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皓淡漠的视线扫过女人不安的脸庞,菲薄的唇瓣慢慢掀起,抛出不冷不热的四个字,“你想多了。”说完,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径直离开了房间。

舒媛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头话间,嘴唇舔了舔她可爱的耳垂,惹得身下的女人更加不安的下意识挣扎。

“我听谁说过,外表圣洁的女人,往往心底更加淫靡,你也是这样吗呵,别否认,如果不是,怎么会十九岁不到,就生下一个父不详的孩子,算起来,你已经很脏了,我还愿意碰你,事后还愿意对你负责,这是你的荣幸。”说着,神情变得复杂,嘴角那丝恶毒的笑意令他这原本文质彬彬的脸变得尤其狰狞。

双手放在女人滑嫩的双肩上,哗啦一声,质地良好的浅紫色礼服被退至胸下,白色的胸罩将她胸前那对浑圆映衬得格外高耸。

“呵,没想到身材还不错。”不知是褒是贬的一句话,带着无尽的笑意。

可就在这时,房门咔嚓一声响起,他眼眸一眯,转头瞪向大门,却正好与一双夹带着凌厉刀剑似的阴鸷墨眸狭路相逢。

空气仿佛凝结了,在苏景澈刚想开口时,对方已经如野豹一般的冲了上来,接着,脸上被重重一击,苏景澈感觉自己整张左脸都麻木了,欧文皓这一拳,居然下了十足的力道。

怒气令儒雅的男人变得扭曲,他跌撞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抹嘴角,很好,流血了。对着眼前的男人,他眼底闪过狭促的光芒,说出的话,更是下流,“只是尝尝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罢了,何必这么大惊小怪,文皓,别忘了我们可是朋友。”

“我没有你这种朋友”欧文皓的声音犹如寒冬的冰锥,尖锐的仿佛要直插对方的心口,他径直走到床边,用被子将已经昏睡的女人裹起,死死的抱在怀里,嫌恶的瞪着身后的昔日友人,“别怪我没告诉你,北川汀已经醒了,你的事,就快揭穿了。或者已经揭穿了。”

果然,一听到这里,苏景澈脸色一变,原本涨红的脸颊突然一片苍白,“你说什么”

欧文皓冷冷一笑,眼底带着一缕恶意的鄙夷,“我以为你知道了,毕竟你每年都会去检查不是吗”

苏景澈的表情更加凝重了,左脸的疼痛仿佛已经没有感觉了,现在他在乎的是另一件事,怀疑的目光在欧文皓身上转了一圈,又转向被他当宝贝似的抱着的莫宁宁,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呵呵,为了解救这个脏兮兮的女人,居然用这种借口吓唬我欧文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阴险的人。”

听到“脏兮兮”三个字时,欧文皓的双眸已经射出如死亡射线一般的冷光,那冷戾的视线仿佛要将对面的男人射穿一般,一种将这人杀掉的冲动在胸口沸腾,或者,他真的应该这么做,这个男人,若不是看在朋友一场,他不会容忍他十年,但是现在,限期已经到了。

手中拳头捏得紧紧的,他霍的刚准备起身,怀中的女人似乎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不适,吧唧吧唧嘴,不满的抱住他的手臂,怕冷的往他怀里拱拱。

周身的冷意在这一瞬间如初雪般消逝,他尽量让自己放松,杀人的欧文皓,十年前就死去了,他没必要为了一个人渣破例。

压下那股杀气,他勉强稳定了声线,对着苏景澈冰冷的道:“随便你信不信,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苏景澈哼了一声,随手拧起自己散落在旁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离开了房间。一出房间,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组日本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最后没人接听。

连续打了四五次,每次都是没人接听,号码没有停机,没有无法接通,只是没人接听。

难道,日本那边真的出了事如果北川汀真的醒了天,他不敢想象那种可能性,可是没可能啊,他给北川汀喂了十年的药,十年药毒,怎么可能突然醒过来

不可能,一定是巧合,不知是逃避还是害怕,他的心开始越加恐惧。

十年前的爆炸事件是一场意外,而那场意外,很不幸的不是巧合,而是因他而起,而直到这个真相的,除了他,就是北川汀和欧文皓,北川汀成为植物人后,他和欧文皓达成了共识,他助欧文皓离开日本,离开北川家,欧文皓替他保守秘密,这个制衡在三个人间的秘密,难道真会有被打破的一天

他不愿相信,也承担不起后果,现在的他害怕之余只是后悔,后悔当年在仓库里,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北川汀,那时候的他,对她还是有情的,尽管尽管他们从来都没在一起过,尽管那个女人,一直爱着他的兄弟。

年轻的少年,总是缺乏魄力,如果是现在的他,什么情情爱爱都是假的,只有死人,才是永远的保障。

房间里,宁宁像是树挂熊一般牢牢的攀在欧文皓身上,睡觉习惯抱枕头的女人,一点也没有自己现在搂着的是个活生生男人的觉悟,似乎还嫌对方身体凹凸不平,她不满的咕噜两声,有把身子往更平坦,更温暖的地方拱去。

欧文皓黑眸凛然的看着这个连最起码的危机意识都没有的女人,脸色黑成锅底,他挣扎了一下身子,可他一动,怀中的女人就不悦的更加大力的往他怀里蹭。

这女人,真是 ~ .. 更新快

“喂,莫宁宁”拍了拍她的脸颊,力道用得很轻的呼唤。

“唔”怀中的女人挥挥手,赶苍蝇一般将骚扰自己的大手挥开,然后抓抓脸蛋,吧吧嘴,继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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