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地方。」小秋说着指了指角先生硕大的头部。
「这药有什么用?」
「用处可大了。恩客们涂了它,下面就会金枪不倒,即使平时再不行的男人,
也能硬得像石头一般,与我鏖战三个时辰。而牝户沾了它,又会感到异常的酥麻
酸痒,春水也比平时多出几倍。」
「这么厉害?那这个铃铛是什么?」
「这就是今天的重头戏了。」小秋坏笑道,「这是我收藏多年的神器。此物
名叫勉铃,是万历年间从缅甸国传来的,以铜为壳,壳薄中空,内有水银,遇热
可震动。乃是淫器中不可多得的佳品。今日借你一用,你看如何?」
「这……怎么用。」
「妹妹别急,待我帮你把它烤热了,你就知道了。」
小秋将勉铃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登时,铃内水银滚动,勉铃随之振动,作
「嗡嗡」之声(和现在的跳蛋差不多)。随即,小秋将勉铃放到花想容已经湿了
一片的内裤上。勉铃的震动一下一下刺激着花想容的玉门,花想容羞得钻入被子
里,不敢出声,下面却舒服得紧。
「妹妹感觉如何?」
「啊……姐姐……」花想容发出软绵绵、娇滴滴的呻吟声。小秋听了心都酥
了,心想着声音我听了都动情,何况男人?
小秋试探着脱去了花想容的亵裤,把手指放在她的yīn_hù上。花想容没有拒绝
的意思。小秋便找到花想容的蜜豆,轻轻捏住,用跳动的勉铃刺激着那粉红色的
蜜豆。
「啊呀,姐姐,怎么会这样~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花想容的蜜豆从未被
人如此刺激过,十分敏感,让小秋这么一逗,忍不住叫出声来。淫液像泉水一般
汩汩地从耻缝间流出。
小秋把勉铃递给花想容,让她自己使用。花想容继续刺激着自己的yīn_dì,娇
喘一声比一声妩媚。半晌,勉铃凉了下来,也不跳动了,她才罢休。
「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花想容笑着把勉铃还给小秋。
听到此话,小秋心内一惊,想起师兄与自己初试云雨那夜,师兄也如是说。
如今师兄娶了那小厨娘,已有两年,怕是孩子都呱呱坠地了罢?小秋正在出
神,忽而感到两只rǔ_fáng被花想容牢牢握住。
「姐姐,你的shuāng_rǔ竟然如此丰肥,妹妹我真是自惭形秽了!」花想容抓着小
秋肥美的shuāng_rǔ来回揉搓着,羡慕不已。
「哪里,我起初也只是鸽乳。」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花想容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了?」
「嘻嘻~姐姐的奶子,定是日日被那些恩客们抓着把玩,是被玩大的。」
「你这没脸的小浪蹄子!小心我告诉你的恩客,专让他们抓着你这对儿奶子
把玩,看你还笑我不笑?到时候才是现在我的眼里呢!」小秋揪住花想容的两个
奶头,嗔笑道。
「呜呜~姐姐饶命,妹妹不乱说了。」花想容满口央告。
两个绝色佳人笑闹着,滚在一起。
次日傍晚,恰好有位纨绔子弟来看望小秋。小秋便让花想容躲在屏风后面,
看自己接客的光景。此人姓李,是当今贵妃娘娘的远亲。他母亲的表侄女被圣上
宠幸,封为贵妃后,整个家族都鸡犬升天。李公子今年不过二十岁,年轻气盛,
又生的玉树临风,因此难免整日在外眠花卧柳,惹出许多fēng_liú事。
从古至今,纨绔子弟都有一种通病——不喜读书,却爱附庸风雅。因此也常
常闹出笑话,如薛蟠「庚黄」之说。李公子也不例外,来青楼必要听小秋唱几支
曲子,与小秋饮几盏好酒,再提笔写几句诗词,最后行那风月之事。
小秋抱来琵琶,弹唱道:经里诗书忙里步,难共相量,讨个欢心处。断肠红
颜都是误,红颜却被青春妒。
风风雨雨,朝朝暮暮,殒挑残灯,窝出伤心处。但要相逢莫相妒,相思即是
相愁路。
「好词,好词!我可有些日子没来了,秋姑娘可想我?」
「小秋想公子想得紧,公子以后可要常来看小秋啊。」
「好说,好说!且陪我饮一杯。」
小秋忙为公子斟上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公子把小秋一搂,两人喝了个交
杯盏儿。
花想容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着两人缠绵。见李公子生得fēng_liú潇洒,又是个
温柔体贴的人儿,若是让他来为自己kāi_bāo,想必是件美事。不由得脸颊飞红,掩
口一笑。小秋看到花想容偷笑,知其动情,便有意成全。
「好人儿,你再挑支好曲子唱来我听。」李公子饮了酒,又央小秋唱曲儿。
小秋水葱一样的手指在琵琶弦上轻拢慢捻,张开檀口,又唱道:蹴罢秋千,
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
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姑娘唱的是什么新鲜曲儿?我竟没有听过。」李公子道。
「此曲是李清照所作。」小秋掩口而笑。这支曲子流传颇广,李
公子竟从未听过,想来他平素只听些淫词艳曲,对这种描写青涩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