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回京好风光
白玉堂抽出画影,也不管倒地的阎正诚,直直的冲到了展昭的身旁,空出的手一把扶住展昭,让他可以借力。一手将画影略抖了一下便c-h-a回剑鞘,开始查看展昭的伤口。
“你伤哪儿了?”
展昭借着白玉堂的力站稳,就看见白玉堂那老鼠爪子在自己身上扒拉来扒拉去,又算着那些捕快应该差不多要来了,忙抓住白玉堂那手说道:“没事,崴脚而已。”
崴……脚?
白玉堂随着展昭的话慢慢得低头看去,只见展昭的脚腕处的布料有明显的破损,上面还有血迹。
白玉堂冷哼一声,一手拉过白玉堂的手臂便扛在肩上,另一手径直穿过展昭的后背在他的腰部环住,说道:“你别硬撑,先去边上坐下,我给你看看。”
展昭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拒绝。崴脚虽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既然白玉堂要帮着他看,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又不是大姑娘,看下脚而已。
白玉堂扶着靠着自己一跳一跳的展昭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下,便要解开展昭的鞋袜。展昭忙阻止:“我来。”
虽说出门在外是要靠朋友的,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过麻烦别人比较好。至于白玉堂会不会看伤这件事,展昭完全没有担心。毕竟自小练武行走江湖大家都习惯时不时受一点小伤,这种崴脚什么的经历大家都或多或少有过,怎么处理都是熟的。
展昭将自己左脚鞋袜脱了,露出脚踝,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有些肿了。还带有一道伤口。
白玉堂看着那伤口,脸色黑了几度,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就往那伤口上倒。展昭只感觉脚上一整清凉,很舒服。
上好的金疮药,就跟不要钱一样洒到展昭的伤口上。瞬间,原来并不深的伤口就不渗血了。
眼看白玉堂还要倒,展昭赶紧拦住,说道:“白兄,小伤口……”
还没有说完,便被白玉堂呛声:“伤口是小伤口,但是它在脚踝!你也是轻功高手,能不知道脚踝的重要性?这两天你的左脚就别想下地了。”
话虽这么说着,但是白玉堂还是将金疮药收了起来,又从百宝囊中拿出一卷白色纱布,仔细得给展昭包起来。
展昭被这一呛,也是没法说什么了。白玉堂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看着这个贵公子给自己仔仔细细包扎的样子,展昭忘却了脚上的疼痛,心里一股暖流缓缓流淌。
“多谢。”
白玉堂听到展昭道谢,却是愣了一下,又将那纱布最后结尾之后收回。
“嗯。”
白玉堂没有回复那一般人会说的“不客气”,而是堂而皇之的将展昭的道谢收下了。
那些小捕快赶到的时候,便看见展大人光着一只被纱布裹成猪蹄的脚,那白衣少侠正捧着展大人的脚。距离两人不远处趴着的,便是阎正诚的尸体。
————
晚间,展昭坐在客栈靠窗的椅子上,手机把玩着一枚已经破碎掉的护身符,无聊的看向外间的风景。
天很蓝,树很青,沿街叫卖的小贩也开始收拾东西回家,这里有着与汴梁城不同的安静。
大宋不施行宵禁,汴梁的夜晚更是灯火通明。就算夜半,还是有小商贩做着生意,炊烟袅袅,伴随着的是阵阵食物的香气。
展昭吸了吸鼻子,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是他以前常吃的j-i汤小馄饨!自从定居汴梁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了!
“吱呀……”
门被推开,竟然是白玉堂端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小馄饨推门进来。
展昭起身单脚跳到桌边,白玉堂已经放下了馄饨。
“大夫说你要吃的清淡些,这里都是重油重盐的,就去厨房要了碗馄饨,你尝尝。”
说罢,白玉堂便直接舀起了一只小馄饨,放在嘴边吹了两下,才把勺子递到展昭嘴边。
展昭看了看勺子里的馄饨,又看了看坐在边上的白玉堂,扯了扯嘴角,说道:“白兄,展某伤的是脚,不是手。”
白玉堂打量了展昭一眼,说:“也不知是哪个三脚猫,打个架还会崴脚。白爷爷今儿个心情不错,就是要来喂猫,省的三脚猫又烫了手。”
将勺子再往前递了一下,都快要靠近展昭的嘴唇了,白玉堂又激道:“又不是第一次喂,上次你不就吃的很开心么?”
上次…展昭瞬间回想起和白玉堂一同被捆龙索捆住的情形,便也不再争辩,一口讲馄饨吞入口中。
奇怪,味道有些淡。
白玉堂看着展昭吃着馄饨,心情更加好了。不过……若是展昭愿意一直被喂着,那白玉堂心情恐怕更好。
见展昭接过勺子把一碗并不算多的馄饨吃干净了,白玉堂便将餐具收了,正好有个小二路过门口,便让他带了下去。
一碗馄饨,其实没有什么味道。展昭看着白玉堂身上那几不可见的面粉,还是非常给面子的吃完了。其实……那馄饨有些糊。
“你果然喜欢。”白玉堂看吃完了在打哈欠的展昭,真是越来越像只猫了。
展昭点点头,他自小喜欢吃馄饨。虽说不怎么顶饿,但他就是喜欢那个味道。
“白兄做的挺好的。”展昭说这话并不违心,虽说馄饨味道不是特别好,但是贵在心意。
“那是白爷爷吩咐了小二做的!”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又有点心虚的撇开,脸上微微泛红。
展昭见了但是低头笑了起来,想要站起来,不过刚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