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再多,也不是每一个仇人都有勇气,拿起菜刀,阿不,是拿起刀来报复的。”本想说菜刀,但一说口,就好像是在皇帝面前提起了乞丐一样,就菜刀二字在臻俉良的面前说出来,她竟有种侮辱了臻俉良的感觉//qaq\\
臻俉良听了臻佩珏的话却是嗤笑了一声:“菜刀吗?不会。”
继而翻到了下一页,视线回到了书中,漫不经意的道:“毕竟,有时候杀人并一定要见血,也不一定需要用到武器。”
“大哥,你这是在告诉我,我得时时刻刻的提高警惕吗?”潜在意思难道真的不是在说让她时时刻刻的抱紧你的胖大腿么?
又翻了下一页书页,道:“你认为你保持警惕就没事了吗?”
臻佩珏很配合的翻了个白眼,好吧,她承认战五渣行了吧。
“早点睡,明天去公司。”
同睡一个空间的次数加起来用两只手都已经快要数不过来了,臻佩珏也并不矫情,躺下,盖上被子,背对着臻俉良闭上了眼睛。
——特么次数再多,还是习惯不了半夜有双眼睛在注视着你!又不是在拍午夜凶铃!
微微侧头的瞥了一眼把自己裹在被窝中的小白鼠,两旁的嘴角都勾勒了起来,对于小白鼠,他还是有几分耐心的,慢慢渗透,诱鼠入笼,以至到再也不想离开这笼子。
随即阖上了书,放到了床头柜,按下了昏暗的灯光。
臻佩珏不知道,臻俉良一个睡觉的时候,是从来不会有一丝光亮的,即便是很久以后,也不知道臻俉良的这个习惯。
而臻俉良却知道了臻佩珏的一个习惯。
……
又是梦,不知道已经是多少次了,还是同一个梦。
那个女人的声音依然叫着她的名字,依然是只有她一个人。
满头的汗,拧紧的眉,似乎梦到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一直不停的叫出言落这个名字。
微拧眉,弯下要俯身,鼻息扫到了耳垂上,低声的喊了她一直不停梦呓的名字。
“言落。”
不同的声音!
梦中的臻佩珏睁大了眼睛,手好像可以动了,抬起手,好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死命的拽着不松开,就像是在大海中漂浮了多日遗落的人一样,找到了可以着落的岛屿,无论怎么样都要拼命的游到岛屿上去,哪怕只是海市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