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完听了心中着急,忙劝到:“听闻包拯公正无私刚正不阿,在京城就干下了不知多少纨绔衙内,收了很多黑街恶霸。如今又得了官家御赐三道铡,实在不宜对上!”
说罢又往前一凑:“侯爷所作所为,难道包公查不出来么?”
庞昱听了,略做沉思,反问:“那依蒋大人所言,有何高见?”
蒋完道:“君子防患于未然。此事非同小可,只有包公死了,才能万事皆休。”
“你想让我杀了他?”庞昱将手中折扇转了一圈,问。
蒋完急得都快冒汗了,忙说:“不不不,不劳侯爷亲自动手。下官手下有一勇士,名唤项福。他力大如牛,还有飞檐走壁之能,派他前往两三站路前行刺,岂不正好?”
庞昱问:“既然蒋大人心中自有乾坤,何苦又来问我拿主意?”
蒋完讪讪笑:“这不是……还得请示侯爷的意思么……”
庞昱罢罢手,道:“去吧。”
蒋完惊讶的问:“侯爷不先见见项福么?”
庞昱笑道:“既然是蒋大人一力担保之人,想必不会差到哪儿去。待事成之后再见也不迟。”
蒋完闻言仿佛吃了定心丸,恭敬的退出软红堂。
盘在外头的展昭却是皱起了眉头,这人怎么要刺杀包大人了,也不知就张龙他们几个能不能打得过。
此时蒋完到了花园外,与一戴了笠帽的强壮汉子说了几句,那汉子道:“大人放心,小人项福定不负所托!”
原来,外头那五大三粗之人便是项福。看外貌还真算一条汉子,就是不知道武艺如何。展昭心中顿生一计,埋伏在树林小道上头,待那项福路过,随即用树枝石头等物挑落对方笠帽。
第一次挑落时,项福道:“这树丫子恐怕该修剪下了。”
第二次挑落时,展昭故意多用了点力,将那笠帽甩到三丈开外。项福挠了挠头,过去将帽子捡了戴上。
第三次挑落时,展昭直接用了石头,将帽子甩得在空中翻腾了两圈才落下。
项福骂道:“格老子的,这什么破树!待爷爷成了事儿,入了侯爷的眼,定要将你们劈了当柴火烧!”
随即又捡了帽子离开,完全没有发现附近有人在使坏。
展昭却是笑了,就这么点本事,根本不用他c,ao心。只要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有一个人在,就能保大人安全。
既然这里没有威胁,那么,就该去会一会那位不知还算不算苦主的苦主苦主——金玉仙了
金玉仙
倒是白玉堂,虽说出乎预料的遇到了安乐侯,却决定就此潜入丽春阁,还是先找金玉仙问话要紧。
金玉仙呆坐在桌前,抚过那把天蓝色的油纸伞,神情恍惚,听到有窗户打开的声音,不作任何它想,直接拿了伞柄指向窗户。
白玉堂被吓了一跳,他怎么都没想到,这被掳来的良家妇女竟然还是个练家子。身手也还算可以的样子。
这样的人真当是被掳来的吗?
“你是何人?”金玉仙板起脸,手中只有一把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油纸伞,却在询问眼前这黑衣人的时候十分镇定,丝毫不怕对方动手的样子。
白玉堂自报姓名:“陷空岛白玉堂。”
“没听说过。”金玉仙问,“你是谁的人?”
白玉堂愣了一下,解释:“侠义之人。”
金玉仙这才放下伞,不发一言,坐回桌边,静静等着白玉堂开口。
白玉堂也不在意金玉仙的态度,直接开口问:“前天有一队舞姬入府,我一好友混入其中,待出府时并不见人影,且完全无法通讯。是以,敢问夫人,可有见过或者听闻过有新来的女子?”
“我一直被关在此地,没有自由,哪里知道外头的事情。”
白玉堂冷不丁碰了个软钉子,还是追问:“烦请夫人仔细想想。”
金玉仙说:“实在不知,少侠若是想要探听消息,不如去群芳阁或者落英阁找那些女子,只要少侠许些好处,自然什么消息都有。”
白玉堂却说:“并非白某看轻她们,只是她们多受了安乐侯的好处,一旦询问动静便遮不住了。兹事体大,夫人帮白某这一次,白某欠夫人一个人情。”
金玉仙闻言惊讶地看向白玉堂:“少侠是否是初出江湖,可知这人情债最是难还?”
白玉堂点头:“白某并非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这点东西自然明白。”
金玉仙叹气道:“也罢,此事我帮你便是。我也不要你的什么人情,只要你做一件事。”
见白玉堂没有c-h-a话,才继续说:“我夫君是陈州郎中田启元,只要你护他几日平安。”
“可。”
金玉仙这才说:“明日安乐侯过来,我会假意服从替你问话。”
白玉堂先是谢过,而后又问:“既如此,白某明日潜伏附近,若夫人……”
“不必。”金玉仙打断,见白玉堂有些吃惊的眼神,才说道:“我与他之间,也该有一个了断。少侠只需要护好我夫君即可。”
白玉堂略思索就有了一计,便询问田启元何处。
“他被以下毒之名,关入了大牢。安乐侯以我夫君为胁,逼我就范。明日一计我自可应付,还请少侠为我解决后顾之忧。”说罢微微俯身一礼。
白玉堂避开身:“我会请与我一同前来的高手帮忙,明日还是……”
“不可!”金玉仙立刻打断白玉堂说话:“安乐侯武艺高强,你若是莽撞靠近,定会被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