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说得太明白了。
郑夫人腾地站起,她在花园中踱出几步后。慢慢转头,盯着吴媪说道:“还有吗?”
“阿瑜很小心,老奴只注意到这些。”
郑夫人点了点头,说道:“高长恭出征那会,阿瑜急于报复张氏,曾经向我问策。我要她接近和士开……现在看来。她果然按我所预料的那样,向和士开求助了。不过这个蠢材,不但没有对付好张氏,反而把自己赔了进去!”
说到这里,郑夫人沉呤起来。
她不开口,吴媪也低着头不敢开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夫人低声道:“把那些画像都撕了吧。”
“啊?是。”吴媪明白过来,夫人所指的,是那些给郑瑜相看的画像。
在吴媪撕去画像时,郑夫人喃喃自语道:“和士开这人与皇后一直走得近,皇后已把他当成禁脔。阿瑜与和士开一事,不能让皇后知情。不过除了这点不好外,以和士开在陛下面前的影响力,阿瑜跟了他,多多少少还有些好处。不说别的,便是陛下想对我们郑氏开刀,有和士开在关健时候说一句话,也能保一时平安。”说到这里,她已下定决心,“我房中不是有一些书吗?把那本《妇人医经》混在那些书中,给阿瑜看一看。对了,她如果想通过人购置药物,不可多问,尽管听话行事。”
这是要帮助郑瑜流掉腹中的那个孩子了,吴媪点头道:“老奴听夫人的。”
“去吧,继续盯紧一点。有什么变化,及时告诉我。”
“是。”
看着吴媪急急离去的身影,郑夫人笑了笑,转眼她又喝道:“叫阳叔过来。”
“是。”
不一会,一个其貌不扬的汉子走了过来。盯着那汉子,郑夫人低声道:“老南,从今天起,你就到马房当一个驭夫吧。记着,要尽快让阿瑜相信你,以后不管到哪里,都由你驾车。”
“是。”
“如果发现皇后有注意到阿瑜和和士开两人,你不需回禀,可直接把阿瑜结果了。反正无论如何,不能因阿瑜一人,而使皇后对郑氏不满,你可明白?”
“老奴明白。”
“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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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了下粉红票,见到涨了不少,名次也升到粉红票总榜上第六了,本来是极高兴的。可惜今早一看,女生网出了一个新规定,说是从今天起一张粉红票抵两张。哎,这样一来,我想保在粉红榜上第六都是奢想了。
没办法,本书只剩下十来章,而我下个月还有一个主站的大封推,一个我期待了很久,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推荐。因此,我不敢加更抢票啊。
最后还说一下,发现有读者纠结于郑瑜和张绮谁是小三的问题上。写这场三个人的情爱时,我自己是这样想的,缔结一段婚姻,最好是有爱情的成份在内。
如果不是因爱而成的婚(我曾经见过几起怨偶,是女方看重男方的前途,财产还有家世,不择手段地逼迫对方娶的自己)如果一个女人在一场无爱的婚姻中,大输特输了,我觉得出于对自己的尊重,其实可以潇洒一些。赢不了,前方无路时,不妨饶行,或者退回去。这样,就算不能得到更好的物质生活,至少也可以活得更简单,更明白,而不是越陷越深,到后来面目全非,人生尽毁。
也许,人生的灿烂就在转角处。
第230章
张绮有孕
郑瑜发现,事情好象顺利起来。在她为怀孕一事着急时,却无意中从书柜中看到一本医书,上面还写有一个流产的良方。
得到那方子,郑瑜大喜,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她站在风口吹了半天,果然回来时便病倒了。
病倒之后,她闹着不肯请大夫,而是自己胡乱开了些药要婢女去拿。那些婢女倒也听话,还真帮她把那些流产的药给拿来了。
用了两剂药后,郑瑜果然感觉到腹痛难忍。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这般风寒在身,再服这等虎狼之药,竟让她不但下血不止,还高热了几天。大病了半个月后,才险险从鬼门关走了回来。
经过这一病,她更显憔悴,更显老相了。
自己死里逃生,那张氏却越发容光焕发,直是春风得意,郑瑜心中的那股郁恨,直是日夜焚烧着她。
在积恨之下,她暗暗想道:不能这样被动下去了。
她想了想,要改变自己这个处境,还得着落在胡皇后身上。只有讨好了她,自己才能重回贵女圈,只有讨好了她,自己才能报复到张绮。
于是,大病初愈的她,忍着不适与和士开欢爱之后,便向他问计。
看着她消瘦的模样,和士开在她的乳上重重掐了一把,在留下几个青紫的指印后,和士开在郑瑜的泪水中哈哈笑道:“这还不容易?你这妇人以前也是个风光的,现在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过日子,说起来还是因她所致,你好好哭一哭,定能博得胡氏的同情。”他啧啧两声。又道:“说起来,胡氏其实还是个心软之人。你在她面前,有多可怜便装多可怜,要多听话便有多听话,保证管用。”他继续说道:“当然,还有一个法子。嘿嘿。你要是舍得下颜面。愿意像服侍老夫一样好好地服侍一下皇后娘娘,保准她从此后会把你当成心肝宝贝。”
果不其然,和士开这话一出,郑瑜的脸色先是涨得通红。转眼又是苍白一片。
看到她倔强着忍着泪水,明明感到羞耻却不敢驳斥不敢言语的样子,和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