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微微转动,掌心的铁棍也跟着转,抵在林子瑜手背的的铁棍尖端因为压力作用,直接戳破血肉,钻进骨头里。
“啊——”
林子瑜的叫声,比频临死亡的猪还要凄惨。
血溅得飞起,洒在其他三人的衣服跟脸上。王娇娇摸了把脸上的血水,她拿下手,眼珠子盯着掌心的血水看,有些呆滞。
当整只手掌心被铁棍刺穿的时候,林子瑜终于恍悟过来,用最大的音量呼救:“救命!”嘶声力竭的叫喊,听得其他三人心肝儿狂颤。
见她快要晕过去了,施唯一这才利落抽回自己的铁棍。
刹那,更多的殷红血液飘向天空,血液落下时,粘在青青草地上,将绿色草地侵染成一幅红绿相交的风景油画。那林子瑜又虚虚看了施唯一两眼,最后终于撑不住了,眼睛一闭,暂时晕了过去。
还在滴血的铁棍伸到王娇娇面前,王娇娇娇躯一颤,她仰头看着施唯一,突然小腿一软,双膝跪在地上。王娇娇快要哭了,对着施唯一一个劲磕头求饶:
“我知道你是谁!我们都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们!”
“只要你肯放过我们,我们一切都肯招!”
施唯一低头睨着王娇娇,瞧出王娇娇眼底的那抹由衷的恐惧,她面罩下的嘴撇了撇。太不经弄了。
“行啊,说,谁让你们做的!”
“是沉梦璃!”
王悦抢先回答,她早已吓得花容失色。施唯一眸子一眯,她早猜到了会是沉梦璃,不然也不会利用网络,用沉梦璃的号给这四人发短信。“那照片是哪里来的?”
“我们也不知道,是沉梦璃传给我们的,我们只负责复印跟散播!”潘美玉也怕了,一口气将她们知道的全部招了出来,那样子,生怕自己交代晚了会落得跟林子瑜一样的下场。
施唯一弯下腰,白手套摸了摸潘美玉美丽的脸蛋,她眸子闪过冷意,说:“把她们的右手给我捅穿!”
“你不是说过会放过我们的吗?”
王娇娇见施唯一出尔反尔,顿时变了脸色,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都破了,是嘶哑的,听着像乌鸦。施唯一揉揉耳朵,白了王娇娇一眼,“你哪只耳朵听我说的?”
三人同时回想了下刚才那段对话,细细一思考,才发现施唯一至始至终都没有承诺过任何话。
“动手!”
“是!”
守成一圈的保镖走上来,戴上手套,直接往她们嘴里塞了三块毛巾。毛巾抵在喉咙深处,王娇娇她们呜咽叫喊,挣扎,可女孩子的体力哪是大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制服了。
将三个女孩的右手拽出来,摁在地上,保镖不顾她们的挣扎,直接用刀尖刺穿她们的右手掌心,动作干净利落,不见一点伶香惜玉。
阿纲坐在车内静静看这一幕,他们的小姐,果然是做这一块的料!。
一群人开车走远了,施唯一摘下手套,又擦干净自己的特质铁棍,她看了眼时间,才说:“半个小时后打电话叫120去刚才那片小树林,就说那里有人受伤。”
阿纲点点头,半个小时的疼痛,足够她们铭记一生了……
始宇跟幽居是听到救护车的声音,才找到林子瑜她们的。
四个人被医生抬上救护车,目光撇到她们流血不止的掌心,始宇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心里发毛了。他很难相信,这是他那看着腼腆无害的小女友干的。幽居表情平淡,他比始宇更了解施家的背景,这事若是阿纲亲自出面,这四个女孩的下场绝对会比现在更残……
施景云坐在大厅里,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我的小宝贝,听说又有人不长眼睛得罪了你,告诉爸爸,这一次,你是怎么惩罚她们的。”
施唯一将带血的手套放在桌案上,施景云看了眼带血的手套,目光里的欣慰之色更加浓郁。“不错,这一次你终于知道反扑了。”
“阿纲,把手套销掉。”
“是。”
阿纲去销毁证据,施唯一才挨着施景云坐下来,“我把她们的右手毁了。”
施景云递了杯茶给施唯一,欣慰一笑,“爸爸老了,未来这个家总是要交给你的,这一次,你办得很好。”
施唯一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施景云又想点雪茄,雪茄都拿在手里了,才想起这是在家里,不得已又止住了。他搓搓手指,做了个假装抽雪茄的姿势,才说:“永远不要以你的慈悲,去包容别人的罪过。”
“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该受到惩罚。”
施唯一放下茶杯,“你说的对,以前我坚信警察会主持正义,今天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每一次报警后,他们都只是口头警告那些造谣者,然后就不管了。”
“可他们却忽略了,这些事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影响。”施唯一抬起头看施景云,晦涩一笑,嘴唇依旧微微的疼。“能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感觉,很好。”
施景云拍拍施唯一的肩膀,笑着不说话。
“四爷,门外来了个男孩,说是找小姐的,是她的朋友。”
施景云看向施唯一,手指指向门外,说:“你那小男友?”
施唯一头低耸着,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让他走。”
她的过往又一次被人剖开来,这个时候,学校里肯定都在讨论她的八卦。他这时来这里,要么就是责问她为什么这么不自爱,要么就是来跟她提分手的。
施景云朝管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