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哈哈大笑,“对!”
容蔚然手背青筋暴突,抄起吉他砸过去。
他一个人,对方有个,很快就厮打在一起。
容蔚然人长的高,混大的,下手狠,他占的上风,吉他上都是血,砰一声巨响,吉他断了。
围观的都屏住呼吸退后,给腾出了地方。
白一光拿眼睛示意,底下人又朝天撒了几扎钱,红色飘飘洒洒,那叫一个好看。
这下酒吧全乱套了,看热闹的也掺合进去,一个个都疯了般去抢钱。
容蔚然不知道被谁推搡了一下,之后是第二下第三下,他暴怒,不管旁边是谁,揪住就扔。
场面极其混乱,金钱的诱|惑迷失人的心智,那些人什么也不管了。
容蔚然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一只手被人踩住了,他愤怒的吼声被嘈杂的人声淹没。
有人说,“少主,这里的人都疯了。”
白一光把雪茄塞酒杯里,“那就让他们再疯一点。”
那人迟疑,“少主,都扔了四万了,还扔啊?”
白一光笑了起来,“能看到小少爷变成狗,一百万都值。”
当一扎扎的钱往下飘落时,男男女女更加疯狂了,就连酒吧店员都眼红了,他们互相打斗,争抢,有人惨叫,有人亢奋的大笑。
白一光找不到容蔚然的人影,只是不时听见一声气急败坏的吼叫。
一个疯子遇到一群疯子,可以想象会有多激烈。
他欣赏了一会儿,心满意足的走了。
容蔚然离开酒吧时衣衫不整,脸上身上都挂了彩,手背青了很大一块,鞋子还丟了一只,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把裤兜翻翻,“操!”
这天晚上,容蔚然没回去,他不想让施凉看到自己的狼狈样,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