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姨说,在大学的那段时间,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是这么渴望男人,本以为只是单方面的满足我的性需求,不知不觉中自己也被开发某些性敏感带,但是对于感情这件事情却没有多想,毕竟年纪的差距,让绿姨有自知之明。
直到东哥事件发生后,绿姨才渐渐发现,原来我是很认真地在看待这件事情,直到最后,丈夫带着小三来台湾,绿姨看着小三那金发碧眼的女子,肚子大大的鼓起来后,才彻底死心,原来丈夫是真的放下这段婚姻。
绿姨是澎湖人,我陪着绿姨到澎湖老家,从小在澎湖长大的绿姨,父亲因为讨海捕鱼失去了踪影,绿姨被半卖半送的方式,送给亲戚领养,亲戚是做民宿,所以绿姨小时候就开始了帮忙旅馆。
由此可知,绿姨的那种滥好人的个性,根本毫无意外,绿姨说她十七八岁时候,在旅馆很常被xìng_sāo_rǎo,动不动屁股被摸,言语骚扰,直接一点还有喝酒装疯,直接掐奶,最怕的是还问绿姨有没有在性服务的。
直到考上中山的医学院,绿姨才离开了澎湖,一直以来,绿姨总是天真的认为,考上医学院,等于脱离那贫困的身份,那时候研究室遇到母亲,母亲那种自立自强的作风,让绿姨十分向往,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厉害。
后来日本的交换生来到研究室,绿姨跟研究生开始交往,一直认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可是却没想到,研究生最后爱上自己的学姊,也就是我的母亲,但是好个性的绿姨,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只能祝福自己的学姊跟研究生。
我后来才明白,原来是情的原貌竟是如此曲折,母亲,绿姨,研究生,或许中间还有更多的三角恋情,但是绿姨只是轻描淡写,不愿再多说些什么,我想到我真的是意外被生下吗?不过也没那么在意了。
对于母亲,知道真相后,我竟然开始同情母亲起来,一个女人,生下我后,到头来还是一个人过,但是会不会母亲其实是这样希望的呢?我没有跟母亲说我在绿姨在一起,我只知道,母亲现在有个男朋友。
以某种角度来看,其实是感到欣慰,希望那个男人能代替我好好照顾母亲,而我自己也必须坚强,否则我怎能好好照顾绿姨呢?可能很多人会笑我傻吧,外面年轻女孩不要,跟一个三十五岁的shú_nǚ在一起,真的是白痴一个。
我心想,感情这种事情是很难说的,正因为我跟绿姨都有过相同的处境,都是被冷落过的,所以我们两个才能更加知道双方需要的是什么,或许时间有点晚了,但是我希望我能让绿姨,在这最后的岁月里,我能给她最好的幸福。
好啦,恶心肉麻的情话说到这里就好,我说一件我跟绿姨的事情,那时候高中毕业后的那个暑假待在家里,绿姨那阵子蛮常来家里的,因为刚pò_chù,所以很想跟绿姨做爱,但是又孬孬的,怕被母亲发觉我跟绿姨的关系。
所以顶多在家就是摸摸抱抱而已,直到大学搬出去住,因为没办法跟母亲luàn_lún,所以就把精力宣泄在绿姨身上,大学的故事我前面说过了,就不说了,说绿姨在家里的那段事情。
记得大概是暑假剩一个礼拜开学,炎热的夏季,我刚找好套房,打算搬到桃园学校附近,绿姨一样开车来帮我整理行李,那天绿姨穿着短t跟短裤,短裤不是那种热裤,爱穿热裤露腿的是母亲,绿姨比较没那么开放,只敢穿七分裤。
我笑着绿姨说不怕热,绿姨哼了一声说是怕被晒黑,不过跟母亲比起来,绿姨已经算是白了,不过比起媚娘那种白,绿姨算是比较偏向病容的雪白,害我以前一直以为绿姨是不是有重病在身,其实只是皮肤偏白而已。
终于让我逮到与绿姨独处的机会,车子开到套房 b 的停车场后,我右手揉着绿姨的rǔ_fáng,绿姨羞的喊说要我乖,但是自从一个月前旅馆那次做爱,这个暑假已经不知道意淫几次绿姨了,好想要再跟绿姨爽一发。
我右手伸进绿姨的胸罩,发现绿姨的奶头被我搓到硬了,绿姨看我这样哀求,只好问我说,帮你套弄?我急的拉开拉链,粉红的guī_tóu在绿姨的右手套弄下,从包皮中间褪开,每一次的上下,虎口刮过guī_tóu下缘,总是特别舒服。
绿姨一直偷瞄着后照镜,深怕有人过来,我把绿姨的头往下压,说着:“用嘴就好,快点”,绿姨凹不过我,淡淡的说:“看后照镜,有人跟我说”,随即头往下,一口含住我的guī_tóu,舌头在口腔中绕圆舔着。
guī_tóu表面被那粗糙的舌面给摩擦,当舌尖沿着guī_tóu冠状地方绕过,我总觉得特别爽,像是电流一样的快感,更别提绿姨头部上下吹舔,每一口吸住guī_tóu往上,再配口水吸吮,简直爽得无法自拔。
我差点shè_jīng,害我流了一点出来,不顾三七二十一,拉着绿姨下车,绿姨的车属于八人坐休旅车,后面座椅摊平后,就可以躺在车子后面,我下车看了看旁边,绿姨停车的位子比较偏僻,况且还没有开学,基本上停车场里算是根本没人。
绿姨知道我想干嘛,娇羞的说:“我们去旅馆?”,我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