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韦祯伸手,祈求他能解救自己:“韦大人,韦大人救救我,韦大人...求求你...”
韦祯只是冷眼旁观,要说情绪眼里只有愤怒,却不是对于这些糟蹋沈清音的人的愤怒,而是对于背叛了他的沈清音。
沈清音喊得嗓子嘶哑了,眼神也随着韦祯的冷眼旁观,慢慢的绝望了,眼中的泪水打湿了地面。
见此陈景恒挡住苏云君的视线,神色严谨道:“上去吧,这种画面不适合你看,会做噩梦的。”
闻言苏云君看着陈景恒,有那么一瞬间,眼泪便要控制不住的流出来,噩梦她已经做了很久了,久到快要麻木了。
被陈景恒握住的双手,感受着来自他掌心的温暖,苏云君麻木的心终于是暖了些,点点头:“出去吧。”
说完跟着陈景恒出去,只留下子都带着侍卫看着这群人。
等出了地牢,陈景恒对着子充说道:“去把方御医请来,让他务必给本王保住沈清音的命。”
“是,王爷。”子充闻言点头应是,随后转身出了宋王府。
苏云君看了看外面的天空,许是因为刚下过雪,所以天气并不是很好,灰蒙蒙的,让人觉得压抑。
“云君,进屋暖暖吧,莫要凉了身子。”
闻言苏云君转过头看着陈景恒一脸心疼的瞧着自己,微笑着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要不然娘要担心的。”
陈景恒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住:“这办完事就走,你也不宠幸宠幸本王?亏得本王还一片痴心的等着你,想着待会要不要亲自下厨,给你做顿饭菜。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云君,你的良心就不会痛么?”
陈景恒一边说着,还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的苏云君不由的咋舌,忘了刚刚压抑在心中的情绪:“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没了半点骨气,好歹你现在也是宋王了,莫要叫下人笑话。”
“本王从下定决心要娶你为妻开始,就已经将王爷架子抛诸脑后了,天大地大媳妇最大,什么都没你重要。”陈景恒说起情话来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倒是苏云君脸颊微红,随后看着陈景恒只觉得脑仁疼:“陈景恒,好好说话。”
“本王就是好好在说话啊,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若是对你有半点假话本王这辈子断子绝孙。”陈景恒看着苏云君无比赤诚。
连发毒誓赌咒也毫不含糊,倒是苏云君闻言伸手捂住陈景恒的嘴:“好吧,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日后莫要再赌这种毒誓了。今日实在有些晚,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告诉娘,再不回去怕娘真的会担心的。”
说完第一次主动拉着陈景恒的手,看着他认真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得了点甜头,陈景恒的脸瞬间变了个色,喜笑颜开:“王妃说的对,反正也就两个多月了,到时候本王亲自下厨给王妃做顿好的。”
看着陈景恒笑的像个孩子,苏云君心中仿若吃了蜜一般,笑着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陈景恒这才吩咐清明好生照顾苏云君,亲自将她送上马车。
等苏家的马车走了,陈景恒的脸色冷了下来,转身回了地牢。
里面此刻已经是一片混乱,到处都充斥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沈清音有着身孕,被这么一折腾,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此刻已经到处是血。
只是那些人哪管你这个,只要人不死就行,反正他们也不怕脏,现在这么卖力可是为了一万钱啊。等得了一万钱,能买多少好衣服去。便是攒足了劲的折腾。
韦祯一直站在旁边,想要走被子充拦住,动弹不得,便就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沈清音被糟蹋,眼中没有半点子情绪。此刻他对沈清音除了嫌弃已经没有别的任何感觉了,只觉得这个女人蠢笨,肮脏坏了自己的好事。
陈景恒见此不由咋舌:“韦祯,好歹这个也曾经是你的女人,这么你就忍心这么看着。”
闻言韦祯回过头看着陈景恒,冷笑了一声:“她从来就不是我的女人,一个没用的棋子而已,坏了我的好事,现在是她应得的报应。再说她早就人尽可夫,武延秀,陈隆基,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染指过,她就是这样的人,我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正在遭受着煎熬的沈清音,听到韦祯的话,一颗心彻底的死了,连挣扎都不再挣扎,任由他们摆弄,连动都不再动弹,仿若一具还带着温度的尸体一般。
见此倒是把带头的混混给吓着了,连忙停了动作,对着陈景恒道:“王爷,她是不是受不住了,都不动了。”
闻言陈景恒看都没看挥挥手:“你们都去领了钱出去吧,今日的事情,想必你们是清楚的,谁敢对外说一个字,就等着被弃尸荒野。”
立马一干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王爷放心,小的不敢,就算再给小的三个胆儿小的也不敢。”
说完见着陈景恒不耐烦的挥挥手,都高高兴兴的跟着侍卫出去领钱,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
子都看着躺在地上的沈清音,和一脸嫌恶的韦祯,不由问道:“王爷,他们怎么办?”
韦祯既然从京府尹大牢带了出来,就断然没有送回去的道理。
陈景恒冷眼看着这两个人,从前两日开始他的梦变了,不再是梦到苏云君死在自己怀中。而是像一个旁观者一般,梦到苏云君被韦祯囚禁在地牢之中,韦祯和沈清音每日都会去折磨她。刚刚苏云君在场,他什么都没说,一切按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