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微微皱眉,睁开眼睛就看见鬼鲛一身血。

“鬼鲛?”

“啊啊,鼬桑吵醒你了,我没什么,这衣服上的不是我的血,那个忍者看见同伴被杀居然自爆想和我同归于尽,还好我跑的快,但还是溅了我一身血,不碍事。”鬼鲛忽然严肃“不过鼬桑,我们得讨论下关于抓四尾的事了吧,组织给的时间……”

切,真是,又想着让鼬伯干活。

水遁·水龙弹之术

呼啦啦的一条水龙从我手里钻出,把鬼鲛从头到尾淋了个透,也从头到尾洗了个干净。

鬼鲛倒吸一口凉气,冲我吼“放大招之前你就不能打声招呼嘛!女人!”

我拍拍手“本小姐能亲自出招你就该跪下感恩谢天谢地了,哪那么挑剔!洗干净了就睡呗,反正天都快黑了。”

“四尾的事,明天再说吧。”鼬看了鬼鲛一眼说道。

“嘁——”

鼬发话了,鬼鲛只能嘁了一声表达它的不满。

这一天总算是相安无事。

深夜。

篝火的微光映着周围人的睡容。

我睁开眼睛。

今夜没有星星啊,我感慨着,而且看起来快要下雨了。

起身,确定周围两人还在睡,分出一个影分声躺在原地代替自己,自己则偷偷地往远处奔去。

四尾的事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然而与尾兽对抗写轮眼是最好的杀器,到时候打起来鼬伯肯定会用写轮眼,这样的话,不如我代替他,代替他将尾兽抓了。

老办法,开仙人模式确定四尾位置,找到后直接万花筒放到他。

有万花筒是事半功倍,但最后我还是受了点小伤。

提着四尾人柱力出山洞时,几点雨滴拍打在我的头发上,顺着发丝滑落滴落在地。

居然下雨了吗?我打了多久?在山洞里打得天昏地暗居然没注意。

轻叹一口气。抬头,睁开酸涩的双眼,任雨水冲进眼眶,洗去那刺目的红。

泪水,雨水,血水混合着往下流。

居然有泪水?我轻笑一声,这泪,又是为谁而流?

觉得文艺得差不多了,抬脚打算离开,当视线转换到前方时身体却忽然震住了,再也迈不出一步。

视线前方是……

两身黑底红云衣袍,鼬,和鬼鲛。

他们来着多久了?

鼬的衣袍被打湿了许多,你在这淋了多久啦加重病情怎么办啊笨蛋!

解除影分/身之术,分/身回馈回来的记忆告诉我她中了幻术,此时正睡得死死的。

这幻术是……鼬下的?

他对我下幻术干嘛?

难道……

不想让我涉险,放幻术让我睡着,他就可以和鬼鲛独自来抓尾兽?

呵,看来,我们,还真是像呢,居然想到一块去了。

#都深得宇智波家的真传#

鼬伯看着我,皱着眉,眼里有些许心疼和怒气。

“莎拉娜”他叫了我的名字,夹杂着雨声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忽然想跑了,就像小时候做错事被大人抓到一样,现在的我只想赶紧逃离犯罪现场。

但此时此刻我是连逃跑的力气也没了。

勉强走出一步却摇摇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还好与地面接触前被鼬伯抱在了怀里。

鼬伯啊,看着你接住我的份上,就不和你纠结你放幻术让我的影分/身晕倒的事了。

暂时听不见声音了,晕过去之前低头撇了自己一眼。

几乎浑身都是血呢,看起来怪吓人的,

怪不得鼬伯看起来那么担心。

唉,遭报应了,白天还嘲笑鬼鲛浑身血到了晚上居然就轮到自己了。

鼬伯的嘴张口闭口地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

可惜我听不到,想告诉他这都是皮外伤就是看起来吓人别担心,下一刻就踏踏实实地在鼬伯怀里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妈妈带我去墓地拜祭宇智波族人时。

妈妈指着一个墓碑说道:“这是莎拉娜的大伯哦,他是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很温柔?就像雏田阿姨一样吗?”

“你这孩子,怎么不说和妈妈一样呢!?好,好吧,妈妈自认是没有雏田温柔啦。”说着妈妈看着大伯的照片,眼神温和“大概是比雏田还温柔的人吧,只是他的温柔……”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看见了天花板,耳边传来有些焦急的声音。

“莎拉娜?”

“嗯,嗯?!”

额头上冰凉的毛巾被拿走,一只略粗糙的手附上我的额头,仿佛终于松了一口气般“呼,烧终于退下去了。”

我一偏头,就看见鼬伯跪坐在我旁边,只穿了常服,眼下有轻微的黑眼圈,眼神里透着丝丝疲惫。

看来,那场雨没把鼬伯淋坏,反而把我给淋病了。

从被子里伸出手,搭在鼬伯放在我额头上的手上。

脸上夹杂着生病的潮红和不知名的脸红。

“果然,鼬伯是非常温柔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甜了是怎么回事。

————随缘掉落更新

没错,那个黑衣人是止水

以及,我发现有些我是圆不回去了。

——其实莎拉娜发现黑衣人时是这么想的:卧槽,又有痴汉尾随我?(咦?为什么要说[又]?)

——鼬看见自家侄女在45度仰望天空散发文艺气息时内心是超心疼的,更别说自己熊孩子还在自己面前晕倒了(晕倒有两个原因,一个是确实有点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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