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摊露着,象狗一样不停喘着粗气。「下流、无耻、yín_jiàn……」这些词一古脑从
她脑子里蹦出来,而她却已无可救药地滑向了ròu_yù的深渊。
雷鹏后来也谈到过这件事,但他并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就是谢奚葶,他一直都
不知道。
当时雷鹏正好在这家酒吧玩,他在卫生间方便的时候碰到了这惊心的一幕。
事后留给他极深印象的是女孩被带进来的一刻。那是个十分年轻的女孩,他能看
得出来,虽然她打扮得十分浓艳,却应该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少女,并不属于
那种他所惯见的小妹。而令他惊讶的是这女孩儿竟然被这么多男人一起架着进了
男洗手间。她的上衣敞开,雪白的胸脯完全裸露着,有几只手不停在上面揉捏。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她一半的面孔,但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一张极为清秀的脸。只是
这女孩好象处于极度亢奋之中,象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只是从口中发出急切
而含混的哼哼声,任由别人摆布。难道她嗑药了?雷鹏这么想,一时呆在了那儿
看着。
五、六个男人把她的身体搁在宽大的洗脸台上,她的上半身立刻无力地伏倒
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台面上,rǔ_fáng正好垂到下面的一个洗手池里。有人已经迫不
及待地去扒她的裤子。当长裤褪下的一瞬间,女孩的秘密立刻被发现了。一根粗
长的黄瓜从美人儿两腿间滑下来,湿漉漉地滚进了裤裆里,而gāng_mén里竟也慢慢冒
出一段细细的黄瓜尾巴,只是还没掉出来,就在pì_yǎn里戳着。这种无耻的淫样儿
立刻引起了他们真正的惊呼:「天呐,我操,一直在屄里插着黄瓜……靠,妈的
pì_yǎn里也有,……奶奶的,真他妈够骚的!是她自己插的吗?还有这种屌女的啊!
……废话,你以为是你插的啊?……」。
「妈的我现在就插,还行啊?」说这话的人用手指按住从谢奚葶gāng_mén冒出来
的黄瓜,又把它压回了肉里。美人儿便发出象小猫一样尖细的叫喊,屁股跟着高
高蹶了起来,露出了整个湿腻不堪的yīn_hù,充血的蚌肉完全翻了开来,脱离了黄
瓜的膣腔还没有闭合,仍露骨地张开着,形成一个无比诱人的粉红色ròu_dòng。
雷鹏也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他看见一个剃板刷头的男的掏出了自己的生殖
器,对准了女孩的屁股直直插了进去。雷鹏不由也紧紧按住了自己下面的东西,
那儿胀得难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五、六个男人在那边,一个比一个壮实,不
象是什么好人。一个人怎么救得了她呢,可怜的女孩,看来是无法避免的要被轮
作了。要么干脆报警吧,但是就算警察来了她也已经遭到蹂躏了,而且她的身体
里不是一直插着东西吗,是她自己放进去的吧,也许她就喜欢这种游戏呢,那我
又干什么要去多管?然而,雷鹏这时却感到一阵难过,好象是什么美好的东西就
在眼前破碎了一样的心痛感觉,但他又在这种场面前抑制不住的兴奋着,象一群
狼在撕咬着猎物,在分享着一只柔顺的,既不反抗也不逃脱的小羊羔。他突然很
后悔没有带上照相机。不过,教授带了,他不知什么时候已无声无息地站在了门
口,用手中的相机咔嚓咔嚓地摄下了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教授其实一直在拍照,但他所不知道的是,其中的一张照片里,却无意间摄
入了一个注定要改变谢奚葶命运的男人。
而此刻的谢奚葶只是无助地扭摆腰肢,从屁股那儿传来皮肉激烈相撞发出的
噗噗响动,甚至还有yīn_jīng在ròu_dòng里摩擦所产生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而每一次重重
地插入都使她被撞击着从胸腔里发出短促的低吟。女孩儿无力地趴伏在水池上,
一些人随便托起她垂在水池中的rǔ_fáng,抓在手中玩弄着,而背后的男人仍奋力挺
动着,她偶尔抬起头来,从前面的镜子里看到身后的男人又换了一个。充血的阳
具在早已灌满了jīng_yè的ròu_dòng中顺畅地滑动,他可以把自己的ròu_bàng完全拔出来,再
猛地顶进去,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的齐根尽入,这种凶狠的冲刺终于让谢奚葶
浑身都开始发抖,她呜呜的叫着,忽然紧紧抓住了那只捏在自己rǔ_fáng上的手臂,
用力挺起屁股,抖动着再次泄出大量的yín_shuǐ来。而yīn_dào内壁也同时收缩起来,花
芯翻开一下吸住guī_tóu,里面的汁液喷洒而出,热腾腾地冲击着男人guī_tóu的顶端,
再顺着从两腿间直淌下来。这样的刺激使得那条深深插入的yáng_jù再也无法控制,
一阵儿毫无征兆的狂射,泄出了大股肮脏的粘液。
当男人弯着腰离开了少女的身体,当他们都疲惫而满足的收起了家伙,一起
走了出去之后,只剩下雷鹏还木然矗立着。谢奚葶被一个人丢在那儿。他慢慢走
过去,女孩雪白丰盈的屁股仍裸露着,她昏昏沉沉地趴在黑色的大理石台子上,
身子一阵阵抽搐着,他看见随着女孩身体的抽动,从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