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再跟我上一次床。”
“砰——”
一拳招呼到了翟猛的脸上,他被路一鸣打得退了两步,啐了一口血吐在地上,他知道他很卑鄙无耻,趁火打劫,但是他想明白了,这个时机,他说什么,路一鸣都会答应。
最后一次,就当他给自己一个机会,与路一鸣诀别。
反正他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被路一鸣厌恶,那再上一次床,让他再讨厌自己一点,也没所谓吧。
“我侄子被人绑架,钮嘉瀚那畜生让我交出华洛顶级文件交换。”
“我哥现在又在国外,这个情况我根本不敢跟他讲,你现在居然,提这种要求?”
“你他妈现在是不是就剩下半身在思考?”
翟猛擦了擦唇边的血,他现在不想说别的,他气势汹汹地走到路一鸣面前,伸出手就抚在他的颈脖上,把他往自己面前一带,狠狠地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唇:
“做,还是不做。”
“你侄子,救不救,全凭你一句话。”
“这份资料,不要说能救出你侄子,连何畅薛熠都能扳倒。”
汗水混合血卷入路一鸣口腔,他没想到翟猛疯成这副样子,两个人近的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正在诧异时,那灵巧炙热的舌头已经伸入了他的口舌,吮得路一鸣下意识低吟一声,他猛地推开翟猛,两个人面对面地气喘吁吁。
半夜两点,路上除了他们两个人,只有头顶时亮时灭的路灯在闪。
他到底在做什么,不是去救侄子的吗,为什么会跟翟猛在这里纠缠,他气不过又冲上去给翟猛小腹一拳,翟猛从来不还手任由路一鸣打,路一鸣打了两拳就往地上滑,无助地倚靠在电线杆旁,双臂抱头,喃喃自语:
“c,ao,为什么,为什么,你他妈偏要这样,我们俩不应该是这样。”
翟猛知道自己这样很无耻,他不知道路一鸣居然会气到双眼发红的地步,看着路一鸣无助的模样,他心软了。
走到路一鸣的身边,伸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这张脸,本该不有这样的表情,他刚才挨了几拳,身上还有点疼,幸好他体格够壮,不然被路一鸣打几拳,还真能当场倒地。
“猛哥,你是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
“你他妈为什么偏偏要跟我上床,c,ao。”
路一鸣一边骂,一边用手臂擦掉快要从眼眶里掉出的泪水,翟猛被他这一声“猛哥”叫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他伸出拇指擦拭路一鸣的脸,其实根本没有泪水掉下来,只是这么蹭了两下,路一鸣的脸就红了。
“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上床。”
路一鸣知道这次“上床”的意思绝对不是他上翟猛,翟猛赤裸的眼神几乎现在就要把他剥光,路一鸣暗骂了一声,翟猛又缠上来,薄唇吮着他的耳尖,语气绝望凄然:
“最后一次,以后我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就当分手炮,行不行。”
一关上门,路一鸣就被翟猛按在了墙上,火热的吻炙热滚烫,翟猛吻他的时候就脱掉了他的外套,手从衬衫下摆探入,解开三四颗扣子,大手就揉上了路一鸣饱满柔软的胸肌,从来没被人这么揉过胸的路一鸣,惊得全身一紧,可是翟猛手法相当娴熟,摸得他浑身舒适,唇舌相交间,拉出晶莹的丝线。
“不要,你他妈不要这么……摸。”
摸得他都硬了。
然而埋首的男人根本听不下去任何话,两个人tuō_guāng了衣服,边吻边挤进了窄小的浴室里,翟猛开了水,含着他的耳垂:
“我们一起洗。”
路一鸣恨不得现在逃走,可是他为了拿到资料,不得不牺牲“色相”,而且翟猛说了,最后一次,很公平。
明天早上就把这份资料爆出去,这样也好报警援救,此时想到明浩杨,路一鸣又叹了口气,内心难受又悲伤,甚至怒火占据上风。
现在情欲上头,感觉翟猛对待他就跟女人似的,不停地揉他的他的胸,直至玩到熟软才放手。
两个人坦诚相见也不是第一次,但是路一鸣从来没做过下面那个,即便现在被翟猛伺候得很舒服,他也拉不下脸说什么“对我温柔点”这种话。
“我帮你洗,好好洗干净。”
“……”
“我不会弄疼你的,放松。”
两个人块头都不小,挤在浴室里特别难以动作,路一鸣自己在滑腻的触碰间起了反应,高昂的性器在热气氤氲中显得尤为j-i,ng神。翟猛的手指不断探入股间,花洒落下的水打在两人的脸庞上,面对面地搂着,路一鸣手没地方放,只好搭在翟猛的肩上,翟猛搂着路一鸣,一根手指已经顺着股缝滑了进去。
路一鸣倒抽一口气,妈的,温柔个屁。
“疼,你他妈拿出去。”
指尖沾了不少润滑剂,热水还在淋,两个人根本不算洗澡,路一鸣只能忍,忍着让翟猛上他,他仰头,前端昂扬时不时蹭在翟猛的性器上,他想伸手去碰,翟猛又不让他碰,任由两根高涨的yù_wàng彼此蹭弄。
两个人从浴室做到床上,浑身都是s-hi的,路一鸣后面已经被翟猛扩张得差不多,他快要忍不住了,要是翟猛再磨叽下去,他就准备c-h-a翟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