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笑了声,玉节似的手指叩着桌面。
可能华章花名在外,娶太子妃前勾搭后宫妃嫔的事情传的人尽皆知,若不是前些年父上凌迟了言储绪,震慑住了平素最爱碎嘴的言官们,否则单是罔顾人伦这项,太子也得被言官们参到怀疑人生。
马蹄声踢踏奏响,鬼面敲击桌面的声音应和行车声,车窗外的景物由人烟稀少的东亭山移至闹市,天色渐暗,后日是中元节,酒肆热闹起来,门前摆放灯火照亮,来往者大腹便便。
眼见繁华喧嚣,可是我心里却觉疲惫得很,实在做不到和鬼面强颜欢笑,只想感叹自己到底较真的很。
翌日一早,言昭仍旧带我出门散心。
考虑到我脚上有伤,他特地牵了马出来,一路走去闹市,言昭举止从容,并不像昨日匆匆离开的人。
沿街卖货的摊子鳞次栉比,他顿在一处卖胭脂的摊子跟前,要了一盒浅红的腮粉,白皙指尖挑了一点,凑到我跟前,笑吟吟的瞧着我,把那点粉均匀的抹在我脸颊的浅痕上,:“这样好多了。”
我扯动嘴角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