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源抽出刀向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娘们!我今天砍死你!”
“住手!”屠丞一句,但汪源不听地往君芜砍去。
君芜闭目一动不动,屠丞看着她仿若已死地丝毫不反抗的一幕,盯着她,以为奇。
在暗处的飞云出来,出剑,打掉汪源手中的剑。
屠丞皱眉:“飞云,把他给我拖下去,我自己审。”
飞云与看了眼对他嫉妒恨色交织的汪源,倒也好脾气地让道来:“请。”见他不动,他才动手稍用力地将他推请出去。
汪源转身最后为自己高声辩驳:“大人,我没有骗你!真的有龙!真的有!”
他走后,屠丞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以后都不养狗了,真是吵死了。”
看向被打得匍匐在地,一动不动的君芜,他放下手中的貂走去,拨开她的乱发,抬起她的下巴,一副怜惜的神色:“美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了。”
君芜看向他,屠丞奇她,只看不出她任何情绪上的破绽。
她面无表情着地让他猜不透,犹如带着一张完美的面具般。
不过他欣赏着,心生想要将她面具撕碎的兴奋感。
君芜:“没有龙。”
“来人啊。”他起身,用白巾擦了擦手。
“是,大人。”
“去拿一瓶最猛的媚药来。”
“是!”
君芜的目光,微微张开,眼底终有一丝颤动。
屠丞余光瞥见,窃笑一声。
王邪在路上劫了匹马,很快赶到驿站,伸手敏捷地从墙头翻跳进去。
与他同来的,还有一直跟在他身边保护的暗卫。
他们兵分南北,分别去寻君芜所在。
而却不知……君芜被汪源藏在这驿馆的一处地下。
地下的一间暗室中,阴冷,潮湿,密闭的不透光,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被灌了不知多少媚药的君芜此时蜷缩着地,发热如蚂蚁侵蚀的身子翻滚着,她羞耻地偶然轻吟出来。只觉内心和身子一点点被掏空地干渴,此刻急需什么来填补她的身心……而仅存的理智却让她身上冷汗一阵阵地冒出。
这种冷热交加的感受,犹如置身烈狱中来。
她朝着门口一点点奋力爬去:她的清白身只能给她最爱的人,谁都碰不得。
她爬着爬着,一个脚踏在她身前,无声无息地她都不知,是谁已来。
蹲身,轻薄的呼吸,有些温热,此时一切触感在这极静和紧烈的氛围中,灵敏异常。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全身一阵颤栗地渴望更多地……但被理智强压下。
她以头一下下‘咚咚……’扣地,希望自己能清醒点。
那人的手指抚了抚着她的唇,摩蹭着撩人挑拨的火焰。
只是一个举动,却让她身子发抖。
他不说话,用出绳子,任凭她怎么挣扎绑住她的手脚……然用刀子开始一点点,犹如凌迟她身体一般地,划裂开她的衣襟。
有些凉意窜来,她喘息着,挣扎着,用着最后一丝力,倾尽所有,将他撞到在地。
可跌倒时,却贴在那个凉得不似常人的身体上,全身火一般地被底下的‘冰’点燃!
她,后悔了。
他一声声笑起来,那笑声极为好听、优雅、而清透地,与他的此刻的兽行极为不搭。
她欲起身,但被他单手压住,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黑暗中,她凌乱的眸子被他那冰凉的手捂住,看不见他的容貌。
他慢条斯理,又充满一种你能强烈感受到的危险嗓音:“失礼了,我想玷污你,做个有关爱情的测验。”
☆、第46章 肆拾陆·相与趣
黑暗中,一声‘咚咚咚……’扣地声。
他停止侵犯她的举动。
点了个火折子,在微光中,他不可思议又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个女子,用头在地上一下下不要命地撞得头破血流。
并还数着数,“一,二,三,四……”
他想笑,一个女人迟早要断送的清白而已,自己都不惜牺牲色相,带她早登极乐,她至于如此不知贵重地拼上性命?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来,但想来这是一片黑暗,便有了理解的缘由。
终于,她磕晕了地倒在地上。
他起身,拍了拍她的脸,不醒。
修长而苍白的手指,继续朝她再次触碰过去,但在半途却顿住蜷缩起来。
他低头,莫名地笑了开来。
优雅地撩了撩她的发,玉润的嗓音温柔地道句:“既然你这么不愿,我也不强你了,只是日后莫要后悔你错过了什么。但是我的测验,还是要继续的……”
王邪寻了整个宅子都寻不到君芜,担心她出事,于是他找到了‘主犯’屠丞。
屠丞见有人闯进来,叫上人来围攻他。
然而当王邪亮出只有姜国太子或储君才有的印章时,他惊吓不已。
王邪用剑抵着他的脑门要划开地,“告诉我,我的女人在哪里?”
屠脸色煞白了白,不知这接下来的一切,该如何收场。
半个时辰后,君芜幽幽醒来,睁眼见她在间宽敞明亮的房内。
感觉到身子轻微的疼痛,她身子颤了颤。
拉开被子,她身着一件单衣,赤脚散发地走到镜前,人面桃花的绯色似‘欢愉’过后未退的印证,她摸了摸自己那张那张越发媚艳的脸。
抓开,想要撕碎。
那脖颈位置,她手指动了动,拨开。见那咬开的几个大小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