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一次这么难?”司量不得不停下来,黑暗中翻过她的身子,一边轻抚着她的脸颊,一边将她额头的乱发拨开。
白语烟也终于可以喘口气,颈部的刺痛随着司量的唇离开而撤走,但胸部和下体的荆条却还像触手般不断深入侵占她的ròu_tǐ,仿佛要和她融为一体,就像那根仿似已经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棘刺一样。
“我,不知道……”白语烟低咽着,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向天鹅妖寻求帮助,身体正在遭受的侵犯令她恐惧又羞耻,难以开口。
“过去的一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该死的荆棘妖究竟想干什么?”司量咬牙说道,愤怒的语气里隐藏着自责,他竟连一根植物的刺都解决不了。
“他……”白语烟张口半天,决定略去被虐臀虐胸的细节部分,对他说道:“他要我自己一个人离开迷欲森林。”
“然后呢,他现在在哪儿?”
“他把我绑在一个木筏子上就不见了……”白语烟张嘴迟疑了几秒,还是合上嘴,无论颈部、rǔ_fáng、还是腹部、下体,好像都有荆棘妖触手般如影随形的侵犯,回想当时她还异想天开它会就此放过她。
原来它早已缠上她的身体!
第三十章 烟滑衫悦下阳骤
“再多抱你一秒,我会舍不得让你走。”
为什么荆棘妖当时对她说这样的话,像即将永别的情人在她耳边叹息。
白语烟正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疑虑告诉天鹅妖,身体已经被扛起来,随着一阵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整个黑暗车厢被扎眼的晨光刺破,下一秒,司量已经带着她从窗口跳出去。
“呃!好难受……啊唉!唔……”身体一离开疾驶的火车,白语烟就禁不住吟出声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要将她扯回火车上,攀在身上的荆条像着了魔似的,一寸寸伸入密道深处,难以抑制的情欲令她花容失色。
“让我看看!”司量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焦躁,将她放在轨道边上,一手按着她的肩头,一手掀起她身上的男士t恤。
“不要!不要看!呜……”她揪着衣服下摆,却还是没能抓住,让棉质布料从指间被抽走,露出一层厚厚的荆条枝叶,完全看不到少女的肌肤。
司量顿时怒火冲天,伸手就要把她腹部的荆条扯开,但他的视线马上又被她胸部突起的两个圆椎体吸引住,圆椎体顶端没有遮掩的两颗rǔ_tóu粉红鲜嫩,像两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招唤着别人去采撷,剥开夹紧的花瓣,品尝里面的花蜜。
“别动!”他深吸了口气,盯着她的shuāng_rǔ,瞳孔里放出异样的光,他可以轻而易举地使用妖力将这坨植物扯开,但他不确定再一次看到她的luǒ_tǐ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
“弄不掉的……”白语烟垂下眼,羞耻地解释道:“只要一扯它就会缩得更紧,而且下面会更……啊?!”
话还没说完,她身上的荆条骤然化作一堆灰褐色的枯枝烂叶,他抬手一挥,便把所有的残渣扫到旁边的铁轨上,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具白皙青涩的少女luǒ_tǐ。
司量瞪直了双眼,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美味餐点,刚发育成熟的小巧rǔ_fáng、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神秘的黑森林地带……
箍紧全身的束缚突然消失,白语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随即尖叫着拉扯t恤衫遮盖自己的身体,她没想到自己揪扯半天也没能摆脱的荆条竟被天鹅妖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掉了。
羞耻令她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开口道谢,只是抬眼偷偷瞅了他一眼,便扭开脸,自个儿缓缓爬起来。
司量本想上前扶一把,见她羞答答的模样便没有碰触她,可是白语烟直接就站起来了,趁他没注意扭身就往火车开走的方向跑去。
“站住!你干什么去?”他也急忙起身追去,可是她突然像长了飞毛腿似的,竟渐渐拉开了距离。
白语烟也意外自己极速奔跑的举动,但突然像注射了兴奋剂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深埋在子宫深处的荆条正在试图控制她的意志,直到一只白天鹅在她前面张开巨大的双翅拦住她,两扇丰润的羽翼将她围住,她直接撞进了天鹅的胸膛。
“你怎么了?”司量又变回人形,紧紧扣住她双肩仔细检查她身上的每一寸。
“我……不知道……”白语烟摇头回道,一张嘴,深喉的酸麻感又充斥整个口腔。
“明明已经消灭了所有荆条,怎么还会这样?难道还是那根刺?”司量盯着她的颈部,目光上移,停在她的嘴上,那两片粉嫩的红唇微颤着,在他看来,仿佛是在请求亲吻,瞬间令他的下体挺立起来。
然而,白语烟只不过想表达自己的想法,可 ∮qun七⑧⒊㈦①1_⑻6⒊ 怜她一张口说话就像被塞了一嘴芥末似的,刺激得眼泪直流。
“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的家人!我不想往这边跑的!拜托你带我去找我哥哥!”她忍着痛苦叫道,嘴里被迫kǒu_jiāo的压迫感好像幻觉,却又真实得令她难以启齿。
司量盯着她机械活动的上下颌,突然眼睛亮起来:“我有办法了!”
说着,他猛地低头含住她的嘴,使劲全身妖力吸吮,先是她口腔里残留的香汁,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