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我发现你还真是时刻头脑清醒精明的冷酷派。”
“……头脑清醒我承认,冷酷派是什么东西?”
“越清醒冷静的人越冷酷不是么?”
墨景深:“……”
“我对你什么时候冷酷过?唯一冷过你的也就是三年前,也没有一样不是为你好。”他的额头抵上她的,男性的气息萦绕在她鼻间,清冽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嗅觉:“你自己想想,我哪一点对不起你,嗯?”
“无论任何事情,你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由你单方面都不该是最后一个知道。”季暖这一次来洛杉矶之前也想过,很多事情也该摆在台面上好好的谈一谈。
“就因为我时常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先为你承担,就落得冷酷这么大一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