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晃悠悠路过一处假山时,一双手突然伸出来环住她捂住她的嘴往假山的缝里拖去。
容不霏下意识的挣扎,后来脑袋中划过一道光。她立刻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就在身后人一心一意只努力控制她时,她迅速取出身后寒笛握在手里。那人大概是觉得不好控制她,立刻点住了她的穴道。
见她没有再动了,那人才微微放开她。可就在那人正要脱她衣服时,她突然迅速转身反点住对方的穴道。接而她不做犹豫的拿着寒笛就去猛敲对方的脑袋,嘴里骂着:“混蛋,又是哪个混蛋想害我?”
看那人的装束似乎是一名太监,但那充满阳刚气的长相身形,明显就是假太监,还是一位武士。
这些日子,沈修珏早在容不霏身上放了东西,没人能点住她的穴道,还教了她一些防身的功夫。
沈修珏颀长的身姿立在假山的缝口看着容不霏这难得暴力的一幕,他眸含宠溺的勾了勾唇。
那名假太监被点了穴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几乎被容不霏打的鼻青脸肿。容不霏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恶心死了,恶心死了,你竟然抱我?我让你抱我,我让你抱我……”
沈修珏闻言眯了眯眼,走过去将容不霏拉入怀中,挥袖间,那名假太监飞出去砸在假山上瞬间头破血流且死亡。
容不霏还未来得及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就看到眼前的人变成了一具尸体。她立刻睁大眼睛看着沈修珏:“你就这样杀了他?”
沈修珏抚摸着她的背部安抚道:“该死的人自是得杀!”
容不霏吞了吞口水,纵使见多了,还不是太习惯这种动不动就死人的情况,哪怕对方是坏人。
她压下心头的恐慌感,问道:“你怎么来了?”
沈修珏:“想你了,便来了。”
容不霏想了下,便问道:“是宋太后的人?”
沈修珏:“嗯!”
容不霏皱眉愤然:“她怎么非得弄死我?”
沈修珏牵着她走出去:“管她为何,若是她一次又一次如此待你,我便不会饶了她。”
就在他们走出去时,宋太后那帮人正巧走了过来。当她见到沈修珏与容不霏手牵手走出时,下意识的欲睁大眼睛,接而赶紧装作若无其事道:“皇上也来了。”
其他人也都惊讶,赶紧一道福了个身:“皇上!”都不由瞥向沈修珏与容不霏握在一起的手,心里惊讶极了。
沈修珏只是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宋太后,并未说话。
可是这个眼神却吓得宋太后不由后退了一步,脚下正巧踩到了一颗石子,差点坐在地上,好在有人及时扶住她。
沈修珏却在这时缓缓朝宋太后走过去,亲自从别人手里接过她,看似关心的笑道:“母后这是不舒服?”
宋太后僵硬着身子:“哀家只是一时有些头晕。”
沈修珏却贴近了她幽幽的低声道:“以前那些被塞入宫里的女人一个个被你弄死,朕在心里其实是感激你的。只阿不一个,你可以继续试试。”语中分明是透着浓烈的杀意。
宋太后从没想过自己做的每件事情都没逃过他的法眼,一时吓得双腿发软。偏偏因为沈修珏在,其他人都离远了,就那么生生的在沈修珏放松的手下坐在了地上。
沈修珏冷哼了声,不顾地上的宋太后,去到容不霏面前,牵着她在众目睽睽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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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s;谁也不知怎么回事,一时都懵了。还好叙嬷嬷先一步回神,大惊失色的上前扶起宋太后:“太后,您怎么样了?”
宋太后白着一张脸:“没事,哀家累了,现在就回去吧!”说着她就在叙嬷嬷的搀扶下赶紧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
“母后!”沈宁岚回神跟了上去。
这时,潘晓玥趁人不注意,狠狠地将商青溪推倒在地,被摔的措不及防的商青溪手腕磕在石子上,疼的她闷哼出声,秀眉微皱。
潘晓玥故作大惊道:“表姐,表姐你怎么了?”
彰王妃回神赶紧过去扶起商青溪:“溪儿,溪儿可摔疼了哪里?”彰王妃在商青溪身上各种检查,注意到其手腕上的血迹,顿时惊道,“血,溪儿流血了。”
“没事!”商青溪撩下衣袖,神色冰冷的看了眼潘晓玥。
潘晓玥不由心虚的嘀咕道:“皇上也太绝情了,明明未走远,明明可以听到这里的动静,也不关心关心表姐。”
她这一说,其他人的目光又落回那头不远处的沈修珏与容不霏身上,顿时都睁大了眼睛。只见他们眼里那冷酷无情,高不可攀的九五至尊竟是从容不霏身前蹲下身,任由其爬上自己的肩头坐下。接而站起身让其坐在自己的肩头慢悠悠的挑选上头的梅枝剪下递给他搁入脚下的花篮中,那架势,不由让人想起父女两个字。这皇上,根本就是将这丫头当女儿宠着呀!
实在是太惊悚了,这还是原来那个皇上么?莫不是换了魂?可看他对其他人依旧那副冷酷的模样,明显他还是他,只是对那丫头温柔罢了。
这时有人不由出声:“那丫头不是皓月郡主的替身么?怎待遇那么好?再一看看皓月郡主的本人,皇上不仅没看过她一眼,如今有伤也不问一下?”
这下彰王妃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家冰清玉洁,清高不凡的女儿能被那丑丫头比了下去,便不由道:“皇上兴许还在与溪儿闹脾气吧!”
另一位命妇也道:“闹脾气?是因为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