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灏三两步走到她身边,在她把距离拉开之前,就已经搂住她的肩,带着她大步向前走。
“楚灏,要不那件事就算了吧!这样子下去,你家会跟张可可家闹得很僵,我想她经过这次的事情,应该会得到教训了!”秦歌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僵就僵吧!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理亏,她有什么资格埋怨别人。”楚灏不以为然。
“现在报道都删了,报社也澄清跟道歉,对我也没造成什么损失。反而这件事情让我吸粉不少,最近约课的人有增无减,算一算,我还赚了!”
“笨蛋,你还觉得这是好事了?我跟你说,你是我楚灏的女人,我不能让你受委屈。”他的小歌儿,凭什么让人随意欺负,如果是这样,他这个男人也够窝囊的。
秦歌欲想再说些什么,就已经被楚灏打断:“别提那糟心事,反正我不会改变主意。前面就是床上用品区,我们赶紧选几套。”
楚灏一旦决定的事情,极少会改变,这是他长期作为一个首脑的行为思维习惯。秦歌知道自己再说下去无果,于是放弃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楚土豪豪爽,只要秦歌稍微觉得好看的样式,他都让导购员包起来,等逛了一圈床上用品区下来,已经买下了整整六套。
都是些大品牌,价格不菲,秦歌看着他哗啦啦地刷卡,有点心疼:“真败家!”
“有点,那你赶紧嫁给我,给我管钱。”楚灏挑了挑眉说。
“别开玩笑,我们赶紧去购买烘焙材料。”秦歌转移话题。
楚灏却不依,紧紧搂住她,说:“小歌儿,我是认真的,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说得很认真,秦歌都想点头答应了,但一闪而过的念头还是让她不敢行动,说:“没有鸽子蛋,没有正式的求婚,你休想我嫁。还有,我才23岁,恋爱都没谈够,我才不要这么早就结婚了。”
“可我已经27岁了。”楚灏可怜兮兮的说。
“故人云三十而立,你现在才27岁,可年轻啦!”秦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好了,时间不多,我们赶紧去采购,然后回去做甜点,要是味道达不到预期,我得重新来过。”
最后,楚灏只能带着“怨气”跟秦歌去采购原材料。
接下来几天,白天楚灏到酒店上班,秦歌就在家里研究甜点。到了晚上,两人就把手上的工作放下,过过二人世界。
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洗碗,一起散步,一起睡觉,反正,两人像鸳鸯似的,形影不离。
那天买的吊床,第二天就已经送了过来。秦歌让人摆放在阳台,有时候累了,就躺在上面休息。吊床的质量杠杠的,秦歌睡在上面很安稳,摇摇晃晃的欣赏着外面纽约的城市风景,觉得无限惬意。
这天,楚灏订了当地另外一家米其林餐厅,想带秦歌去吃一顿。他紧锣密鼓地把工作完成,比往前提前了一个小时回家。
楚灏刚回到家,预料之内的小女人没有出来迎接他。他换好家居鞋往里走,人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绕了一圈才在阳台的吊床上发现她。她半边脸埋在枕头里,正酣然熟睡。
楚灏走过去,轻手轻脚地躺上去。但吊床再稳固,还是会晃动,他这番动作下来,秦歌已经醒了。
他刚躺下,发现身边的人已经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有点抱歉地说:“吵醒你了?”
秦歌摇了摇头,说:“没事。我今天把三款甜点都研发出来了,有点累就在这里睡着了。我对新品的味道跟卖相都挺满意的,等会你试试。”
“好。”楚灏应下,然后把人拉入自己怀里,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秦歌调整了下姿势,窝在他结实的胸膛,随意地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却不料动作过于随意,竟然一不小心把手放在了某人的老/二上面。
察觉到自己的手误,秦歌立马把手收回,连忙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但她这会儿道歉好像已经太迟了,因为楚灏正一脸“别怪我,是你逼我的”眼神看着她。
秦歌下意识就想逃跑,只是这吊床躺下就很难起来,她还没撑起身子就已经被人压了下去。
“把别人的火撩起来就跑,小歌儿,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楚灏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咬,引得秦歌身体一阵阵颤栗。
秦歌哪受得了他的这般挑逗,不一会身体就已经软得不行,完全没有能力跟他抗衡,任由他在作乱。
楚灏正想继续下一步,却被秦歌出声阻止:“别……”
他身上的欲/火烧得正旺,让他此刻停下来根本不可能,他打断她,说:“我今天看你上洗手间都没有带姨/妈/巾,大/姨/妈/都走了,我不要再忍。”
秦歌简直要败给他了,这人怎么连她这个小动作都留意到?难道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事吗?他脑子里就不装工作的事情吗?
“别再这里……”秦歌终于把话说完,这里明晃晃的,连个遮羞的东西都没有。她思想没那么开放,在这里那啥,她说什么也不要。
“为什么不?我那天问过导购员,她说这床的质量绝对可以承受我们各式激烈动作的强度,不会倒的,你放心好了!”楚灏不知秦歌心里的百转千回,以为她担心等会床会被他们弄塌。
她长期待在国内,即使过了英语六级,英语听说还是小学阶段,那天听他问了导购员几个问题,没听懂,也没细问。谁知道这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