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逍就像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发机,在钟赫面前,完全就是那种欠c,ao的,诱受那款。
然而易杭不喜欢。
即使身体很诚实的好几次被撩到,但易杭还是想保持心灵上的纯洁神圣。
日子就这样算是平平淡淡地过了一个月,期间,他跟钟初译的关系并没有改变多少,毕竟时间太短了。
纵然易杭想表明自己的确对养子没有那种意思,但是实际上他每每靠近一点钟初译的时候,后者就会非常紧张,整个身体都绷得僵直。
“最后一个月。”沉默气氛的餐桌上,易杭略带平静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份让人心情沉重的寂静。
正在吃饭的钟初译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易杭发话,样子也摆端正了。
“拼尽你的全力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何种程度,x大学不足以展现你的实力,钟初译。”易杭说,“我给你两个选择……”
他开口说完两所有名的大学名称,钟初译的眼神似乎闪烁了一下,沉默过后,他鼓起勇气:“我不想去……”
易杭微微皱眉,压下声音,“这两所只是你之后考虑的学校,至于你想不想去,我并不c-h-a手。”
就在此时,管家提醒他时间要到了,易杭才擦擦嘴,起身出门上班。
钟初译盯着他挺拔的背影看了良久。
坐在真皮的位子上,易杭将身体靠着,放松。
心里盘算着钟初译究竟会选哪一所,x大学肯定排除,而他所说的那两所极其不错,并且离钟家足够远。
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他那样一说,不过是……
卧槽不对!
易杭反应过来,立马自觉这个逼装失败了,追悔莫及。
他怎么没想到这个!按照钟初译的想法来看,钟赫注意到的大学百分百不能选啊傻逼!
所以他说的那两个都不!能!考!虑!
而这样明显不符合人设的问话怎么看怎么不像钟赫会做的事……
那个男人做事滴水不漏,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漏洞。
想完之后易杭又随即安慰自己,反正他在钟赫的壳子里,稍稍崩了一下人设应该也没关系……吧?
没准只是把他想得更加心机深沉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而易杭显然蒙对了,他突然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高考最后那天,易杭特地没有去上班,而是便装去了对方的学校,在考场外等着。
还记得他高考那会儿,一个人进考场一个人出考场,忙着工作的父母哪儿有空理他。
直到他考完后才得知,父母已经瞒着他悄悄离了婚。
他轻叹,收起惆怅酸涩的情绪,眼睛在出了考场的人群中搜索。
钟初译平静地走出门口,旁边立即伸来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
“嘿哥们儿,考得怎么样?”
“还成吧。”钟初译拨开那只手。
“六点钟有聚餐,你去不去?”那人说,语气诱惑,“有不少姑娘哦——照你这品相,肯定会收获很多少女心的!”
钟初译问:“你这样说,看来不都是我们班的?”
“反正都是朋友,介绍一下就认识了是不是?”
还没找到人的易杭感觉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见一条新短信。
是钟初译发来的。
聚餐?他轻声念着,想了过后,觉得这很正常。
不过让他有点牙疼的就是钟初译这孩子竟然敢这般简洁地发短信。
果然是这三个月他表现得没原主那般强硬吗?易杭摸下巴反思。
可这不就是他喜闻乐见的吗?他拍拍脑袋。自己这样跑来不就跟监视差不多?想了想,于是只好迈着步子准备走。
结果又一个电话进来,是消失许久没有联系过的谢逍。
“嗨——”
“什么事。”
“……”那边被这冷淡语气一哽,“嘤嘤嘤你不想我吗?”
易杭握着手机,不回答这个问题,心想钟赫怎么就选了这样一个二货当情人,“谢家肯把你放出来了?”
“什么啊,还在家待着呢。”叹了口气,“叫我找个对象结婚。”
“我跟他们说人钟赫也没结婚啊,结果……这些人还是拿你有孩子了那一句话堵我。”
易杭皱了下眉,慢慢道:“谢逍,其实他们说得很对……”
“哪里对了?”那边轻佻的语气顿转沉重,安静了一秒,“钟赫,你以为我为什么……”
“挂了。”
不等那边说完,易杭就兀自挂了电话,他可一点儿也不想听谢逍接下来的话。
原主造的锅他也不想背。
他自己的事情还没理清呢管得了那么多?
——
钟初译被灌了一杯酒,脑子顿时就发晕了,而自己之前并没有碰过酒。
那个男人说过,在时机没有成熟之前,不过浅尝辄止,不该碰的他绝对不会先出手。
所以这算是一种缓刑期?
可是有用吗?钟初译自嘲地笑了笑,该来的总会来,早晚罢了。
酒j-i,ng上头,脚步也摇摇晃晃,同行的人拦住他,“走哪儿去?”
“回去。”
“别啊,这才刚开始没多久呢,走了多扫兴!”
他被强行拉回位子,“放心,不耽误,现在不过八点。”
钟初译最终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第一次喝酒就喝醉了。
同伴转过头看见这一幕,笑出声,没想到下一秒他的衣服就被钟初译抓住了。
“急着回去干嘛?你家有门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