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树实在是不好意思跟自家娘子解释,吴大哥和吴嫂子究竟在干什么,只能低声哄她,“月儿,好好睡觉,吴大哥他们没事的,我们不要管。”
苏满树觉得,他此刻真的是冰火两重天,一边听着活色生香,一边又温香软玉在怀却无法得偿所愿,这简直就是对他的折磨。
南巧听着那时高时低的声音,尤其是吴嫂子痛苦低泣难受不已的声音,她还真没办法自欺欺人的觉得吴嫂子和吴大哥这个架打的没有事。但是,苏满树却很是固执的将她按在被子里,说什么都不让她起身,她也只能除了担心,没有别的办法。
她想,苏满树说的对,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她就算是再担心,还是不要插手吧。
因为隔壁的声音一直不断,苏满树见她瞪圆了眼睛不睡觉,便伸出手,厚实的手掌盖住她的耳朵,柔声哄她,“月儿,睡觉吧,乖,我给你哼小曲。”
说完,他就贴着她的耳朵,用极小的声音给她哼着那不知名的山野小调。
他的声音一向浑厚暗哑,温润动听。他哼着的小调她也喜欢,他说话的声音,她也喜欢,她更喜欢苏满树唤她的名字。月儿,月儿,本是柔柔的两个字,从他一个大男人的口中念出来,似乎更有一种韵味。
不知道吴嫂子那边的声音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南巧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沉浸在苏满树歌声中,他极致耐心地哄她睡觉,直到她安静下来,沉沉睡去,他才有功夫处理自己的尴尬。
南巧第二天见到吴嫂子时,满脸的担忧,但是吴嫂子却一脸笑意,整个人神采奕奕,一点都像是昨夜和吴大哥打过架的人。
见到这样的吴嫂子,南巧多少有些担心,碰巧,她又在洗漱间门口遇到她,便忍不住开口,小声地问:“嫂子,你……你还好吗?”
对于南巧忽然问出的问题,吴嫂子满脸莫名其妙,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南巧皱着眉头纠结半天,才一五一十地说:“嫂子,昨晚我听到你和吴大哥好像是打架了,我还听到了你好像是哭了。嫂子,你没事吧?如果有什么麻烦,你可以跟我说的……”
南巧其实也是好意,因为自从她嫁进来之后,一直都是吴嫂子在照顾她,她也想帮吴嫂子做些什么。
吴嫂子起初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盯着南巧,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疑惑地说:“我没有和你吴大哥打架啊,我们一直都很好啊,从来没有吵过架的……”
说着说着,吴嫂子顿时就反应了过来,脸蹭地一下子就红了,整个人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她想起来了,她昨天晚上,因为新人成亲,她和吴大哥也想起来当年改嫁当日,两人一时情难自禁,就……就失控了……
南巧不明白吴嫂子的脸色怎么就变了,急忙上前,伸手去扶吴嫂子,忙着问她,“嫂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我……我这就去找杨嬷嬷……”
吴嫂子红着脸,尴尬地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却又见南巧一脸焦急,有心跟她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时,苏满树走了过来,一见吴嫂子和自己娘子那个模样,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家娘子又闯了什么祸,只得无奈地摇头,将人从吴嫂子旁边拉了回来,低声哄她,“媳妇儿,吴嫂子没事的,我们先离开吧。”
他走之前也没跟吴嫂子打招呼,当然此刻的吴嫂子也不希望他来打招呼。
南巧还在担心吴嫂子,见她之前那一副不舒服的样子,急得眉头都要皱了起来。
苏满树无声地笑了笑,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宠溺地说:“我的傻姑娘,天底下一定没有比你更傻更笨更呆的姑娘了。”
南巧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苏满树口中的傻姑娘,只觉得自己无辜的很,却又没能从苏满树嘴里问出原因。
吃过早饭,跟着吴嫂子去医药局的时候,吴嫂子的脸依旧还是红的,南巧刚要说话,她就立即避开眼神,好像是不想跟南巧说话的模样。
南巧无辜地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吴嫂子和苏满树今天都怪怪的。
两人到了杨嬷嬷那里,把今日要磨得药端了过来,然后就跟吴嫂子分工合作开始磨药粉。她们两人刚磨了一会儿,毡房的帘子就被掀开了,一个妇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她神情焦急,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似的,进门就喊,“杨嬷嬷不好了,杨嬷嬷不好了……”
杨嬷嬷从毡房里间出来,不悦地瞪了那位妇人一眼,训斥道:“这里是医药局,一惊一乍地做什么!”
那个妇人也顾不得认错,急忙喊着,“杨嬷嬷,顾都伯昨日娶的媳妇儿,要生了!因为是早产,生的并不顺利,现在情况危急,还要劳烦有经验的杨嬷嬷您去看看。”
南巧和吴嫂子原本就在一旁,一听是葛花要生了,顿时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抬头。
杨嬷嬷也是知道葛花的,因为原本葛花也是分配到她手里的,于是点了点头,便要跟那位妇人走。
她刚走了两步,还没有出毡房门,就又回了头,对着南巧和吴嫂子道:“你们两个跟葛花是旧识,也一起过来帮忙吧。”
南巧和吴嫂子二话没说,立即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跟了过去重生星际万人迷。她们虽然都不喜欢葛花,但是人命关天,说不关心那是假的。估计是她们两人脸上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