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粟先生膝下无儿无女吗?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女儿?”

“这年头谁还没个私生子女的?尤其是粟先生这种人,无儿无女才是奇事一桩!”

“看来新闻要重写了,苏晴空根本就不是灰姑娘,而是彻彻底底的公主!”

“那种气质,说是灰姑娘,恐怕也没有一点说服力吧?”

台下议论什么的都有,还有人拍了照片悄悄点了发送。

粟岸年继续说道:“……所幸的是,晴空的成长我缺席了,但她的幸福,我及时赶到了!我对我女儿心怀愧疚,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不顾脸皮,替我女儿好好考察江萧白……”

众人被粟岸年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模样,逗的哄然一笑。

粟岸年没再解释什么,在这轻松的氛围中,拿起苏晴空的手,叹了口气,然后郑重的交到了江萧白的手上。

“好好待她!”

“我的使命!”

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婚礼的司仪了。

婚姻誓词,苏晴空早在婚姻登记处时就跟江萧白一起宣读过,所以,算是熟门熟路。

她只知道自己应该回答‘愿意’,不管将来遇到什么,会经历什么,哪怕风风雨雨,她都愿意跟他一起承担。

她是他的妻,选择了他,他便成了她头顶上的那片天,从今以后,她的喜,她的笑,她的满足与幸福,都将和他紧密相关。

江萧白也回望着她,她今天真美!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人群中最闪亮最特别的那一个,不管是她哭泣的时候,还是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时候,他只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没有错。

爱她,就要给她最好的!

他办到了!

她也一直在背后默默的等着他,从来没有问一句。

她信他,他信她愿意信他!

到了互戴戒指的时候了,江萧白之前领结婚证的时候,就为二人准备好了戒指,也已经戴了不短的时间,这一次,不过是重新演示一遍而已。

但当苏晴空看到盒子里那个蓝宝石戒指时,怔了一下。

这不是她的婚戒,而是粟岸年打算送给母亲,又转送给她的那枚凤凰于飞。

江萧白抬起她的手,把那枚凤凰于飞拿出来,低头为她慢慢套上,声音里充满着深情。

“这枚戒指被我从岳父那里买过来了!和你的项链和耳环,刚好配成一套!”

苏晴空不信,父亲怎么会收他的钱?

“那你为什么不把项链和耳环一起买下来?”

“太贵!婚戒只能由我来送,何况那项链和耳环不是已经属于你了吗?”

苏晴空忍俊不禁,从来不知道他也有这么抠门的时候,“那……我不是有两枚婚戒了?”

“一只手戴一个,就这么任性!也意味着,你被我娶了两次,这一辈子,还有下一辈子,你都是我的人!苏晴空,你明白吗?”

戴好戒指,江萧白低下头,不等司仪开口,就吻上了苏晴空红艳艳的唇。

“苏晴空,你真美,今晚我要你!”

这个吻,炽热而缠绵——

袁妙旋望着台上热情拥吻的二人,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偷偷打量了坐在不远处的罗总一眼。

却见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台上,目光迷离,似乎在看晴空和江总,又似乎目光穿透了二人,看向了不知名的某处,像个石刻的雕像一般,孤独而寂寞。

袁妙旋脸上一黯,咬紧了唇,耳边传来热情的欢呼声,她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望着罗开焌的目光幽怨而心疼。

另一边,杜薇薇两手合十,交握成了拳,捧在心口,“晴空真幸福!”

身边没有回应,杜薇薇一脸不爽,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身边的某人,“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你确定你在跟我说?”江萧然望着台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没有看她。

“我总不能自言自语吧?”

“啊!你终于明白了,自言自语是种病,得治!”江萧然回过头来,表情很夸张,很欠抽。

杜薇薇锉了锉后牙根,“好啊,你就是那剂良药,敢不敢?”

江萧然邪恶的提了一下嘴角,“我又不是活雷锋,凭什么搭上自己?”

“江,萧,然——”

“你喷的什么牌子的香水?这么呛人?”江萧然似乎嫌弃这边的香水味太熏人,伸手扇了扇,起不到半点效果,还打了个喷嚏,只好站起来离开,“我找一片新鲜的空气!”

杜薇薇气的眼睛喷火,望着江萧然逃离的背影,恨不能化成一簇簇的火箭,射死他,射死他!

“老娘哪一点不好了?为什么他就看不上自己?靠,这把我给郁闷的!”

杜薇薇见袁妙旋一直盯着罗开焌的方向看,像座望夫石一样,不忍打断她,又不得不提醒她。

“妙旋,当心啊,罗夫人已经盯上你了!”

“啊?”袁妙旋猛的回神,朝罗母那边看了一眼,立刻就垂下了头。

杜薇薇在她后背上拍了一下,“抬头挺胸,你心虚什么?这不是告诉对方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他没娶,你没嫁,模样又还行,这样的男色是造福社会的,凭什么不能看?就看,光明正大的看,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看,看死他!男人都是贱,一个一个都是惯出来的!”

贺喵喵一直盯着台上,此刻听杜薇薇说的有趣,也忍不住回头看着她。

杜薇薇哼了一声,她就是看不惯贺喵喵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漂亮的不像人。

她,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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