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小秋哀嚎,将木塞塞上。小秋已经受伤流血的gāng_mén又被辣椒水所刺激,疼得
哇哇乱叫,屁股里夹着木塞,一会儿在地上打着滚,发出凄厉的惨叫,一会儿又
站起来身又蹦又跳,而老乞丐和旁的窑姐看了,却毫无同情之心,反而被小秋滑
稽的舞蹈逗得哈哈大笑。
「大人、求求大人、好疼、好疼!」
「你这腌臜的pì_yǎn,把老子拐杖都弄脏了,给老子舔干净,我就准你把塞子
拿出来。」老头拔出那根沾着血液和粪便的拐杖,伸到小秋嘴边。
小秋花了好些时间适应了老头身上的恶臭,如今又要舔舐自己的粪便。这对
于原本骄埃简直比死更加难受。可是迫于老头淫威和窑子主人
的严厉,还有此时pì_yǎn中的痛楚,她只得忍气吞声,屏住呼吸舔干净了拐杖上面
的污渍。
老头这才让小秋拔去pì_yǎn里的塞子,排掉了辣椒水,让她上了床,让她自己
掰开两片yīn_chún,露出玉门来。
小秋原以为老头折腾够了,要用jī_bā插进牝户来快活快活,怎料老头用粗糙
的脏手掰开了小秋的尿道,把一根手指往尿道里一插!
原来,这个老乞丐是受花想容之托,特地来折磨小秋的。花想容放心不下小
秋,担心她卷土重来,一心要害死她。花想容拿着钱嘱咐老乞丐:「这个贱人的
骚嘴、骚屄和pì_yǎn都已经被人们干得又黑又烂了,没什么意思,只是尿道还没被
人开发过,你去了,只管弄那里,想必还紧。若是她从此shī_jìn,本姑娘大大有赏!」
因此,老乞丐到了这里便恣情折磨,任意摆弄小秋。
「哇啊……」被插入了尿道的小秋再也忍不住,在床上蹬着双腿,嚎啕大哭。
「你这贱人其他三洞已经被人干烂了,老子插那里嫌脏!只有这尿道,也许
还配老子一玩儿。」老头说着,从破烂衣服里掏出jī_bā来,插入了小秋尿道。
「呜呜……」老头的jī_bā并不大,对于尿道来说却太大了,小秋泪流满面,
疼得不知所以。
尿道里也流出血来,老头见了血却更加兴奋,jī_bā变得更硬了。小秋的哀鸣
也让老头血脉喷张。
「贱货,果然只有尿道还是chù_nǚ,老子今天玩得真爽,嘻嘻!」
「呜……」小秋闭上眼,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老头在小秋尿道中肏捣了许久,终究是年老体衰,射不出jīng_yè来。只得作罢,
又打了小秋数十杖才去了。
从此,花想容经常派乞丐来折磨小秋,不到一个月,小秋的尿道被这些变态
的乞丐们玩得松下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排尿。连那些原本是乞女的窑姐都嫌弃
她,不愿和这个「尿壶」坐在一起,窑子主人也让她光着屁股站到门口去,和那
双破绣花鞋一样成为勾引客人的招牌。
元宵节是菱花院一年一度的选花魁的日子,也是家家团圆的日子。小秋却穿
着破烂不堪的粗布衣服,开裆的裤子,岔开双腿蹲在破窑子门口,旁边挂着那双
破鞋。岔开的双腿中间放了一个盆子,盛着她自己shī_jìn流出的尿液。只见刚选上
花魁的花想容穿得光鲜亮丽,挽着云儿月儿两个小妓女,婷婷袅袅地走来。
「小秋姐姐,我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烂货,居然光着屁股站在门口接客呢?原
来是你!」花想容笑着说。云儿月儿也在一旁嘻嘻笑着。
「想容,我待你如同姐妹,你为了争夺花魁,陷害与我,还害死了为你kāi_bāo
的李公子……为了一个花魁的名号,值得么?」小秋看着昔日好友,眼神中没有
愤恨,的是哀伤和怜悯。
「呵呵,花魁可不只是个名号,不做花魁哪里有钱穿金戴银?那日看了姐姐
的吃穿用度,想容便下定决心,这个花魁我是当定了!你待我如同姐妹,我也待
你不薄啊。这些日子我还特地花钱让乞丐们来这里照顾姐姐的生意,不知姐姐同
他们玩儿得可还开心?」
「花想容,你如此心肠,不会有好下场的。」小秋道。
「我没有好下场?那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好么?」花想容说着,拉着小秋
进了屋,给了窑子主人一串钱,要买小秋一个时辰。窑子主人见到这么美的女子,
又这么有钱,喜得屁滚尿流,忙同意了。
花想容坐在床上,脱下裤子,双手拨开yīn_chún,抓住小秋头发,把小秋按在牝
户上,让小秋舔舐自己的蜜豆。小秋只得照办。
「小母狗好好舔,舔的姑奶奶我舒服了,给你馒头吃。」花想容坏笑道。
饿坏了的小秋只得用舌尖来回逗弄着花想容的蜜豆,花想容还嫌对小秋的羞
辱不够,双腿夹住小秋的头,对着小秋的嘴尿出尿来。
「小贱货,给我都喝下去!」花想容命令小秋。
小秋的头被紧紧压在花想容牝户上,只能张着嘴把花想容的尿液吞了。云儿
月儿在一旁拍手称快。
小秋喝完了尿液,花想容穿好衣服,让云儿月儿两个人剥光了小秋的衣服,
架着小秋,把小秋拉到大街上。这样一个赤身luǒ_tǐ的美女立即引来了一群人的围
观。
花想容让云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