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边走边笑,低哑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味道。
“蓁蓁流了我一手臂啊。”
“怎么比干你的时候还湿。”
明蓁坐在他胳膊上,面红耳赤,搂着他的脖子凑近:
“还不都是将军的东西!夹都夹不住……”
薛成大笑,颠了颠她的屁股,朝着浴桶走去。
擦干身体后,两人又在床上亲热许久。
等明蓁醒来,已经是晌午。
薛成不在床上。她披上外衣,扶着床柱,双腿颤抖着站了起来。
“将军……”
薛成站在书桌前,神情认真地研磨。看到明蓁起来了,他立刻走过去扶她。
“蓁蓁”
“那个婚书,你给我一下。”
明蓁一听,抓着薛成的小手僵住。
“我、我不是故意……我就是……”
薛成圈着她的腰轻笑道:
“乱想什么呢?拿出来,我把它烧了。”
“当初我是被殿下激得写下那张纸的,根本没想过有什么意义。”
明蓁低着头,眼睛微红。她从书架上翻出那张纸递给他。
薛成直接将纸伸到烛火上,很快,婚书被烧成了灰。
明蓁眼睁睁看着那张纸变成了灰,眼泪住不住的流下。
“早知道会遇到你,打死我也不会写这东西。”
“让你伤心了,蓁蓁。”薛成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泪水。
“对不起。”
这么多年的苦涩和心酸突然间都消失了。
明蓁仰起头,闭着眼承受着薛成越来越炽热的亲吻和抚摸,用力抱紧他劲瘦的腰,。
“将军……”
第十章偷看 脉脉不得语(1v1,甜文)(p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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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偷看 脉脉不得语(1v1,甜文)(p异想)|
第十章偷看
接下来的几个月,两人日日同床共枕,如胶似漆。薛成白天出去带兵练武,晚上还要翻进明蓁的房间去折腾她。而明蓁也不用再去爬树,每天晚上只要守在房间里等着他来。
又一日,薛成照常去了医馆,请大夫看他的旧伤恢复情况。大夫把着他的脉,摸着胡子挑了挑眉。
将军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脉象也很平稳,说明心里也终于能够静下来了。”
“只不过——
火气有些旺啊,将军。这,这房事还是应当克制着……
薛成听完,皱着眉摇摇头:
克制不了。不如大夫你开点降火的药给我吧
大夫被噎了回去,猛咳了几声,开始写方子。
从医馆出来,薛成径直去了练武场。
他站在武打台上,铿锵有力的发号施令,浑厚的声音震慑着台下乌泱泱一大片的士兵。
跟着薛成的青州军,在经历了五年前惨烈的战事后损伤大半,还有这些年漂泊在外,各自谋生,娶妻生子过安定生活的士兵。剩下的人一直苦守着,等薛将军重新振作起来,带他们杀回战场,重新撑起青州军的旗帜。
如今的薛成虽然是断了条手臂,但威信仍在,武功也慢慢地恢复,甚至更胜从前。
众将士雄心勃勃,士气高涨。
今天散场早,天还没黑,薛成回到了府里。
明蓁还在给姑娘们上课。
他换了身衣服,偷偷溜到了翠竹苑,蹲在窗边。
明蓁在调教姑娘们站姿势。几个人站成一排,头上顶着书册。
明蓁绕着她们走,转到身后,用手上的竹条轻轻点了一下薛文雁的背。
“稍微挺一点。”完全不同于和薛成说话时的温柔细腻,听上去沉沉的,老气横秋。
故作严肃的语气,面无表情的小脸。
薛成静静地看着,心情难以言喻。
明蓁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她的衣着也不同薛家姑娘的活泼俏丽,总是黛青色、深褐色一类的袄裙。
薛府除了老太太,所有人都要尊她一声明姑姑。
薛成又想起她在客栈为他花银子买名声。
她爬在那么高的树上看他。
她轻轻地帮他擦汗,温柔地安慰他……
想着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