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许诺道:“你看,下人我都赶走了。王妃放心,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我的关系的。”
听到这里,郑瑜涨红着脸,恨意和执意,让她终于疯狂起来。当下,她慢慢地伸手解向自己的腰带……然后。她颤抖地走上前,跪在了和士开面前,闭着眼仰着头,哆嗦着捧起和士开那丑陋的物事,然后屏着呼吸含入嘴里。随着她这一含,她的人生和未来。全部注入一场豪赌中。
……
足足一个时辰后,郑瑜已被折腾得脸白如纸,身体上,更是青紫处处。
和士开从她身上翻下,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然后上前,得意洋洋地欣赏了一把这个自己垂涎已久的贵妇**,和士开伸手在郑瑜泛着青紫指印的乳上再重重一掐,听到郑瑜克制不住的叫痛声,他摇了摇头,哧声说道:“啧啧,比起红楼中的阿月差得远了。”他的手一边在郑瑜的身上游移,一边享受着她在寒冷和疼痛中的颤抖,一边说道:“听说那张氏是天生媚骨?啧啧啧,郑氏啊郑氏,你这身皮肉真不咋地,幸好你现在没有爬高长恭的塌,不然的话,高长恭只怕不会像现在那样,还好声好色地与你谈和离了。”
一番话说得郑瑜脸色大变时,和士开突然右手一伸,“啪”的一下给郑瑜甩了一个重重的耳巴子,冷喝道:“一个娼妇,到了现在还敢跟老子摆脸色?”骂咧到这里,他伸手一扯,把一丝不挂的郑瑜重重扯到地上,在她的后脑壳撞到地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时,和士开兴奋的鼻翼都张开了。
不理会再也坚持不住,开始嘤嘤哭泣的郑瑜,和士开穿上靴子,然后走到她面前踢了踢,道:“滚吧滚吧,过几天我安排好了会通知你的。”
在郑瑜狼狈地穿好衣裳,就着残剩的茶水清理痕迹后,他又咧嘴淫笑道:“回去后好好养养身子,把那《**经》好好翻一翻,大爷我真不喜欢你这种啥也不懂的处子,等你把这男女之间的事学出点味儿了,大爷会对你好的。”听到这里,郑瑜脸色大白,她急急抬头,颤声道:“还,还有下一次?”
“当然!”和士开眦着牙,阴森地盯着她,得意地说道:“难道你还以为这是一杆子买卖?滚吧,贱货,大爷有需要了会让人来叫你的!”说实在的,他太喜欢看这些平素里高高在上,一副神圣不可攀摘的贵妇这一瞬时流露出的绝望。因此话音一落,和士开哈哈大笑起来。
大笑声中,他摆着双臂,迈着八字步扬长而去。
直到他走得远了,郑瑜才慢慢蹲下身子,双手捂着脸缩成一团哽咽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长恭,你为什么不来救救我?
不对,不对,我得赶紧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个恶心的地方!郑瑜抹去泪水,挣扎着爬起,再次对着铜镜把自己整理一番后,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
这一天,进入深秋的阳光,白晃晃地挂在天上,照在人身时,暖暖的,舒服极了。
张绮来到书房已有一个时辰了,自从兰陵王去后,她便想着,也许有一天她能帮到他,因此她拼命地记忆着他喜欢的一切,不管是军事,还是内务,甚至是地图,她都一遍一遍地把它们记在脑海中。
不止如此,兰陵王放在书房中的三十六计等兵书,也被她一字不漏地背下来了。张绮本来聪慧,当她决意做一件事,那毅力更是惊人。
也不知忙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夫人,来了天使!”
宫中有人来了?张绮蹙了蹙眉,她把胡皇后给她的玉佩拿放入袖袋中,提步走了出去。
传旨的,是一个中年太监,这个太监以前给兰陵王传这旨意,张绮识得。听他说完,张绮这才明白,原来是胡皇后闲坐无聊,听说张绮擅长棋艺,便约她对弈一番。
“还请公公稍侯。”
“夫人有礼了。”
张绮折回来,换了一袭黑裳后,她想了想,顺手又在头发上插了一根锋利的金钗。出于不放心,她甚至更愿意带着短刀入宫,可那样太危险,一不小心,便可以被人抓住把柄,说是刺客。
准备妥当后,张绮带着二十个护卫,跟在那太监身后,向着皇宫驶去。
马车进入皇宫不久,张绮带来的二十个护卫便被拦了下来。她只得跟着身前的太监,绕过一个又一个花园向前走去。
走了一会,那太监说道:“夫人,到了。”
张绮抬头看着前方那普通的楼阁,蹙了蹙眉,“皇后娘娘便在这里。”
那太监不耐烦地说道:“自是当然。”
可她觉得,胡皇后那人应该是喜欢享受和刺激,不会喜欢落住在这等朴实得,适合修身养性的地方啊。
见她停步,那太监尖声道:“兰陵王夫人,怎么不走了?”
张绮回头看了他一眼,见这太监脸色如常,她才低头应道:“是。”继续提步上前。
堂房中空空荡荡的,只摆着一个精美的玉石做成的棋盘,却除了几个宫婢之外没有他人。那太监道:“夫人稍侯。”说罢转身便去找皇后了。
张绮一落坐,一个宫婢便摆上点心碟子,另一个宫婢更是托着精美的木盘,蹲跪在她面前清声道:“这是皇后娘娘赏赐的燕窝粥,皇后说了,呆会弈棋之时,免得夫人体力不足想要耍赖退出。”
“谢娘娘。”张绮伸手接过。
手里拿着一碗粥,目光扫过那棋盘,突然间,张绮凛然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