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打量她一会,见她神色平静,满面诚意,有些不快地说:“什么话?你没做事情与本公子请客有什么关系?烧尾楼价格高怎么了?我还请不起一顿饭?走,就去哪儿,菜由你点,酒由我点!”
说完气犹未消地往前走去,长生强忍住笑意跟在后面,到底是小孩子一个,果然上当了,若让他看出她很想去,他正生着气一定不肯,她故意做出嫌贵不好意思去的样子,他就非去不可。
烧尾楼果真不远,一柱香功夫两人就到了,门口一溜红灯高照,丝竹谈笑之声不绝于耳,酒菜的香气阵阵扑面而来,长生忽然发觉自己很饿。
自有伶俐的伙计迎进去,按照明净的要求安置在二楼靠窗的包厢里,长生其实很想坐一楼大堂,因为两人独坐包厢,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就出言反对:“现在是晚上,又看不到街景,只有两个人,坐下面就成。”
明净象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偏偏不让她如愿,狡黠地一笑:“那是你不知,长安夜景比白日的街景还要好看,难得今夜有残月如钩,你不看会后悔。”
长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