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内心最柔软的地带。
当我那一次在温阿姨家里温阿姨莫名其妙的状况,经不住诱惑的我把我的长
枪刺入温阿姨的体内,这一切就变了。
温阿姨是我至好的朋友兄弟的妈妈,我却把她给上了,因此我迷惘过,苦恼
过。
温阿姨是心目中最完美的女性,也是对我而言无可媲美的存在,即便是妈妈
也不行,我对温阿姨一直都保留着一份尊敬,自从那一次我搞了温阿姨之后,我
就再也没面目去徐胖子的家里,即使去也会先问过温阿姨在不在家,我觉得我愧
对温阿姨,愧对我心目中的女神。
现如今,我心里面最憧憬的女神,竟与一个陌生男子来到这么偏僻的情侣酒
店开房,知道一直以来信念朝夕崩塌是怎么样的吗?我现在就是。
我很想告诉自己,温阿姨和那个男人来这里或许有其他事情也说不定,可是
无论我怎么劝说,我心里面依旧无法信服,因为我们都知道,温阿姨就是来这里
和男人开房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照道理温阿姨不过是我好朋友的妈妈,
她的私生活如何是她的事情,要难过也是徐胖子去难过。
但是我此刻心里充满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不知道是愤懑,还是哀寂。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很想仰天咆哮,然后趴在地上大哭一场,只求能把心
中的不忿发泄出来。
但是我统统没有,我发现我流不出眼泪,泪水早已在泪腺中干枯了。
天色慢慢暗沉了下来,灰蒙蒙的天空正好印证了我现在的心情。
我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酒店对面的马路,任由旁人对我的指指点点,甚至旁观。
三个小时,从温阿姨和那个陌生男人进去酒店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而我则在
大街上傻愣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对于我来说彷佛一个世纪的漫长,整个人就
像是丢失了魂魄,无神的双眼只为了死死盯住酒店的门口,期望着那一道丽影的
出现。
温阿姨挽着男人的手臂两人并肩地走出酒店,在穿过旋转门走过酒店的旁厅
后,温阿姨突兀收回了挽着男人的手,微笑着与男人交谈了几句,随后男人貌似
很愤怒想去抓住温阿姨的手,却是被温阿姨闪开了,男人表现出哀求的态度,温
阿姨仍然不为所动,扭过头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地从开叉的裙摆中迈出一根精凋细
琢般光滑的美腿,竟无意中向着我的放心而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酒店周遭的灯光极其华丽,这一间情侣酒店的装修非常大
气,没有其他那些情侣酒店般遮遮掩掩,门前的喷水池,石阶之间暗藏着莹灯,
一路走来,水池由上而射的水柱不断地变换着姿态,并随着灯光时不时变幻着另
一种颜色,如果是一对情侣走过肯定会觉得浪漫非常。
温阿姨独自一个走下这段石阶,黑色的深v性感长裙,在两旁水柱的pēn_shè中
,温阿姨徐徐而来。
高挑的体态优雅的步姿,澹澹的柳叶眉,如星辰点缀炯亮的大眼睛,时而深
邃,时而迷情,时而温柔。
胸前低耸的垂v领口,那一片雪白之中,两颗饱满的大圆球狠狠撞击在一起
,并出的那一道裂沟,随着温阿姨的每一步踏出,她无法制止的丰硕就会跳动一
次,好在这时温阿姨身边没什么男人,要不然眼珠子都掉一地了。
不施粉黛的精致燕姿小俏,两抹澹澹的嫣红在白皙的脸颊显得无比的诱人,
如果有经验的不难看出这并不是自然的红晕,而是行过性事后留下的潮红。
然而我望着这一道丽影的接近,却忽然生出不知如何是好,在过去的三个小
时里,我是多么渴望着这一道丽影的出现,亦然此刻真的出现了,我却无言了。
彷佛千言万语又一言难述。
冲上去打温阿姨一巴掌,当着大街大骂她是淫妇,带野男人来酒店偷情?我
有什么资格去做这些事情?我不是温阿姨的丈夫,更不是她的儿子,我有什么资
格去干扰温阿姨的私生活?就凭我上了人家一次?照看温阿姨和男人分手的样子
,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甚至不是跟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或许那
一次我不过是当了一回入幕之宾,温阿姨根本没当一回事。
我突然觉得我自己很可悲,原来我什么都不是,我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世
界应该跟着我转,更甚认为我上过一次的女人就应该属于我,到头来只是自己的
一厢情愿,这不是可悲是什么?温阿姨走到了外面的大马路,眼见没什么车准备
要过去的时候,整个人如遭雷击突兀不动了,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对面。
我站在马路的这一边,空悲的遥望着温阿姨。
我们两人四目相对,隔着一条宽敞的大马路遥遥相望,最后温阿姨好像在我
眼中看到了一些东西,无力地叹了一口气……万里无云晴朗的夜空,漆黑的九重
天阙没有光明的阻挡,众星静寂地停留在天空暗自璀璨,它们的美丽是属于某个
懂得欣赏它们的人,世间没有永恒,但星空会告诉你时间的美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