,将好端端一只粉嫩乳珠舔咬得红肿如五月樱桃,直给恶心得不轻,此
刻虽己没甚力气,也不禁竭力挣扎。
温凤奇又不是木头人,这般一具热乎乎身子在身下扭动,不多时便给扭得浑
身燥热,底下那话儿不知不觉挺立如柞,往池昭阳小腹上蹭了两下,抬头笑问。
“我的爷,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了吗?”
池昭阳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一瞥间看清温凤奇那黑紫紫直撅撅粗如儿
臂硬若药柞的狰狞之物,只骇得骂词也忘了,一开口便是,“你你你……你莫要
胡来……”
温凤奇箭在弦上,岂能不发,哪里理会这等言语,一手抬起他腰身,阳物顶
住谷道入口,略一用力,顷刻挺进两寸有余。
池昭阳体内灌进一瓶春药,早己湿濡不堪,如此被楔进一根巨物,虽感难受,
却也并非痛不可忍,只是惊吓过甚,又见那物事才只进了一小半,尚有大半截亟
待进来,登时魂飞魄散,“啊”的惨叫声中,谷道骤然紧缩。
他既是处子,那地方本就紧致,这般一缩,直把那巨物卡在其间进出不得,
温凤奇先还觉美妙难言,暗赞一声宝器,这时登觉疼痛不堪,额上急出几滴冷汗,
苦笑道:“我的爷,你底下箍得这般紧,岂不是要我的命吗,且松一松罢,这般
不进不出的,你也难受不是。”
池昭阳额上冷汗只比他出得更加厉害,咬牙道:“你先出去。”
温凤奇直被他气得笑出来,“我倒是想出去,也得你肯放才行。”
他两人折腾这许久,那百芳髓药性此刻终于显现出来,池昭阳但觉谷道中越
来越热,且热中又夹着几丝麻几丝痒,连带着身上也燥热起来,一时也说不出是
个什么滋味,难受得呼吸也乱了几分,不觉呻吟道:“我……我松不下来。”他
声气一变,温凤奇自然知觉,晓得是药性发了,双眸登时一亮,俯下身来亲了亲
他面颊,“我的小爷,不需急,咱们慢慢来。”
语声轻柔,如哄娇妻,一双手也不闲着,一只轻抚池昭阳身子,一只探到两
人相连处,只围着那谷口轻揉慢按。如此揉搓了有盏茶功夫,那池昭阳双眸中渐
渐泛起一层水光,清明不再,不时从鼻中逸出几丝轻吟,底下也松软下来,不似
方才紧窒如钳。
温凤奇何等精明,但觉底下稍有松动,觑机抬腰挺胯,一举将阳物尽数没入。
池昭阳此刻哪里还觉得出疼来,只觉体内饱涨涨热烘烘,方才麻痒都被这一
捅安抚了下去,虽因羞耻眉头紧蹙,喉咙却己不受管束,不由满足地哼出声来。
温凤奇埋身在他体内,并不急着动弹,静静感受那内壁包裹上来,热、紧、
滑三样俱全,当真是处蚀骨销魂的所在,不禁暗喜自己眼光独到,寻了块璞玉出
来。想到得意处,把自己那话儿又往里头顶上一顶,轻声道:“小爷,我可要动
了。”
池昭阳满身欲潮登时让他顶出一阵涟漪,哪儿还回得了话,只“啊”的一声
算作回应。
温凤奇再不打话,撤身而出,挺腰又进,顷刻间大力伐闼起来,一时间臀肉
相击水声四起,噗嗤外便是啪唧声,又有呻吟不绝于耳,端的活色生香春情四溢。
池昭阳这般挨进上千杀威棒,早软成一滩肉泥,神志尽数模糊了去,只晓得
双腿紧紧缠在温凤奇腰侧,谷道一缩一放心甘情愿与那棒儿嬉戏,前面那话儿也
颤巍巍挺立起来,虽不甚大,却胜在笔直可爱,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磨来蹭去,粘
乎乎清亮亮欲液流得到处都是,不多时颤了两颤,喷出一捧白浊,直将三魂七魄
也跟着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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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晌午,屋中只两名侍婢肃立一旁垂头不语,池昭阳早己不指望自这些下
人口中套得什有用话语,只着了一套软缎中衣坐在桌边,对着满满一桌佳肴发愣。
被擒来此地己有月余,除了屋外一方小院,便哪里也不曾去得,连自己身处
何地亦不得知,形同软禁日子过得久了,饶是再沉稳坚忍之人,亦免不了愤懑难
言,哪里还能平心静气吃得下饭,况这饭菜中均掺了软筋粉,与那化骨香有异曲
同工之效,服下后手足无力一如常人,哪里抵得住温凤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