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一次,再慢慢跟她讲戏也不迟。」
西门太平勃然大怒:「哈哈!倒真十分奇怪,为什幺小爷我花银子,竟要让
你们先爽?」
明月竟然娇声叫道:「睡得起云家阿珠的人多,可睡得起西门少爷的,整个
杭州城只怕难找。西门,如果你愿意反过来收钱,云珠今晚倒想试试。」
『什幺叫……睡得起云家阿珠的人多?』直听得屋外的正牌阿珠心中一阵委
屈,口中却苦苦说不出话来,只下了恶毒重手去拧彭天霸出气。还好彭天霸心疼
自家娘子,任阿珠怎样用力也不挣扎,悄悄俯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娘子别听一
个小戏子胡乱放屁,睡得起云家阿珠的,天下除了老彭,再也没有别人。」
两人身子贴得近了,阿珠腮边淡淡的香气扑来,老彭心神一蕩,张口含上阿
珠的耳垂,舔咬厮磨,害得阿珠身子一软,手上的力道顿时鬆了下来。
西门太平惊奇咦了一声:「云珠……嗯,就是这样跟我说话,连名带姓自称
自语,多了些自尊自重的韵味,听起来大有感觉。你好歹也算是大家闺秀,别装
得像个小淫妇似的。阿珠,你仔细想想,大家闺秀,对,大家闺秀……」
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悄悄挺动了几下身子。身下明月咬唇吸气,细微微嗯了
一声:「西门……你真心疼云珠,就不要动几下停几下,痛就让人痛死,快就让
人快死。男人,不是天生该哄女人痛快的吗?」
这一串低语鼻息悠长温柔,一时分不清她在演戏还是动情。
太平低声道:「阿珠,我……也不明白这样是对是错,老子一辈子没有什幺
朋友,难得有人敬重我、抬举我,最珍爱的东西也肯送我,既然知道最好的朋友
心里拿你当宝贝,难道也要贪心去跟他抢?」
枕头旁丢了条淡绿色的肚兜,太平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扯过来轻轻盖在明月
胸上,双手端起明月的嫩股,一阵轻送轻摇,弄得明月低声娇吟;连那翠姨也像
有些眼热,从身后贴紧过去,shuāng_rǔ悬在太平背上缓缓婆娑。
明月闭起眼睛轻颤,娇声低问:「西门,你莫非嫌云珠身子不够美吗?为什
幺要拿了东西盖上?」
太平轻轻道:「原来遮起来更美,俺刚才竟没有发现。」
明月微微一笑:「更美有多美?」
太平无耻轻笑道:「还要问你自己的相公才能知道。」
彭天霸的喘息一点点渐渐加粗,喃喃道:「阿珠,这下老彭忍不住真有些吃
醋了。倘若那小娼妇脸畔边头髮再凌乱一点,我绝对会以为他正弄着的那小娼妇
是你。」
老彭话音未落,房内太平已伸手撩起了明月一绺髮丝,揉乱了撒落上她的脸
颊,俯下身子温柔问道:「阿珠,他好还是我好?」
明月双臂软软环上太平的颈子,口中一阵浅吟低语:「当然你好。西门,在
云珠的心里,永远是你最好。」
太平在明月屁股上重重击了一掌,道:「娘的,台词又记错了!」
「啪」的一声,明月被太平打得身子胡乱扭了两扭,说:「你真要问……这
会儿当然是你好,可彭郎是云珠一辈子的依靠,连你也说他心里拿人家当宝贝,
他……当然更好。」
太平低低道:「嗯,你这样说,我才安心。」
明月像是大为惊奇,忍不住睁大了双眼:「却究竟是为什幺啊?世上怎幺会
有你这样的男人,非逼着女人夸别的男人更好!」
太平悲从中来:「亏你还号称探月楼的头牌,你她娘的到底会不会演戏啊?
翠姨,换人!换人!老子实在是爽不下去了。」
明月憋不住格格一笑:「只怪你自己戏编得太差,把人憋得心里百般难受。
不演就不演,现在换成我编你演,保证你飞快就爽到。」
太平小弟只拔出一半,听见明月一个爽字吐得痛快无比,就着明月嫩股腿缝
中明晃晃的水色,悄悄又插进去一些:「说来听听,咱们谁演谁?怎幺演?」
明月双腿轻压、嫩股轻抬,迎他深入更多:「今晚夜戏的银子我请,现在
我演回明月,你演明月的相公金榜题名回家,久别胜新婚。亲亲太平快来!」
太平道:「我不是演你相公吗?怎幺却叫亲亲太平?」
明月娇声撒道:「明月的亲亲相公也叫太平,怎幺,难道不行?」
『只怕……不行!』一瞬间屋外房檐伏着的四个人,有三个同时给出了同样
的答案。只有阿珠早已经丢了三魂七魄,被房里青天白日般的淫戏弄昏了头,竟
忽然在想:原来做戏子也能这样爽快,想演谁就演谁,不知道要老彭偶尔灭了灯
演一演太平,他肯还是不肯?
太平果然不负重望,断然道:「小爷绝不贪心出演别人的相公,你想陪老子
爽上一次,闭上眼睛当是天黑、忽然淫贼闯入把你姦了吧!」
【戏外情】
小混蛋西门太平天生就该是淫贼,他做起淫事堪称驾轻就熟,端着明月的身
子操弄起来时,就像彭天霸后院耍刀、彭小妹桌前添饭、小灵奴林中曼舞、云阿
珠……貌似到现在为止云新娘能引以为美妙的,除了做梦甚美,目前还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