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人已经走了,咱们过去吧。”
苏小只走后,离埋狗几米远的树丛里头钻出了两个瘦骨伶仃的女子,急惶惶的跑了过去,捡了根木棍把新铺上的土给刨开,竟又把苏小只前脚埋好的狗给挖了起来。
“姐,这狗是被毒死的,还能吃吗?”
“糊涂,狗吃的毒药在内脏里,咱们不吃内脏不就成了,就吃狗肉。”
“嘿嘿,还是大姐聪明。”
两人把狗装进准备好的麻袋里,扛着从树林的另一边跑了出去。
陈大和陈二是两个单身女人,虽然各自都已经二十几了,可是家里穷,人又不勤快,爹娘死了以后就剩两个人相依为命,平时里就干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今儿听刘五说傅家的米被偷了,两个人都肉痛的很,不知道哪个狗娘养的竟然比她们先下手,饿了十几天,吃点儿野菜汤汤,屎都拉不出来了。
正直两个人饿得发昏,听说傅家的狗也死了,她们俩便佝在傅家外头,就等着人把狗拖出来。
两人的烂房子在村西的田凹子里,有两三户邻居。两人避开邻居,偷偷摸摸的溜进了屋里,隔壁赵老头儿和他已经到了出嫁年纪的孙子也是家里穷的叮当响,这饥荒一闹,还不是好久没得吃食了。
狗虽然大,但两人可舍不得给别人占便宜,还得存着多吃几顿。
回家后,陈大在剥皮处理狗肉,陈二在灶下烧水,望着灶里熊熊的火发出了yín_dàng的笑声:“今天儿见那苏小只,不愧是咱们村儿最好瞧的男子,看那屁股,又大又圆的,捏着肯定有弹性得很。”
陈大满手是狗血,冷哼了一声:“你还不是只能干望着,苏小只是傅萱的夫郎,她要是一锤子过来保管把你脑子锤偏,可少给我想些有的没的。”
“嗨,我这不就是随口说说嘛,她傅萱还能来听了去不成,你说刚才苏小只一个人在那树林子里,咱们从后头过去,把麻袋往他头上一罩,打昏了拖进去干他个够,谁还能知道是咱们做的啊?”
陈大低着头宰狗肉,骂道:“时间都去干那些事去了,狗还拖得回来嘛,晚上还能做这肉吃吗?”
陈二被骂的哼哼,嘀咕了句:“都是老单身女人了,想想事儿还不行,较真个什么劲儿。”
陈大瞟了一眼,老实说他嘴上硬,其实她早就想了,都这个年纪还没个床上压的,她能不想嘛,就说那苏小只,她瞧着那圆鼓鼓的屁股,自己底下就要流出东西来。要是能够把他给干了,那就是一直单着也值当,还是傅萱有艳福啊!
两人就在各自的想法中处理了狗肉,然后煮了一条狗腿的肉在锅里,天擦黑时,狗肉的香味儿开始飘了出来,两人已经馋的不像话了。
陈二见状赶紧把窗户给关上 ,生怕邻居闻到香味儿进来要狗肉吃,其实她们防着的就是赵家爷孙俩,另一户去几个村外的亲戚家借粮食去了。
饿慌了的时候,人的鼻子寻找食物的味儿好像比以前要灵敏的很多,陈二才把窗子关好,破木门就发出了敲门声,两人的神经都不禁绷紧起来,谁也没有说话,就像是在假装屋里没有人一样。
“陈大姐,陈二姐,我知道你们在家里,你们是不是找到吃的了,能不能分我一点,我和爷爷好久没有吃饭了,看在邻里的份儿上就借我们一点吧。”敲门的人真是隔壁赵大爷的孙子,赵小小。
陈大见装不了,便道:“借,借了你家里有的还嘛,我们都还十多天没有吃饭了,咋没管你家去借啊!”
“陈大姐,求求你了,你就行行好吧,我就只要一点点就够了。只要你给我吃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啥都行。”赵小小哀求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陈二听见赵小小的话,忽然眼前一亮,一下子蹿到了陈大身旁去,低声道:“他说只要给他点儿吃的啥都干!”
陈大瞪了陈二一眼:“干啥,让他跟咱们洗衣裳不成,身上这点烂布怕禁不起搓。”
“嗨呀,你咋那么糊涂呢!”陈二拍了一把大腿,在陈大耳边又嘟哝了几句。
“这样能行吗?”
“叫他进来,要干就干,不干就把他赶出去。”
陈大摸了摸下巴,去把门给打开,让赵小小进屋来:“真的只要给你一点儿让你干啥就干啥吗?”
赵小小一进门,狗肉香就更浓烈了,他直咽口水,眼睛早就落进锅里了:“是,是。”
陈二闻言赶忙去把门给关了,搓着shǒu_yín笑,上下打量着赵小小破布下裹着的身体,因为长期缺衣少食的,发育的还是干巴巴的,屁股远不如苏小只的翘,但是脸还是长得清秀:“小小,把裤子给脱开,让我瞧瞧。”
赵小小忽然警醒,有些害怕的扯住自己的衣裳:“你,你想干什么?”
“诶,不是你说只要给你吃的,你什么都可以干嘛!咋拉,后悔啦!”
“不,不行,你要我干什么活儿都行,这个不行。”赵小小赶紧跑到了门口,没想到门已经撇上了,他拉了一把没有打开,被陈二一下子拽了过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