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一的上午,真真上完课,推出自行车准备回家。林校长喊住她:“真真,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真真来到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是内外两。外间放沙发、茶几,小客厅一样。
他在内室喊到:“到里面来,替我查找一份资料。”
真真走进套间门,里面横放着两个大文件橱,靠墙隔出一个通道。真真又走进通道内,里面又是一个密室,靠北墙放一张办公桌和一张大床。
真真进来,林永升闪出去,关上了内室的门。他又返回走近真真,伸手把真真抱住。真真好久没有回过神来,当他把手伸进真真衣内,抓住rǔ_fáng时,真真气得差点晕倒,随即破口大骂:
“下流!”并努力挣脱,拿起一叠书向他脸上砸去。
“别气,别气,咱们谈谈。”林永升后退着说。
“没什么好谈的。”真真转身要走。林永升一把把她推到床边说:
“你先听我说一句话。”
真真咬牙瞪着他。
“真真,我对你够好的了,那次去绿野开会,7月29日晚你去哪儿了?在哪里过的夜?你那两个儿子是谁的种,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我对谁都没说过,我都是为了你好。《 du.”
真真猛地睁大眼,呆呆地看住他。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告诉你,你和林威结婚后感情不好,我看出来了。那天我去绿野办事,想安慰你,就去找你。
看见了你和那个人坐车出去了,你们去了西关一个苹果园,后又去了‘客悦旅店’。我敢肯定你那两个孩子不是威儿的,威儿也许根本就不能生育。你敢去验血吗?”
刹时,真真脸色惨白:上帝呀,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你不要怕,我不会说的,要说我早说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次,否则——”
真真一下子坐在床上,确切地说是瘫在床上,大脑失去了思维。——她晕了,背靠着桌子。
林永升在她身边坐下,掀起她的上衣,她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孩子要吃奶,任他抚弄着。当他解开她的腰带,把手探进她的裤腰,她才惊醒,忙用力挣脱。
他连忙抽回手:“别恼,别恼,你好好考虑考虑吧。我只要一次,一次,你晚上给我留着门。否则,全校师生都会知道。威儿也会知道,你衡量衡量吧。”
真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回家的。
她觉得这世界到处都充满危机,到处都是陷阱。
她的末日似乎到了。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