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逊哈哈大笑,道:“是爷疏忽,再气再恨,也不该昧了烟儿的银子,要不这样,爷把银票给了烟儿,咱们之前的旧帐便一笔勾销,如何?”
当然不如何。
规则是他订的,她哪有叫板的资本?
孟逊不是个好相与的,曲江烟自知没多少和他对敌的资本,先拿到银票再说。
当下便扭过脸来看他一眼,不太相信的道:“哼,谁信?爷惯会骗人。”
孟逊从袖子里一阵掏摸。
曲江烟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才不信他会随手揣着这么大额的银票。
孟逊果然面露失望。
曲江烟蛾眉轻挑,心道:就不能相信他。当下换上嘲弄的微笑,道:“奴婢做不来强人所难的事,爷还是不必为难了,天色不早,奴婢告……”
孟逊拦腰将她抱住,俯身在她耳边道:“跑什么跑?你几时见过小小的通房敢威逼爷的?爷给你几分颜色,你倒敢开起染坊来了,嗯?”
曲江烟任他轻啮耳垂,忍疼蹙眉道:“奴婢自是不敢,答应爷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奴婢有个条件……”
孟逊不挨着她时,尚能自制,见她态度服软,在他怀里又极为温顺,哪里还忍得住?手不老实,径直奔了峰峦叠嶂之地,呼吸粗重的道:“你说。”
曲江烟被他撩拨得情动,强自忍耐着道:“奴婢不敢说,只怕爷又要怪奴婢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