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将火种放好后,封潇潇便带着赤井七惠离开了,事情具体谈得怎么样,宁谷晨不知道,只不过,封潇潇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看她的心情还不错,应该是谈妥了的。
吃晚饭的时候,封潇潇突然间放下手中的碗筷,一脸严肃地看向宁谷晨两人:“明天就要进乌南岭了,这一路,有许多未知的危险,甚至有可能丧命,你们要想清楚了,现在还有机会后悔。”
顾鲤闻言,看了看封潇潇和烟婆婆,继续吃着饭,还别说,烟婆婆这手艺真不错。
宁谷晨点点头:“这乌南岭,我们是一定会去的,”
封潇潇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你们已经这么决定了,那我也就不再劝你们什么的了,只不过,明天,你们一定要跟紧我,一旦落单,那就麻烦了。”
宁谷晨两人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早早地起来,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
“丫头,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因为刚洗了碗,手是湿的,烟婆婆在腰间擦了擦,然后面含担忧地看着宁谷晨三人,“尤其是你,萧萧,不要太勉强自己。”
“我知道,婆婆,”封潇潇看着烟婆婆眼中的神色,了然地点点头,然后转身,“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走吧,”
必须要赶在雾散之前进去乌南岭。
酆州距离乌南岭大概几公里的路程,封潇潇带着两人来到一处集市。
集市路边,有一个铁匠铺,那里,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人手中那些铁锤正在打铁。
“炀叔,”
封炀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是潇潇啊,”
“嗯,得麻烦你送我们去乌南岭一趟了。”
“没什么麻不麻烦的。”封炀深深地看了看宁谷晨两人,然后转头对封潇潇接着道,“我先去换件衣服。”
等到封炀进屋后,顾鲤才开口道:“你为什么专程带我们到这里找一个打铁的送?这外面不是有好些出租车吗?”
封潇潇笑了笑:“乌南岭的凶名,整个南岸三洲的原著居民都知道,很少有司机愿意去那个地方,就算找到一个愿意的,他的要价也非常高,炀叔也算是我的熟人,让他带我们一程,省下了很多麻烦不说,这心里也很放心。”
顾鲤了然地点点头,这话额倒是没错,她之前去过许多古墓,每一个墓地都是在非常偏远的地方,有些司机就特别坑人,高收费不说,还故意带着你绕圈,她有一次就着了道,不过,她跟那个司机好好的“讲道理”之后,也算是没怎么亏。
不一会儿,屋里就走出一个人,顾鲤还正在思考这人是谁,封潇潇一句“炀叔”就让她震惊了。
“你说他是刚刚那位大叔?!”
看着眼前这名衣着讲究,容貌俊美的“青年”,顾鲤实在是很难将他与刚刚那个一身邋遢,面容颓废的中年大叔联系在一起。
“是啊,”封潇潇点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笑了笑,“炀叔平时一工作,就十分投入,因此,可能就没有经常打理。”
原来是这样,顾鲤在心里默默道。
**
“我就只能送你们的到这里了,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封炀将车掉了一个头,然后看向封潇潇,“潇潇,一路小心。”
“我知道,炀叔,你就先回去吧。”
“嗯,”最后看了一眼几人身后的乌南岭,封炀就开着车离开了。
宁谷晨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刚刚他看乌南岭的眼神……
“怎么了?”看着有些发呆的宁谷晨,顾鲤问道。
宁谷晨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嗯,”
**
“轰!”
山体震动,些许碎石滑落。
“怎么办?还是不行!”许苏蓝一拳打在巨石上,心里有自责,有懊悔。
“你先休息一下,再这么下去,爷还没有出来,你的另一只手也要废了!”
从爷被困进去之后,他就一直敲打着这块巨石,中途几乎没有停止过,眼下,许苏蓝的手满是鲜血,隐隐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如果继续这么下去,他这只手就要废掉了!
“我没事,已经过了几个月了,上面还是没有派人来,眼下,除了我们,谁还能救爷?!”
说着,忍着剧痛,继续将手具现化成一个大铁锤,不停地敲击着巨石。
侯渊有些不忍地别过头,许苏蓝心里自责,他知道,当时爷为了救他,替他挡下致命的一击,结果让那该死的黑袍人钻了空子,爷被偷袭,受了伤,为了困住那黑袍人,甚至用寒冰携带巨石封住洞口。
这么多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爷的消息,他心里同样也担心,可是,先不说这巨石,光是爷布下的这层寒冰,都不是他们两个能解决的!
至于那什么救援,他早就不指望了,几个月前,魏来就将消息发回了夏国,可是,除了阎老爷子派来的那几波人,就没有别的人了,国家……放弃了爷!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么多年来,阎家一直是那些*领导人心中的一根刺,只不过,碍于爷的威名和阎殿的势力,一直隐忍不发,可是,眼下,爷出了事,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那些人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派遣人来?想想,他都觉得心寒!
“你那边怎么样了?”侯渊看向身旁抱着电脑的魏来。
看着屏幕上的数据,魏来推了推眼镜:“一切正常,不过,刚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