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嘴角一抽,拉着安源又蹭到另一边,这次确定顾少修没跟来了,她才松了口气,眉宇舒缓下来。 嫂索宠婚难逃:总裁的秘密情人

“你很怕他”安源一语惊人。

宁宁身子一颤,急忙反驳,“开玩笑,我为什么要怕一个小屁孩,只是”只是什么,却掰出来了。

被安源锐利得仿佛要把她的肉隔开的视线死死注视着,宁宁缩了缩脖子,终于扛不住了,揪着他的衣袖,压低声音问:“你说一个人如果犯了法,但是他还能光明正大的到处走,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还没被抓到。”安源淡定的回答。

宁宁喉咙一滞,“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打个比喻吧,有一只猫,她被一只巨形的老鼠绑架了,然后猫逃了出来,并且告诉了她所有的伙伴,并且详细描述了老鼠的特性,伙伴也答应,只要看到那只老鼠,一定吃了他给猫解气,但是没两天,那只老鼠走大街似的走到那只猫面前,还各种搔首弄姿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并且对她不断的挑衅欺负,却好像完全不怕猫会联合伙伴吃了他似的你说这只老鼠到底在想什么”

什么猫啊鼠的一大堆,安源眯了眯眼,举一反三的反问,“那个姓顾的就是那只老鼠”

宁宁一噎,很想承认是是是,就是这家伙,但是转念一想,还没弄清那变态到底是什么意图,万一他很有深层的阴谋怎么办犹豫一下,她还是挥挥手否认,“瞎想什么呢,我就是打个比喻,你说,如果是你,你是怎么想的”

宁宁救场

安源半信半疑的将目光从那个疑似绑架犯的少年身上收回来,摸摸下巴,认真的分析,“如果是我是那只老鼠,我想我是吃定那只猫了。”

“吃定”宁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啊,一只老鼠,就算再巨形也不敢随随便便绑架一只猫,这可是千百年来,从未颠覆过的种族设定啊,所以那只猫一定是只很好欺负,随便谁都能踢一脚的小奶猫,而之后,就算小奶猫逃走了,并且告诉了同伴,但是老鼠还是有恃无恐,就因为只要不碰到那些同伴,他相信只有他和小奶猫两个人的时候,小奶猫依旧会被他压得死死的,所以”结案陈词还没说完,就被右边拿到不容忽视的尖锐目光戳得背脊发寒。

安源扭头,无辜的望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炸毛的莫宁宁,一脸迷茫。

宁宁双拳紧握,压抑在胸腔的愤火,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竖起头发,勃然大吼,“你才是小奶猫,你们全家都是小奶猫”

之后安源就不知道为什么的被炸毛的小奶猫不待见了,总之当安源哀怨的在剧组守了一个钟头,某奶猫还是连个余光都没赏赐给他,而他正蹲在地上怨念的画着圈圈时,顺利又拍完一场大镜头的石导扭过头,一脸惊讶的道:“诶,安经理,你还没走啊。”

于是,怀着一颗破碎的玻璃心,安源魂不守舍的离开了摄影棚,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怎么就突然就被藐视了呢

下午的拍摄并不太难,至少对于大多数都是新人的剧组来说,还算是在大家都可以接受的范围,而眼看快收工了,却出现了大问题,女主角云渟有一场扫墓的戏,是她英年早逝的父亲,可是跪在墓地前,云渟却怎么也做出来导演要求的表情,咔了一下又一下,最后,眼看一个钟头就这么稍纵而逝了,云渟却还是没找到感觉,并且这个镜头算是今天预计完成的镜头的倒数第二个,最后还有一个云渟一脸阴郁的回家,与季茹面对面,然后季茹安慰了她几句的镜头。

因此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扮演季茹的莫宁宁是无论如何也走不了的,她只能干等着云渟,然后不知怎么在旁边睡着了。

睡了一半,就被一场震吼惊醒,“云渟你到底会不会演戏,你还是新人吗你有没有脑子你想想,躺在棺材里的是你的父亲,是你的偶像,可是他突然意外身亡了,你跪在他的墓前,你除了哭到底还会干什么你的表情就不能稍微灵活点,有点灵气我要的不是哭丧的临时演员,要的是纠结心灵的复杂神情,你哭哭哭哭,还哭,哭个屁啊,不准哭了”

明明是你把人家骂哭了好不好

现场顿时寂静了,除了云渟间或不停的抽噎声,宁宁有些同情这个小妹妹,云渟年纪并不大,算起来好像还比她小一两岁,但因为出道之后事业比较顺畅,并且一贯扮演的都是青春洋溢的阳光角色,因此突然让她扮演郑筱岚这样有着沉重过去,却又不得不坚强面对未来的复杂人格,手足无措也是正常的。

叹了口气,宁宁再次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的又准备睡,反正她也帮不了忙,不如好好补补眠,不过也不知道今天还要拍多久,不如打个电话给儿子,让他们别等她吃饭了吧。

正闭着眼睛安静的考虑着吃饭流程,突然,一道略显沉重的谦和声音突然响起,“不如改一改吧,让季茹来找郑筱岚,两个人分担一下,画面应该也能过去。”

躺着也中枪的宁宁豁然睁眼,不敢置信的瞪着远处正跟导演和谐商讨的编剧搞什么,别人的戏,也要改她的情节,到底有没有这么苦逼啊

连着两天被折腾得面目全非的莫宁宁真心觉得,拍戏什么的,果然只能当兴趣,不能当职业。

石导正被云渟弄得心力交瘁,一听编剧的提议,不怀好意的目光也扫了过来,想着这两天季茹的几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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