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搬运工呀,搬呀搬呀搬呀花盆,花盆里的花儿开得真儿么真鲜艳……”
“亮亮,快进去吃早餐。”耿彭杰西装革履的出来,一边打领带一边叫忙碌的耿亮。
耿亮抬头看到他老爸,立即笑嘻嘻的应下,便不管还没搬完的花盆。
看他像小孩似的跑进屋,耿彭杰笑着摇头,撸起袖子把剩下的几盆花草搬完,对屋里喊了句:“我去上班了。”在走去车子时,还看着风卷残云的天气自言自语。“今年的气候越来越无常了。”
陈暖等耿彭杰的悬浮车起飞一阵,才开车跟上,保持三辆车的距离跟着他。
耿彭杰今天没有去其它地方,一路悠闲开进了蒂诺城的脑重大疾病研究院。
“耿博士,今天你还来上班啊!”看到耿彭杰的车,保安顶着大风问他。
耿彭杰验证了身份,调侃讲:“应该是气候流体力学的同学不敢来上班吧?”
保安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目送他进去,就看到站在栏杆前的小孩,好奇的问:“小兄弟,你找谁?”
“我找耿博士,他忘记带钱包了,他儿子叫我来追他。”陈暖摘掉了面具,还化了点妆,把怎么也晒不黑的皮肤搞成了包公。她这模样恐怕就算是陈健雄都认不出他。
保安警惕的打量他。最近的科研家频频出事故,他可不能随便放人进去。“耿博士的儿子叫什么?”
“耿亮。”陈暖着急的讲:“保安大哥,你快点让我进去吧,不然我都要找不到耿叔叔了。”
“别急别急,先在这里登记一下。”保安看他这纯良的模样,便把表格和笔放他面前,让他走流程。
陈暖看保安,又看登记表。
保安则看着他。“小兄弟,麻烦你填一下,不然我不能让你进去哦。”
陈暖抬帘,看哄小孩似的中年保安,拿起笔迅速的写下身份信息。
保安看他把每个空格都写完,给他一张卡。“这张卡只能到里面的大厅,你在那里跟前台人说找耿博士,到时他们会为你通知的。”
“谢谢保安大哥。”陈暖抽过卡片,一刻不停留的唰卡进去。
脑重大疾病研究院占地面积很大,陈暖走在空旷若大的前院,在快到大厅时小短腿用力一跨,闪进旁边的楼道里。
这个研究院是呈倒t形的,陈暖上楼梯就一路往上跑,中途一个人也没有遇到。
在她奇怪这里为什么没有人时,又奇怪这楼梯怎么一直都爬不完。
陈暖在跑完一段楼梯,停下来抬头四周望。
上面是看不到尽头的混泥土楼梯,右边是雪白没一点脏污的墙壁,左边是铁制护栏加玻璃。
陈暖扭头看脚下长长的阶梯,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上跑。
她大概跑了六七分钟,才终于爬到顶,扶着扶手喘息的想:还好她体力不错,换成那些成天在办公室和实验室的科研者,哪能爬的上来?莫不是特意建来给他们运动的?
陈暖心里嘀咕,往前走两步,看到钢筋玻璃搭建的地方,原来是台电梯后,心里无比崩溃。
她狠狠瞪了眼电梯,便头傲气的扭头往前走。
“原来这里是观景台。”陈暖一边走一边打量走道两边的风景,在走到一半后,巧合的看到停好车走进这栋建筑的耿彭杰。
陈暖趴在被玻璃封闭的走道上,确定那是耿彭杰拔腿就追。
等她冲出观景台,准备从出口下去的时候,听到两个科研人员相互讨论的走上来,又马上退回去,在门后等他们进到旁边的房间,才偷偷遛出去,顺着楼梯往下跑。
她自进了这个研究院便一直在跑楼梯。
陈暖想是这么想,却没有去贪方便的搭电梯。
她从二十楼下到十七楼,躲着寥寥几位科研者和护士,潜向疾病基因科室。
在来这里之前,她已经把耿彭杰调查清楚,刚才在保安那里的急切,完全是她创作的角色需要。
陈暖贴到疾病基因科的门上,两指从口袋夹出门禁卡唰了下,便握住门柄往里推……没推开?
门是从里面锁住的,想是耿彭杰已经在里面了。
陈暖松开握着门柄的手,左右张望,见空荡荡的走廊没人来,就蹲下来扒在门上,利用在血色学的开锁技能,一边撬门一边望风。
途中有个护士拿着资料匆匆走过,别说看两边,她连路都没看,焦急的看着文件就从陈暖身边风一样的走过。
躲在疾病基因科室旁边的药房的陈暖探出头,没看到人就又出来继续撬门。
陈暖在听到咔嗒一响后,若无其事的站起来,镇定自若的看了下左右,便优雅的推门进去。
换了衣服准备去开会的耿彭杰,正在拿资料,听开细微的声响,抬头看到缓缓打开的门,和站在门里的陌生面孔,立即警惕起来。因为这里放着许多重要、珍贵、保密资料,他进来一般都会锁门。
“你是谁?”耿彭杰往前走,问关上门的小孩。
陈暖平静的盯着他,警告的讲:“你再走一步,你就永远别想知道答案。”陈暖手轻轻一甩,如击剑者那般绅士的用光剑指着他。
看离自己不过半米的光剑,耿彭杰停下来,缓缓举起双手。
陈暖走到他的位置,把装在桌底下的报警器扯下来,向旁边的桌子示意他过去。
耿彭杰一边走一边试探问:“你是来盗东西的吗?”
“我是来取你命的,耿博士。”陈暖跟着他移到长桌前,用绳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