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此言一出,陆川柏脸直接给黑了,要是以往他根本听不出伏城话里有话,如今却能一下子明白了伏城的意思。
伏城看着这两人尴尬就觉得好笑,心想他跟周衡待了这么久,总算是学坏了,也不逗他俩了,道:“顺便出来逛逛,买了壶酒。”
伏城把腰间酒葫芦解下来,道:“喝吗?杏花酒,白麓城少见,京都还挺多。”
“喝!”任剑远是个性情中人。伏城从桌子上拿了三个碗,倒了第三杯的时候任剑远一遮碗口,道:“就咱俩,他不喝酒。”
伏城动作一顿,看了陆川柏一眼,那眼神也挺明显的,大意就是“不喝酒是男人吗?”
陆总旗哼了一声,放下筷子道:“你们慢慢喝,告辞。”
任剑远端着酒,看着陆总旗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我好不容易哄好的,被你气跑了。”
任剑远盯着陆总旗的背影看,也没有埋怨的意思,倒是一眯眼睛,笑得一副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像是千年老狐狸成了j-i,ng。
伏城没接话,跟任剑远喝了两个来回。江湖儿女一壶酒都能为兄弟两肋c-h-a刀了,两人喝了一会儿就觉得熟的跟上辈子的亲兄弟一样,说话间也有点口无遮拦起来,伏城问道:“你们这两天这是干什么?”
任剑远的话不应该跟旁人说的,但他现在飞鱼服也还了,也就百无禁忌起来,两人喝的尽兴,一壶酒不够,喝完了就去旁边的酒馆里继续喝,一直喝到深夜。第二天任剑远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头疼,一个劲儿的回想自己酒后有没有失态。想到自己跟伏城聊了什么,只能在床边叹上一句:“这可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