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也明白赶走豆黄没这么容易,老夫人还想借助豆黄来掌控自己,明清和林心慧更是恨不得豆黄把三房搅翻天,他们三个谁都不会轻易允许让豆黄走的,除非自己以后有能力离开谢家。
他厌恶地看了豆黄一眼:“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身为奴婢,为了自身利益随意出卖主子,还有脸说什么忠心?你当时拿到银票时是怎么说的?我记得你好象发誓绝不对任何人透露太姨娘的下落,可这才几天,你就背信弃义?你自然自甘下贱,那就请便吧,以后发生的事情也是你自取其辱!不过有一点你给我记好了,若是你敢做出对我和三夫人不利的事,敢胳膊肘向外拐,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豆黄心里一喜,知道明净虽然话说的狠,但实际上已经同意自己留下了,只要以后在他身边,只要以后朝夕相处,还怕没自己的机会?
赶紧磕头保证说:“三爷和三夫人放心,奴婢虽然做错了事,但对三爷和三夫人的忠心却是真的,奴婢宁死也不会做出不利于你们的事,若有违反,任凭主子处置!”
“那好,我今日就与你约法三章,你若能做得到,就留下,若被我发现有半点违犯之处,你就自己卷铺盖走人!到时可别说我不讲情面!”
豆黄赶紧应了:“爷请讲,豆黄一定做到!”
“你给你听好了,第一,什么事都要听从我的三夫人的吩咐,不许自作主张。第二,不许跟二房有任何往来。第三,不许把我和三夫人的任何事向别人透露分毫。第四,安份守已,不许有半点非份之想。第五,记住你是三房的人,知道自己该忠于谁。”
长生听得目瞪口呆,心想,立下这么多规矩就能管住豆黄吗?在太姨娘的事上她还不是前面发誓后面违誓?这丫头要有这么听话,这会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了。赶紧拉拉他:“好了好了,差不多了,一下子说太多别人能记住吗?以后想起来再说吧!”
豆黄却连连点头:“爷放心,豆黄绝对按照爷的话去做!”
明净哼了一声,理也不理她,站起来拉住长生,体贴地说:“娘子,累不累?走,我们早点睡吧!”
然后温情脉脉地拉起长生往进走,豆黄压下心头的凄凉和嫉恨,就要跟进去服侍,明净转过头,厌恶地说:“出去!不许进来!以后这里间你不许踏进一步!有事我自会叫满屋来做,老夫人不是让你住外间服侍吗?你就一辈子待外间吧!”
长生也是既生气又尴尬,房子虽分里面间,但这里的房间都小,又只有一扇木门相隔,门的上半截还是缕空的格子,糊着薄绢,只挂着帘子,虽然也不至于看到什么,里面的动静稍大点却绝对能听到,一般主子成亲后,都是不安排人在外间值夜的,顶多在厢房值夜,这里是山居条件简陋没有厢房,就不用安排人了,可老夫人非让豆黄在外间值夜,到底是何居心?
而明净闭上门之后,象是故意的一样,一把搂住她,响响地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娘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美这么滑呀?快让为夫看看!”
长生的脸一下子红了,明净的声音虽不大,可一纸之隔,豆黄在外绝对听得清清楚楚,这家伙是存心的,正要斥他,却不防被明净一把拦腰抱起,顿时惊的叫出声来,连喊“快放我下来!”
明净偏偏说:“我就不放!我就要抱着娘子!”然后抱起她往卧床走去,长生方才发觉上了明净的当,羞得去拧明净的耳光,明净把她放到床上,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小声叫到:“外面有人,娘子弄疼为夫了,轻点轻点!”长生相信,他的小声外面绝对也听得清清楚楚。
正欲骂他,明净却坏笑着附耳小声说:“她不是遵命听房吗?就让她好好听吧?她若听了明天还不走,我就让她天天听夜夜听,看她的脸皮有多厚!”
长生气得小声说:“你让我明天怎么见她?你这样刺激她,小心她对你犯花痴!”
明净依然上下其手,嘴巴也一路往下移,偏偏还要吱吱唔唔地说:“娘子,好香呀,好软呀,你就从了为夫吧,想死你了!除了你,就是仙女下凡为夫也没兴趣!”
长生又羞又怒,暗叹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这会可不就象偷情?又怕明净说出更让人难堪的话,更怕反抗起来动静更大,只得任其摆布,很快也脸红身热,呼吸急促,一时又爱又恨。
很快,两人本来就轻薄的衣衫很快全散在床上,祼呈相对中,长生轻轻地嘤咛着,婀娜的身体发出诱人的光泽和馨香,体温也越来越高。
明净惹火上身,顾不上再捉弄长生,却也私毫不因豆黄在外就有半分收敛,他轻车熟路地压下去,气喘吁吁用力动作起来,架子床被摇晃得咯吱作响,一时房里全是各种不堪的声音。长生知道她越是反抗明净动静越大,除了配合和顺从再无他法。
明净的动作越来越大,不加丝毫掩饰地放纵着自己,长生也早已身不由已,不过她意乱情迷中尚有一丝残存的理智,在最后时刻压抑了自己的声音,却按耐不住地咬明净的肩膀,明净不防备间叫了起来。
渐渐平息下来的明净一边爱抚地擦着长生额头的汗,一边用外间能听见的声音说:“娘子出这么多汗?我也出了不少汗,让人端水进来替我们擦擦身子吧,粘乎乎地难受死了。”
长生低声骂道:“你人来疯呀你!再出声我把你踹下去!”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