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只手臂被她枕着,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掌心的热度停留在她的肌肤上。

方紫汐依稀有了些记忆,可是,明明她只是做了场春梦,在梦里千种**,万般缱绻,由生涩到娴熟,由疼痛至酣畅,他一次次的贪恋,直至精疲力尽,她一直以为这就是场梦,可为何醒来时,身边真的躺着个男人?

醉酒果然误事,他们之间连窗户纸都没有捅破,他也不曾向她表白过感情,她就糊里糊涂的把自己交付了出去,以后在公司,她该怎么面对他呢?

方紫汐轻轻的移开他的手,从床上爬起来,体内还残留着某种痛感,她光着脚,腿酸软的好半天才站稳,她吃力的弯下腰从地上拾起衣裙,悄悄的走出房间,带上了卧室的门。

方紫汐到楼下的浴室里找了只电吹风,把衣裙吹干,穿戴整齐后,又悄无声息的摸出了门。

头还在发痛,此时路上行人并不多,只偶尔有早起锻炼的人从她身边跑过,方紫汐感觉自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头几乎要垂到胸前,慌乱的躲避着周围一切可能的视线。

这一天上班,方紫汐无数次走神,每一次门外响起脚步声,她都紧张的快要窒息,生怕那是崔亦明突然推门而入,她竟然有些害怕见到他。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状态,好在崔亦明平时上班并不清闲,董事长不来,副总裁又缺乏,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这个总裁亲自处理,他应该暂时还无暇顾及到她这里。

午休的时候,崔亦明给她发了条微信:昨晚喝多了,现在头痛不痛?晚上下班等我一起吃饭。

她赶紧编了个借口:不痛了,今天下班约了客户。

其实没有约任何人,她只是现在有些心乱,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而已。

就在下班的时候,方紫汐突然接到了林皓辰的电话,那熟悉的号码,即使在她一气之下把他从通讯录中删除之后,她仍然还能记得。

本想直接挂了,可是想到他们现在已经是敌人了,敌人突然打来电话,是刺探还是宣战?她犹豫了半天,还是接通了。

“方紫汐,你离开天盛吧,如果继续留在这里,你不仅救不了公司,还会把你的亲人都害了。”林皓辰开门见山的对她说道。

方紫汐愣了一下,沉声问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姐姐把大量的资金都投入了天盛,你难道想让自己的家人成为牺牲品吗?”

林皓辰的声音里有种令方紫汐恐惧的东西在里面,吴江涛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资金购买天盛的股票,当然也包括了沅水股份的全部可用资金。

林皓辰特意打电话提醒这一点,是预示着他知道什么吗?

“你怎么知道的?”方紫汐来不及细想,直接问道,“你在哪,我要见你。”

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她一定要弄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他们在职场上虽然是敌人,但是抛开工作她本能的觉得林皓辰不至于会害她。

林皓辰停顿了片刻,还是答应了,“十分钟后到路口等你。”

方紫汐挂了电话看看时间,还没下班,她给团队交代了几句,就等不及的拿了包包匆匆的离开了办公室。

走到路口银行门口,她远远的就看见一辆卡宴停在路边,林皓辰很准时的候在了这里。

方紫汐拉开车门,往副驾驶上一坐,没有说话。林皓辰看了她一眼,也不问她想去哪里,直接就发动车子,飞速的离开了金融街。

林皓辰一口气把车开到了骊山脚下,这里环境幽静,空气清新,除了隐藏在半山中的几栋独栋别墅,便是大片的森林公园,倒是很适合谈事情的地方。

车正好停在森林公园边的绿地上,此时虽然还未天黑,但是公园周边已经没有半个人影,林皓辰从车上下来,点了根烟,靠在车头安静的抽烟,夏日傍晚的暖风拂来,烟灰被阵阵吹散。

方紫汐走到他身边,盯视着他,开始切入正题,“你为什么认为我救不了天盛?”

也许是许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相处,他竟然沉默了很久,直到一根烟抽完,他才把烟头扔到地上踩了踩,面色凝重的对她说,“我是不是教过你,金融市场上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一旦被发现,就彻底玩完。”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事?我不过是尽我所能不让你们收购天盛。”

林皓辰摇摇头,“你不可能成功的,我现在提醒你,是不希望你把自己的家人都卷进去,事实上,我只负责收购天盛,并不想误伤其他人,尤其是——你。”

“你又凭什么就认为你一定伤的了我?如果天盛反收购成功,我姐姐投入的股份并不会有损失。”

反收购成功?林皓辰突然想笑,看着面前女人略显疲惫的神态,他有点心疼,毕竟是徒弟,毕竟是女人,她以为一次侥幸的胜利就能改变所有的结果?只要他林皓辰出手,单纯柔弱的她是根本敌不过的。

“我只能提醒你这么多,离开崔亦明,对你对他都有好处。对于你来说,不用赔上你的身家,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对于他来说,他如果肯寻求赵氏的援助,也许我们对天盛的收购并没有想象中顺利。”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离开他。”方紫汐看了他一眼,很肯定的一字一句告诉他,“因为——我们已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是啊,我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了。方紫汐说出这句话的一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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