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公主,她和沈清音联手哪里还有我的活路。”
苏云君没有接话,只是问她:“孩子是沈清音动的手脚?”
赵莺莺哭着点点头。
周盼更是恨铁不成钢,骂道:“当初不是跟你说过,让你提防沈清音,你怎么还着了她的道,这件事王爷知道么?你告诉王爷了么?”
赵莺莺被骂着看着周盼,完全没有半点血色的嘴唇动了动,随后开口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也想要除掉她,可是她深得王爷欢心,王爷总是护着她我也没有法子。孩子没了,我告诉王爷是沈清音,王爷不相信,只跟我说无凭无据不要冤枉他人,怪我没注意好才丢了孩子。”
“所以你现在不好好调养自己的身子,跑到苏家来,就是为了让我帮忙阻止临淄王和南奎公主的婚事?”苏云君看着赵莺莺,真的不知道该说她单纯,还是该骂她愚蠢。她就全然没看出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么。
赵莺莺却是没看明白,听到苏云君的话,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苏云君的手双眼满是恳求的望着她:“云君,我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我已经丢了孩子,王爷随时都会休了我给南奎公主腾位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能阻止王爷。我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求你阻止王爷娶南奎公主好不好,求你了云君。”
赵莺莺说着就要跪下,被周盼眼疾手快的抓住,吩咐丫鬟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许是因为刚刚小产,身子还没回复过来,赵莺莺也半点没有折腾,坐在椅子上双眼满是恳求的看着苏云君。
苏云君却是冷笑的问道:“莺莺,现如今你还在意这个临淄王妃的位子么?”
赵莺莺不明白苏云君的意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半晌动了动嘴皮子:“云君,我不能没有王爷,即便王爷三妻四妾我也能忍得,可是我不能没有王爷,若是南奎公主进入王府,只怕王府再没半点我的容身之处了。”
苏云君闻言反问赵莺莺:“是谁告诉你,南奎公主要嫁入王府的?又是谁告诉你,南奎公主嫁入王府你就没了容身之处的?还有,到底谁告诉你让你这个时候不顾身子来的苏家?”
苏云君紧盯着赵莺莺,一个接着一个问题,逼问她,赵莺莺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由有些慌乱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玄光。
苏云君的视线立马从赵莺莺的身上,直接转到玄光脸上,直盯得玄光头皮发麻一个忍不住吓得坐在地上。
苏云君见此朝着清明使了个眼色,清明立马拔出腰间的匕首抵上玄光的咽喉:“你要是敢动一下,我的匕首可是不长眼的。”
赵莺莺见到苏云君竟然让自己的丫鬟用刀低着自己的丫鬟,顿时震惊的站起来,看着苏云君道:“云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闻言苏云君看着赵莺莺面色冰冷的说道:“让你明白你身边的,和你心心念念想要守护的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
周盼此刻也反应过来了,赵莺莺虽然说性子耿直,却不是没脑子的,只怕是蒙蔽了双眼,被人撺掇才成了现在这般。看着苏云君揪出玄光,不由按着赵莺莺道:“莺莺你先坐下,云君还会害你不成。”
苏云君却是不管赵莺莺和周盼,径直走到玄光身边,看着她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闻言玄光哆哆嗦嗦的看了眼赵莺莺,随后梗着脖子说道:“奴婢是王妃身边的侍女,自然是王妃的人,奴婢向来对王妃忠心耿耿,乡君......啊......”
玄光话还没说完,清明的匕首直接在玄光的脖颈上划了一道口子,虽不伤及要害,却是让玄光吃疼的叫了出来。
赵莺莺看着玄光受伤顿时惊叫出来:“云君!玄光从到潞州就跟在我身边,那时候沈清音还没到潞州,她跟旁人又都不认识的,断然不会勾结旁人。”
苏云君却是连看都没看赵莺莺一眼,只是接着问道:“谁让你在王妃面前挑唆临淄王将要迎娶南奎公主的?”
玄光脖子上的伤口疼的她牙齿都在打哆嗦,回答更是谨慎起来:“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的,奴婢没有挑唆。”
苏云君闻言却是笑了起来:“哦,那你的意思这个消息是临淄王自己透露出来的?”
“奴婢不知道,或许便是王爷跟旁人说话的时候,被伺候的下人听去的也不一定。”玄光捂着伤口,看着苏云君战战兢兢的开口。
苏云君只是冷笑:“是么?下次告诉你的主子,吩咐你去办事的时候,最好帮你把慌也给圆好了,否则真的很容易穿帮。你说是王爷跟旁人说话被王府的下人听到的,整个临淄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情,可是这样的。”
玄光闻言看着苏云君,满眼惊恐,像是看到地狱修罗一般,抵在咽喉的刀子提醒着她,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死在这里。
惊慌失措的看着赵莺莺想要求赵莺莺解救自己。
周盼却是将赵莺莺稳稳的拉住,不容她出声。
见此玄光只能点点头:“是这样的,奴婢也是听到他们说才知道的。”
苏云君闻言转眼看着赵莺莺道:“莺莺有些事玄光这个做奴才的不知道,你该是知道的吧。皇上若要赐婚,必然是会先下诏书,要么是在朝堂上赐婚,要么是在宴席上赐婚,而且从来不会还没赐婚,别人就先得着消息的。更别说这是与吐蕃和亲,皇上要赐婚定然是要在适当的场合,昨日皇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