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的,疼得她“嘶”了一声,就闻对方冰冰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要远距离谈恋爱?”
那绝对不能接受的,叶溪想。
他的事业重心在这里,即便有心也不可能马上能转移阵地,而且真要转移阵地,也真不是个明智之举。
并非大男人主义非得要女方来迁就自己的事来,而是,对方的工作性格很弹性,在哪儿都能做,且做得很好,自己却不一样,他转移阵地,那便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牵扯范围极广。
不是到非不得已的情况,他并不想搞出太大动静。
白谨一愣,琢磨着对方话中的意思,了解了,“没有啊,只是太久没回去了,得回去收拾一下。”
她腰间的手紧力松了些,感觉到那手在上头缓缓地按着。
叶溪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白谨稍稍抬起头,看他的脸,他不说话也不笑的时候,五官虽精致,却过份立体,显得有些严肃与冷酷,加上他身上的气势,很容易叫人望而却步。
就像当初的自己。
伸手抚上那在思索的脸,她笑了笑,“别担心,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们两人的情况我很清楚。”她不会因为对方那样想自己便会不顾一切迁就他,也不会不高兴对方的不迁就,能迁就的,她相信这个男人必定会全力配合自己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叶氏产业有多庞大,但也知道轻易不能动弹。那种“我与事业你会怎么选择”的幼稚选项她不会给出去的。
把脸贴回某人的胸膛,她另一只手把玩着腕膛中间睡衣的纽扣,嗡声嗡气的,“我追你的嘛,说过要宠你的。怎么会因为这一点小事怪你呢,我虽然宅,但也比较随遇而安,住哪儿不是住?放心吧,我没有那种奇怪的自尊心呐。”
吃喝用度都是对方的又怎么样?她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
再说,我的钱都用来宠你了,我比较亏好吗?
一时间有点没能理解怀中人话中的逻辑,叶溪用他的高智商想了一遍才明白其中的意思,不免笑了,手又拂回去揉着那很少染烫发质很好的长发。
“我明白了。”他说,然后严肃着脸,“是我小肚鸡肠,抱歉。”
尽管他刚才已经在估算转移事业之后的损失与操作流程了。小媳妇儿能如此体贴懂事,他内心温暖又高兴,那搭在腰间的手不自觉又用了点力。
“拍”的一声被打开了,怀中人不满地嘟嚷,“你弄疼我了。”
于是,叶某人又笑了。
他的小谨向来有话直说,从来不会委曲求全委屈了自己,这样很好,他很放心。
第二天,叶溪一大早就去工作了。以前,工作是他的全部,现在,工作只是他的责任,某个还没有完全开窍的小妞才是他的全部。
十点多的时候,白谨用过了迟来的早餐,提着空行李箱出门。叶溪坚决反对她独自坐动车,他说不喜欢她在路人跟人磕磕碰碰。
磕磕碰碰什么的……想到去坐动车就一定要转三次地铁,的确经常会被磕碰到。
于是,就由着司机小哥接送了。
州城司机小哥非常熟,就跟多年的老司机一样,连一些小巷子都了如指掌。可出了州城那就有点懵了,全程靠导航,差点就被导到山沟里去了,一看才发现,他的导航仪因长时间不用,没更新。
一个小时的路程,走了两个半小时,也是可以的。
白谨没让司机小哥先回去,而是让他到小区外围的餐厅用餐,用餐费记得打票,可以找叶老板报销,司机小哥一想也是,于是快快乐乐的到餐厅去用餐顺便等白谨。
四十方的房子很小,小到开门就能一览全整个屋子,房子因有一阵子没人住,显得有些清冷闷气,却收拾得很好,她的同学常常过来。
将一些必要的东西收捡到行李箱中,对于同居一事,两人都没有提,却很默契,毕竟不在同一个城市,不想远距离恋爱,那就只有同居是最为适合的选择。
她有一瞬想着把这里租出去好了,这是小区里的公寓,虽然小,一个月净房租也能收到一千五,她老妈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两千五呢。
可是,这毕竟是她买的第一套房子,还在供房贷,就这么租出去,她有点舍不得。还有一点就是,她不知道自己和叶溪能走多远,破釜沉舟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她总习惯给自己留条后路。
即便是感情。
当然,这种想法她是不敢让叶溪知道的,阿溪这个人很认真,也很较真,说白了,有点死脑筋。
她要拿的东西并不多,收拾起来也不花时间,不过那些花花草草,她有点为难,最后还是决定留着,她有空就回来一趟。其他时间就由好友们来帮忙照看吧,她种的都是水生植物,往那玻璃瓶里放满了水,能养一头半个月不用管呢。
好同学是本地主,毕业之后就在山城工作,她去过一次对方上班的地方,所以知道路,一会让司机小哥顺路送自己过去也方便。
把房产证与其他重要的证书都带上,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