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主人是一个盲人,可见安若文还是在很努力很认真的生活。

快到中午的时候,安若文醒了,头很沉,很痛,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四周静得可怕,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试探性的开口“木容?”良久,没有人回应,他苦笑一声,他能期望什么?他摸到床头的表,按了下报时键,才知道快中午了。他准备起床,睡太久了,有点难受。

正在这时,木容推门而入,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的床前,急切的说道:“安老师,先别起床,会加重的。”

安若文听到木容的声音有点惊讶,但他没有反抗,依言乖乖的回到床上躺好。

木容打开带来的保温饭盒,排骨汤的香气溢满整个房间,熏得安若文都醉了,有多久没有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了。

“安老师,趁热吃点吧。”她没有说喂他,因为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但会拒绝,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话。

“我可以自己弄吃的,你何必如此麻烦”没有怒气,声音平淡。

她将汤倒在碗里,一边说道:“你现在是病人,所以没有发言权,再说你这房间哪有吃的,你何苦和自己过不去。”

他坐起来,上半身批了件大衣,将枕头靠在背后,落寞的说道:“你这个救世主又能做多久?我终究要适应一个人的黑暗。”

木容摇摇头:“我只是个平凡人,做不了救世主。人有时候应该学会目光短浅一点,屈从于手边的温暖就好,未来的事自有未来的应对方法,何须现在就伤神?”

安若文的手触到木容递过来的碗,稳稳地端住,温润爽口的汤暖了胃,更暖了心灵。

“这汤是你做的?”

“嗯”木容有点紧张“怎么,不合口?”

他轻轻一笑:“怎么会?你是个好姑娘!”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被这赤裸裸的赞赏给羞红的。

从那以后,木容每天晚上都会做饭给安若文送去。她知道以前他晚上不是不吃,就是面包白开水凑合。她看不了自己心中那唯美的香樟树在风雨飘摇中无所依盼,只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尽力维护好心中的那份美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并无波澜。

直到有一天,木容又去给安若文送饭,快要离开时,安若文从大衣口袋里摸出几张钞票,朝木容的方向递了过去,说:“木容,这些请你拿着。”

她没拿,被怔在原地,一丝酸楚,几分怒意,油然而生。

他应该感觉到了她的僵硬,缓了口气说:“你曾说过。你有你的固执,我有我的执着,既然你不放弃自己的固执,那么也让我执着着我的执着吧!我知道这么俗气的东西是侮辱了你,但我没有更好的方式,请你让我买个心安理得吧!”

木容的语调有些不稳:“安老师,你到底较的是什么劲,你就不能不那么执着吗?”

“这句话我也想问你,你就不能不那么固执吗?”安若文轻叹一口气:“你一个女孩子也不容易,请不要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好吗?”

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太自尊了,如果不接,反而是伤害了他的自尊,只觉得那些钱是一团火焰,烫伤了她的手!

木容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易冬辰给的那根头发dna亲子鉴定结果和爸爸是生物学父女关系。

木容给易冬辰打电话的时候,易冬辰正在给意集团的高层开招投标会议。特别重要的一个会议。

但是看到木容的电话,易冬辰还是接了,得知结果后,他的脑袋就像充了血一样,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木容问:“那是姐姐的头发,姐姐人呢?”

易冬辰明明是听到了木容的声音,他却愣是没有回答,因为此刻他的内心是喜悦的,甚至有些疯狂的喜悦,她是木子,她真的是木子。

回到会议室,立马宣布,今天的会议取消,所有高层都面面相觑,总裁今天是怎么了?不是他的一贯作风啊。

然后只见易冬辰回到办公室,立马拨通了白鸥的电话:“白小姐。你那个合同我仔细研究了一下,我可以签,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是合同要在我住的公寓签,有问题吗?”

既然她就是木子,那么不管她要干嘛,这一次,他都不会让他在在自己的面前消失。

电话那头的白鸥稍微顿了一下,易冬辰激将法:“怎么?白小姐不敢了?”

白鸥不是不敢,而是听到易冬辰这样说,不免又想起那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是那样的痛,那样的刻骨铭心。

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语调轻松:“当然不是!”

只要是能够让他万劫不复,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在所不惜!

白鸥问他要了地址,暗暗吐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安宅,应该是易冬辰的私人公寓吧。

白鸥到的时候,易冬辰已经将屋内布置好了,全部都换上了暖色系,宽大的餐桌上摆了几瓶红酒,轻柔的音乐放着。

白鸥皱了皱眉,这哪里是要签合同的节奏,这易冬辰莫不是要对她使美男计?

“易太太,欢迎回家!”开门后,易冬辰温柔的声音就响起。

“我早说过,我不是易太太!”白鸥反驳。

“我知道你不是,我当你是就行了!”

行,反正她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将她当成木子,这样才好让他签了合同,反正她今天来救做好了打算献身的,只要能让易冬辰播下那十个亿的款项,她这点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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