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很乖的,但爸爸却还是打了她一顿。在梦里她虽然还是个小女孩,但思想却是
现在的了。难道自己也隐约意识到这是在做梦?当挨打的时候,虽然也哭着,心
里却十分高兴,所以一动也不动地趴在爸爸的大腿上。而一种幸福感已溢满了全
身,爸爸不会再离开自己了,他还在打我的屁股呢。父母是在她八岁的时候离的
婚。
(3)。
站在自家的浴室里,谢奚葶还是不能确定所发生的一切竟是真实的。可留在
身上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从莲蓬头里冲出的热水淋在她光滑的胴体上,使她感
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使她觉得有些微微的眩晕。她揉搓着自己的身体,享受着
柔软滑腻的肌肤带来的快感。
雾气迷蒙的镜中,也有一个少女在注视着她,一个披着乌黑的秀发,皮肤白
皙的少女。她用手把湿漉漉的头发向后拢去,轻轻挺起胸,年轻的身体立即呈现
出无比诱人的曲线来。她把双臂背在身后,让一对娇俏的rǔ_fáng恣意展露着,以少
女特有的姿态直翘翘地挺出来。两点桃红色的rǔ_tóu显得娇艳欲滴,红玛瑙似的镶
嵌在脂玉雕琢的雪白胸乳上。谢奚葶不禁眯起眼睛,痴望着这个娇媚动人的少女。
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却想到将来总有一天,这美丽的人儿也会化作枯骨,也要
化为清烟,如此残酷地叫人心碎。她的双手不由慢慢往下移去,伸到自己的两腿
之间,抚弄着,脸上露出空虚而甜美的表情。从体内传来的热度到达指尖时,她
感到一阵窒息,同时平静了下来。
家里的电话这时却突兀地响了起来,谢奚葶的母亲不在家,她怕有什么事,
赶紧抱了一条大浴巾跑了出来,接起电话:「喂?」她轻轻问了一声。
「喂,是谢奚葶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挺有磁性的声音。
「哦,是我,你是杨路吧?」。
「嗯,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当然听得出来你声音啦」。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谢奚葶问。
「嗯……有点事,」杨路在那头嗫嚅着:「你能出来一下吗?」。
「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嗯,……」那头一阵沉默,杨路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说:「我想当
面说比较好吧」。
「这个……」谢奚葶也停了一下,答应了:「好吧,你就在我家楼下的台阶
那儿等我吧,你知道的对吧,我就下来」。
皎洁的月光洒在无人的台阶上,杨路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看着这高高的台阶,
等待着心爱的女孩。四周是那样的宁静,只有时而吹过的微风拂动树叶发出的沙
沙声。谢奚葶呵,我该怎样对你说呢,你又会怎样回答我呢。亲爱的葶,我们似
乎如此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亲爱的女孩,我宁愿一直站在这儿等你,因为今
夜的月色多么美好,夜空又是多么的沉静。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所以这又是一种
多么甜蜜的等待啊。你会怎样的来呢?但我知道,不管你怎么样地来,都是最美
的。
她从高高的台阶走下来,仿佛是从月光中走出来的仙子。她的头发没有象平
常那样束在脑后,而是披在肩上。杨路从来没有见过她披散着头发的样子,可她
披散着头发的样子真的太美了。散开的秀发还未完全干透,乌黑而纯净,在月色
下晕着淡淡的银辉。她穿着黄色的连衣裙,翩然来到他身旁,带来一阵醉人的清
香。杨路便被这轻柔的气息包围了,他不明白这令人沉醉的气息是夜色中的花草
散发出的,还是她给了这夜色如此沁人的芬芳。
她天使般的面容带着优雅的微笑,那深刻明亮的双眸善意地注视着面前的小
伙子。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道。
可杨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真的说不出任何得体的、合适的、打动得了
人的话。准备好的话一时间都失去了意义,他只是看着她,默默无语,眼里充满
了淡淡的伤感。
「你不说话,我可走了。」女孩又说,却没有走。
而他,依然不能说出话来,难道还要说什么吗,难道还不明白,难道你要离
开?。
「那么我们边走边说,好吗?」谢奚葶说,她还是那么理性。
杨路点点头,与心爱的女孩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他希望这小路长的没有
尽头,希望这黑夜长的没有尽头。
「我……」杨路终于开口说:「我知道,如果一个人去向另一个人表白的话,
将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接受,另一种是拒绝,一种是回爱,另一种是轻视」。
「我怎么会轻视你呢?」谢奚葶说:「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
杨路无语地沉默着,不知该如何继续。
「其实,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她似乎不无得意地微
微一笑。
「哦,你,那你……」他却没有勇气问下去。
「让我考虑考虑好吗?」谢奚葶说,这样的话使期待着非此即彼的杨路稍微
放松了一些。
「其实,我是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女孩儿。」谢奚葶一边走一边说,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