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着自己的无措,“本来想给你惊喜。”
两人在一起之后,想给对方第一个生日留下美好的惊喜,是每一对轻年男女最有可能做的事情。
他也不例外,尽管他从来没有为谁如此费心过。
“我生日那天,我得到了你,所以,我也希望,你生日的时候,你得到我。”即便两人的‘得到’完全不一样,意义却是一样的,他如此认为。
伸出双手,搂住了对方的颈项,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把脸贴了上去,寻找那一点温暖。
“……谢谢。”能说的,大约只有这两个字,那三个字,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情感上,她比许多人要内敛。
可是,叶溪懂她,所以此时他高兴,紧紧地搂着人,翻了个身,让人趴在自己身上,不被自己的体重压着不舒服。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心里愉快的加了一句,出声,“可以去吃饭了吗?”再闹脾气他就要打她屁股了!
“可以!”白谨答得清脆而响亮,两人互相用力劲便站了起来,叶溪低头看他,帮她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喊叹一句,“我老婆就是不洗脸也天生丽质……”
话还没完了,贴着的人一溜烟不见了,松出了他依旧搂人的姿势站那儿,看着那背影冲进了浴室。
忍不住,就低低地笑出了声,就像一把古琴,好听极了。
小两口似乎又恢复到了原来那黏黏糊糊的状态,老爷子看得老眼一瞪,心道他也能秀!
转头就去给某位美人电话去了。
腊八的前一天晚上,叶家人给白谨过了生日,时间一到十二点,就喝起了生日歌,连不在国内的那一对大明星夫妇也通过视频送上了祝福。
在一群长辈与大人物面前,白谨笑得像个小孩子,这些年,她几乎不过生日的,这种时候,只有家人会给她打个电话,不然她能抽出时间,就会回家,和妈妈一起过。
多年前的这一日,她的妈妈用生命将自己带来这个世界上的,她每年都记得给妈妈说一声谢谢,还有辛苦了。
她在吹蜡烛的时候,许了三个愿望,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愿望。
因是特殊日子,小宝贝叶雷被允许晚睡,这会儿跟着吹蜡烛,小脸兴奋得仿佛是在给他过生日似的,连父母的视频都只是匆匆说了几句就不管了,小手沾着又软又白的奶油,一把抹在大妈妈的脸上,自己哇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然后,乐极生悲的马上就被人抹了小半张脸,整个人都懵逼在那儿了,张着未来得及闭上的嘴,仿佛不敢置信自己也中招了,小模样超级逗趣,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
时间挺晚,象征性地过完了生日,小家伙和叶老爷子都被赶回去睡觉了,今儿个白谨是主角,没让她哄小孩子,叶教授跟着夫人带孙子去了。
偌大的客厅,那么大的蛋糕好几层呢,大家却只是象征地舔了两口,大晚上的不宜吃这么甜的东西。
白谨发着朋友圈,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就被人抱了起来,她双手还握着手机呢,一脸茫然地缩在某人的怀里,对上男人那双发亮的眼,怔住了。
“阿、阿溪?”
叶溪没理她,直接就抱着人上楼回房。
边上正准备出来收拾的佣人们吓得纷纷躲了起来,一个个面红耳赤,心道大少爷原来深情的时候也是如此迷人的。
一进房,叶溪就抵着人在门后劈头盖脸地吻了下来,今夜的吻格外的有侵略性,也格外的霸道。
水声纠缠,发了暧味的声音,待二人拉开了少许的距离,一根银丝晶莹剔透中带着深深的诱惑,叶溪再次吻了下去,这一回,衣服的撕裂声伴随着那暧味的声音一样,落了满地的衣物中,一件红色的内露了一角。
浴室里,水声与灼热的喘、息交织成了一曲时间激、烈,时而温情的交响曲,一样的荡漾一样的摄魂。
“唔……疼……”
伴随着那一声响,在昏黄的灯光下,那双格外发亮的双眼,由绿变红,很是吓人。
像是捕获了蛰伏已久的猎物,他觊急欲下口,俯头就在那白皙的颈处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得人微弹了起来,他却满意地舔着,就像一只宣誓所有权的兽王,满意极了。
“宝宝……我得到你了……”男人的声语,那么的温柔动情,可那动作半丝没有停下的意思,凶猛而激、烈,初次被真正捕获的人儿,像一片小舟,在大风大浪中无助地摇晃,想张口求饶,可发出来的声音,黏得很,仿佛欲、拒还迎,不但没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逗得对方更加凶猛悍然。
被挂在那有力的手臂上与肩上的,已经麻得没了知觉,阴阳、交会仿佛就是与生俱来的,只觉得那永无止境的侵略只有更凶,不断地索取。
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她拱直前身,攀附着那有力的肩,然后重重地咬了一口,以宣示她的抗议。
短暂的凝滞之后,事得其反地带来更猛烈的一轮悍风。
她毫不怀疑,她会被这个男人弄、死在这张床上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