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没介绍这位少侠是……”
不用长陵开口,叶麒主动上前,抱拳道:“晚辈姓叶名麒,见过姑姑。”
越青衣“嗯”了一声,用一种审视“女婿”的眼神瞄了他一眼,“长得还行,不过我看你的武功似乎不如我们亭儿啊。”
叶麒惭愧的笑了笑,长陵想起正事,问道:“怎么样,找到了么?”
“都被搬空了。”叶麒摇了摇头,“应该就是最近。”
长陵眉头微微一蹙,越青衣问:“什么搬空?”
“我们得到消息,这里可能藏有沈曜勾结雁国的凭据,不过看样子是来迟一步。”叶麒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越前辈,敢问您是何时到的此处,又为何会在此出现呢?”
“我……有人告诉我,关我这么多年的仇人会在此地出现……”越青衣道:“我也是刚到两日,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人来这里搜过东西……”
“看来是有人捷足先登,把东西都带走了,这幕后的人应当离我们不远……”叶麒慢慢踱出两步,回头道:“现在还当先和七叔他们联系,再派贺家的眼线探查一下消息,此地不宜久留……不如……”
“贺家?”越青衣突然沉下脸,“什么贺家?”
长陵怕越青衣不肯和他们走,忙解释道:“姑姑,其实这位叶公子本名贺瑜,乃是贺家的主事之人,眼下情势不稳,随时都有人会找上门来,不如您也随我们先离开?”
“贺……瑜?”
越青衣凉飕飕念完这两个字,突然间,一掌朝叶麒当胸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在陵姐麒妹身上,不会发生传统的狗血后续——来自一个曾经写了某一章被群殴而得了后遗症的作者的温馨提示。o(╥﹏╥)o
第九十七章:
分道
越青衣这一下可谓快准狠,最要命的是叶麒距她仅有一臂之距,比一眨眼还要快的一刹,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然而长陵的动作更快。
在那掌心还没完全落到胸口时,出于本能的握住了越青衣的手腕——饶是如此,凌厉的掌风依旧带着一股玉石俱摧的劲袭入他的心口,叶麒“噗”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连连退了两步方才站稳,——这要不是长陵拦了这一下,他此番应已心脉俱裂了。
他颇有些难以置信望着越青衣道:“越姑姑,你这是……”
“谁是你姑姑?”越青衣一身煞气腾腾,抽刀而出,欲要冲上去直取他的小命,长陵揽袖一扣,将她的兵器夺下,挡在当中道:“姑姑,他是我的朋友,你为何要杀他?”
“朋友?”越青衣几番被长陵拦住,气得指着叶麒颤声道:“你……你交朋友怎么尽挑这些害人的货色?”
长陵一呆,叶麒也怔住了,“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时害过人了?”
越青衣阴沉沉道:“你不是问我对我们下过毒手、关我十八年的人是谁么?就是他爹贺康文!”
长陵身形一震,对上了叶麒惊异的目光,他不知前情,只听这几句,难以置信道:“你说我爹……对长陵施过掌?”
“她当年不过是六岁稚子,那背心一掌令她脏腑俱损,呕血不止……”越青衣道:“我后来才知,贺康文……是为了要逼我弟弟拿出什么半柄扇子来,以救他先天不足的儿子,他先是几番上门游说,乔装刺客下此狠手,再假惺惺的请名医来照看亭儿,表面上说什么共渡难关,实际上是想诱我弟弟拿出那半柄扇子!只是他没有想到,我弟弟宁可将亭儿送至天竺,也不愿违背祖师爷遗命……”
叶麒眼眸倏地一颤,他一只手扶着椅子,听到越青衣残忍道:“对,那个贺康文先天不足的儿子,就是你。若非你爹对亭儿落的那一掌,她就不用小小年纪被迫被送出中原,尝尽与亲人分离之苦!”她说完这句话,又死死盯着长陵道:“若非那一掌,原本我们一家会其乐融融,如天下间所有平凡幸福的家庭一样,你娘也不会忧思成疾早早离开人世……亭儿,你现在还要阻我杀他么?”
长陵的脸色一瞬间难看到了极点,但握住越青衣的手却没有因此松开,“若姑姑所言属实,贺康文确实是我们越家的仇人,他若还活在世上,我必定亲手血刃,但是……他既然已死了十多年,又何必非要追着叶……追着贺瑜不放呢?”
越青衣被当世第一高手扣住,自是寸步难行,她的手上青筋暴跳道:“子偿父债,本是天经地义之事……何况……他既是贺家的主事,贺康文死后,我还是被贺家囚禁这么多年,这个仇,我不找他报,又当找谁?”
长陵心头微微沉了下去。
越青衣不至于连自己被关在什么地方都不知情……她也没有必要冤枉叶麒。
“我姑姑说的话,是真的么?”
叶麒仿佛反应滞后了,方才那一瞬间,他试图在越青衣的话里找出什么破绽,以证清白,但那一瞬间之后他想起来了——贺家封地的囚牢中关押着不少罪犯,确实有一个女刺客,一刀险些刺到父亲要害,后来那道伤还成了父亲的顽疾,不知因何缘故父亲没有杀她,而是命人把她看押起来,起居饮食甚至给了优待。
后来直到父亲临死前,还嘱咐太爷爷不能杀她,但也不能放她走。
叶麒喉头微微动了两下,问道:“敢问越前辈……可是从江陵封地而来?”
越青衣冷笑一声,“你肯承认了?”
叶麒情切望向长陵,往前踱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