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岑寂赶走沈欢鸣,自己赌气的躺在床上。被沈欢鸣这么一闹,他早就没了恐惧之感。
沈欢鸣一直在占他便宜!
尤其是!尤其是沈欢鸣今天还亲了他两次。
不让亲不给亲不准亲。
下流胚!
于岑寂摸摸自己的嘴唇,惊觉他居然在回味!
完了完了完了。
他变了。
于岑寂把被子拉过头顶,翻滚着渐入梦乡。
第二日,从西尔被皇上诏进了书房。
“皇上。”从西尔单膝下跪。
“起来吧。”
从西尔没等皇上赐座,就自觉的坐下了。
从荣挑眉,从西尔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你可知道,昨日于岑寂上朝了?”
“臣,知道。”
“那你可还知道,他参的是你?”
“不知。”
“你什么时候,做事如此乖张了?”从荣看从西尔,看不上看不上。就该把他塞到北疆去,免得他在这朝堂之上碍眼。
“这话我可不认。”从西尔对上从荣的视线,也不躲闪。
“你惹毛了我最宠爱的大臣,自己向他道歉。”从荣下了命令。
“不知于岑寂想怎样?”
“于岑寂说,从三伤了他的人?那就把从三送给于岑寂吧。”
“不妥,从三还是我骧王府的人。”
从荣听到从西尔又顶撞他,当即把奏折扔到从西尔脚边。
“你还知道你是骧王爷?一天天的,能不能让人省心?”
“我会向于岑寂道歉,皇上别生气。”
“滚出去,再听到有人因为这个弹劾你,你就给我滚去北疆!”
“是,臣告退。”从西尔退下。
“小黑,你说说这从西尔,没一点我皇室贵族的样子,一个王爷,天天玩些小孩子的把戏!扶不上墙!”从荣还在骂,每次只要沾上从西尔,他就气的不行。事j-i,ng!
小黑不叫小黑,他叫楚瑞,是皇上的贴身侍卫。
皇上觉得楚瑞没有小黑好听,就给他改了名字。
“皇上,喝杯茶。”楚瑞把茶递给从荣。
“太烫了,给吹吹。”从荣看都不看一眼,就让楚瑞给吹吹。
姓从的没一个省油的灯。
从西尔自皇宫回来,就一直持续低压。
好一个从荣,好一个于岑寂!
“王爷,是属下失职。”从三跪在从西尔面前,低头认错。
“还知道你失职?于岑寂都闹到殿上去了,抓个人都抓不到,废物。”从西尔端起茶,还没喝,就砸向了从三。
“下去。”
“是。”
从西尔握紧拳头,愤愤地捶桌子。韬光养晦?
早晚有天被这群人气死。
发泄完的从西尔又想起了那个病秧子。自从他把人带回来,睡了一觉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这病秧子在做什么呢?
从西尔向后院走去。
好在他走的慢,要不然可就错过了一场好戏。
颜齐木挂在墙上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
事情是这样的:
颜齐木在骧王府醒过来之后,一直不见王爷传他,以为王爷把自己忘了,自己跟个金丝雀一样,被锁在这牢笼之中。这谁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