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呀……公子……」花想容脸红扑扑的,多情的杏眼望着李公子,望
得李公子心神荡漾,魂儿都要被她勾了去。
「喝啊……」李公子奋力抽送,生怕一不小心太早丢了,被两人嘲笑。
「妹妹,你告诉李公子,你可舒服?」
「想容、想容很舒服……李公子……你好厉害……」
「啊……花姑娘……你好美……我要丢了……」
李公子双臂环住花想容娇小的身体,麈柄使劲往里一挺,直捣花心,将玉液
泄在花想容花心处。
「呼……李公子……」花想容乖巧地趴在李公子身上,闭着美目,睫毛微颤,
轻轻扫着李公子的脸。
「李公子平日里骁勇善战,今日为何这么早就缴械投降?」小秋也爬到李公
子身边,挑逗道。
「花想容妹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公子我……不能自持……」李公子
说着,手温柔地抚摸着花想容赤裸的背部。
「李公子可是嫌弃小秋丑?」小秋假意生气道。
「哪里的话?菱花院得了你们这对姐妹花,别的青楼以后怕是没生意了。」
李公子笑说。其实小秋的美貌并不逊色于花想容,加上她的媚态,可以说是
略胜一筹,只是花想容处子之身,在青楼中是及其可贵的。想来李公子明日回去,
必得为想容妹妹准备一份厚礼。
李公子和花想容歇了一阵,小秋便拿出她的角先生,教花想容品箫。
「刚开始品箫要轻要慢,嘴唇要吸着麈柄,舌头要放松,这样会更柔软,最
重要的是牙齿不能碰到麈柄。」小秋一边讲解,一边拿起角先生放入口中,为花
想容示范。花想容也捧起李公子的阳物,照着小秋的样子,用那樱桃小口含住李
公子的麈柄,轻轻吮吸起来。
「李公子,你若是被牙齿碰到,记得提醒想容妹妹。」小秋说完,眼前浮现
出乐儿教自己吹箫时噼里啪啦的一顿耳光,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可悲的笑容。
花想容专心为李公子品箫,李公子却不甚惬意。他提醒了数次,花想容还是
不得要领。小秋却把角先生吮得啧啧有声。
半晌,李公子有些乏,便教小秋接着服侍自己。小秋的舌头灵活柔软,技艺
精湛,先用舌尖在马眼处扫弄挑逗,然后用双唇包住guī_tóu慢慢吸吮,渐吮渐深。
最后把麈柄整个放入口中,插入咽喉深处,又伸出舌头舔弄gāo_wán。李公子情
不自禁,在小秋深喉处射入一股灼热的jīng_yè。花想容见了,又惊又急,怕自己学
不会。
「妹妹今后还是要多练习品箫,每日拿着角先生放在嘴里多品一品,过些日
子自然就会了。」小秋嘱咐道。
是液,三人在小秋房内相拥而眠。次日早晨,小秋将沾了花想容落红和yín_shuǐ
的床单送与李公子。李公子回去,果然托人送了一对金镯子、一盒珍珠、六匹上
好的绫罗缎子来给花想容,又给老鸨送了些银子去。老鸨千恩万谢地收了,从此
看重花想容。
小秋与花想容姐妹相称,常常同寝,小秋把等书送与花想容,又
亲力亲为教了花想容各种房中术。花想容又是美艳绝伦的少女,很快成为恩客们
新的宠儿。小秋也并不吃醋,还把花想容当妹妹对待。花想容也像对待亲姐姐一
样尊敬、照顾小秋。小秋那颗被师兄辜负之后就变得冰冷的心重新温热起来。
小秋的心暖暖的,身体却一天天坏下去。白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弹唱都不在
调上。侍奉恩客也十分力不从心,有时干到一半就睡着了。更要命的是,她不知
何时有了夜溺的病症,早上起床时,床单上总是有又骚又黄的一滩尿液。因此小
秋也不敢夜间与恩客同寝,生意渐渐惨淡起来。老鸨势利,难免开始对小秋冷言
冷语,倒是花想容不忘旧情,还是热络如旧,常常拿些东西送与小秋。
一日,花想容送了些老君眉来,要与小秋一起品茶。小秋拿茶壶放了茶叶,
盛了水来,在茶壶底部点了火,在小桌上煮茶。这时候恰巧妈妈叫人,小秋先去
了,花想容仍留在屋里梳妆。小秋刚要下楼,忽然想起前日得的一条白银镶翡翠
的项链,想到这些日子生意萧条,戴上这条项链也许会增色不少,便回屋去取。
走到门外,却瞥见花想容从小襟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小秋的茶水中。小秋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花想容居然给自己下药。小秋伤了心,却也不
哭不骂,不动声色地走了。
走下了楼,却看见自己前三天藏起来的溺了尿的床单都被挂在了前院里,几
个小妓女在一旁掩口而笑。联想刚才情境,一想便知是花想容做的好事。
「小秋姐姐,这可是你的床单?」一个叫云儿的妓女见小秋来了,便笑着问
道。
「这味儿真骚!怪不得恩客们说姐姐骚媚,原来尿也骚臭些。」妓女月儿也
说道。
「月儿你看,张床单上的尿渍像是个小狗,第二张上是匹马在追这狗,
第三张上竟是个马夫在追那马呢!」云儿看着床单上的尿渍嘲讽道。
「小秋姐姐,今晚就画个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