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白夏还想说什么,傅子珩却将食指放在了她唇上,不让她再说下去:“不如这样吧,一百万你满足我一个要求,不算亏吧?”
☆、48.我会对你好的
“不如这样吧,一百万你满足我一个要求,不算亏吧?”
“什么要求?”白夏疑惑的看着他。
“我还没想好,等想好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管什么要求,都必须答应,怎么样?”
白夏抿起唇,眼神里有些许犹豫,但是不得不承认,傅子珩这样的提议,让她心里舒坦了不少,没一会,便点头应了下来:“好。”
在白夏应下的那一刻,傅子珩的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一闪而过。虽说他能理解白夏的心里,但他又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这小东西和他划清界限?
这么说的目的也不过就是让她心里好受些,但至于要求,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到白夏的神色终于放松了下来,傅子珩这才低头再一次吻住她的唇。这次,白夏没有在反抗,而是含糊不清的呢喃道:“傅子珩我会对你好的。”
傅子珩心头猛然一窒,白夏的这句话比她以往任何一句假情假意的甜言蜜语都来得受用的多。他不由暗叹,这一百万能换她这一句,什么都值了。
接下来的一切就变得水到渠成。
事后,白夏盖着一条薄被,靠在傅子珩身上,小手环着他的腰。
“子珩”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白夏抬起头来,眨巴着大眼睛看向傅子珩。
“嗯?”傅子珩亦是低下头去,满眼柔情的摸了摸她的头。
“三年前,你和白兆丰说了什么?”
一开始,白夏还一直单纯的以为这三年来白兆丰不来找她麻烦是因为她最后一次帮他还清债务后他应下的承诺。
但是刚在事务所傅子珩对白兆丰说的那番话她也听在耳朵里,她又不傻,自然是听出了其中另有隐情。
傅子珩沉默片刻,才开口说道:“我只是小小警告了他一下。”
白夏听后,便了然于心,难怪白兆丰这三年都这么安分。虽然她不知道傅子珩做了什么,但是不用想也能猜到,他所谓的小警告一定没表面那么简单。只是这些,她都不想追问。
见白夏没有了回应,傅子珩心里顿时有些不安,他揽着白夏的手不自觉收紧,略带忐忑的问道:“怪我么?”
不管怎么说,白兆丰也是白夏的生生父亲,他背着她做了这样的事,她就算会怪他,也是理所应当。
白夏看着傅子珩轻轻摇了摇头,下巴搁在他的胸膛,说:“在你看来我就是这么没良心的人么?”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用意,就算白兆丰是她的亲爸,她也没有理由怪他。
傅子珩听了她的话,唇角勾起,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深邃的眸子满含着笑意的调侃道:“本来就是,没良心的小骗子。”
说着,又再一次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夜色渐深,热闹的壹号公馆门口赫然停下了一辆车。
高霖琛的专属包厢里,大门忽然被推开,林燕婉带着几个西装笔挺的黑衣人就这么闯了进来。紧接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大汉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只一瞬间,站在高霖琛身后的几个身材魁梧的保镖就挡在了高霖琛面前,严正以待,不让人接近半分。
高霖琛坐在沙发上,慵懒的拿着红酒杯轻轻晃动着,那双妖孽般的丹凤眼睨了过去,淡淡说道:“你们可知道我这是什么地方?就敢随意闯进来?”
☆、49.哪只手,伤的她?
林燕婉顿觉一阵无形的压力向她袭来,但在傅子珩身边工作了那么久,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压力就怂了。
她神色淡定的跨上前一步,微微颔首,不卑不亢的说道:“抱歉高总,我只是奉傅总的命令,来带点话给您。”
高霖琛眉峰微挑,示意手下人退下,训练有素的保镖们立即退到了他身后。
高霖琛这才开口道:“什么话?”
林燕婉示意黑衣人将几个大汉推到高霖琛面前,道:“傅总说,请高总管好你们江门的人,像这种因为区区一百万就到事务所砸东西的事,希望不要再发生。不过傅总大度,事务所损坏的那些物品,以及白小姐的精神损失费及医药费都不会向您索赔。至于那欠你们的一百万,也已全部交给您的手下。”
说话的艺术,林燕婉在傅子珩身边也算是学了个七八成,几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并刻意提及白夏那子虚乌有的医药费。
果不其然,高霖琛的眸光骤然一凛:“小白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林燕婉仍旧是一脸淡然:“这就不需要高总费心了,傅总的女人,自然自己会处理。”
高霖琛薄唇紧紧抿起,眼里似是燃烧着熊熊怒火。
而林燕婉却只是冲他皮笑如不小的勾了勾唇:“该说的话我已经带到,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高霖琛并没有阻止林燕婉的离开,当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把目光移到了几个大汉身上,始终带着的浅浅笑意的眸子,此刻却如剑般冰冷。
大汉们只觉背后一寒,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在江门,谁人不知,比起狠厉,这个看起无害的高大少比起他的父亲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少爷…我们知错了我们真的只是去要债啊,不知道那白小姐,她…她是您的人啊…”
“是啊少爷我们知错了,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