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吕强的关系不丑恶吗?”
“那是爱情,我们是相爱的,你懂爱情吗?”
“你以后一定要睁着眼睛看着我。”
“可能咱们的事我婆婆觉察了,她要我奶奶搬在我屋里去和我做伴呢。”真真又说。
林永升打开内室的门,推着真真走进暗室。暗室内极静,放的两个大橱映住了内室的门,原来的小床换成了一张大床,整个房间都好象专为偷情做爱设计的。
林永升拉开抽屉,捏出一个黄色的暗锁钥匙,塞进真真衣兜里:
“这是我这套间的钥匙,只要我在学校里总是办公室的门开着,内室的门锁着,每月的第一个周的星期三,你到内室里等我,非常安全,比在你家爽快多了。”
说着把真真捺在床上。
这时,一个女学生刘新新在外羞涩而神秘地叫了一声:“林校长。”
真真趁机走出园拱门。
一位同事大老远地招呼她:“刘老师,办公室里有人等你。”
真真走进办公室,见有一位陌生的姑娘,有二十四、五岁。
便问:“是谁在找我?”
“您是刘真真老师吗?”
那姑娘站起— du}.来问道,眼睛红红的,目光奇怪地打量着真真。
“我就是。”
“我找您有一点事,到您宿舍谈吧。”
真真领着她进了自己宿舍。
那姑娘坐下来就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林书记手下的,我和林书记已经相爱了,并同居了。我还怀了他的孩子,我希望你能退出婚姻,和他离婚。”
真真先是一怔,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个似乎神经失常的女子。随又想起林威上次来家说的话:
“真真,如果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能原谅我吗?”
“谁能无过?”真真回答道,当时他们正在亲热中。
她的脑子根本就没往别处想,只想到自己对不起林威,因为林威最近对她越来越好了。
真真想到此,瞥一眼姑娘的肚子,平平的,知道姑娘在使诈。
自己的节育环掉几年了,都不曾怀孕,她怎么可能怀孕呢?稍一思索,她便明了内幕:是这姑娘在纠缠她的林威。lt;/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