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打了一下头,大家都看见了,不信你问大家。”
人多力量大,围观群众纷纷点头,谭金鸿作为班长的威严早已一文不值。
谭金鸿见势不好,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明明是你把我打成这样,你恶人先告状!危老师……不,你是向着陈凉的,我不相信你!”
韩连海严肃地咳了一声,“警察办公没有偏向,只有是非黑白。同学们都能证明是你先动手打人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先动手又怎么样?她根本没受伤,你看我的头发都被扯成什么样了?”
“你承认自己先动手就好。”
陈凉定定地看着她,“你先动手,我就是正当防卫,把你打得再惨也不为过。二位警官,不能因为你们认识同学就网开一面从轻处置啊。”
她一本正经,眼里却透着狡黠。
其实迎新晚会那晚,邱双莹故意拿花束砸她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想法了。
要不是当时她身体太难受,加上要给黄院长面子,她也不会轻轻松松就放过邱双莹。
谁知道谭金鸿这么不长眼,反倒成全陈凉把这个遗憾补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危寒树点点头,招呼韩连海,“给她们院长和辅导员打电话,这件事要严肃处理。”
……
“什么时候学会打架的?”
韩连海代表警方和校方交涉谭金鸿殴打同学的事,被“殴打”的陈凉却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被危寒树单独拎到图书馆后的花园里。
陈凉扁扁嘴,“是她先动手的,不是我想打人。”
她说的是实话。
保险起见,她还让谭金鸿打了两下才还手。
危寒树还是板着脸。
陈凉抓着他衬衫的衣角扯了扯,又高又冷的一棵树完全没反应,她索性靠上去,抱着他小声认错,“下次不打人了。”
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危寒树无奈道:“要是你打不过她受伤了怎么办?下次遇到需要打架的事,让我来。”
陈凉惊讶地抬起头,“可她是女生啊……”
他会打女生吗?
危寒树面不改色,“警察的职责就是武力制服犯罪分子,不分男女。”
……
被危寒树视为“犯罪分子”的谭金鸿,最后被学校记了一个过,不能再担任任何学生干部且从此和所有评优评先活动绝缘。
陈凉听到这个结果,比她想象的严重。
“谭金鸿最看重班长的职位了,以后都不能当学生干部了,她会气得发疯吧?这个结果,对她而言太严重了。”
“不算严重。”
危寒树轻描淡写,“在学校里记一个过,比起到警队里留下一个案底来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她应该庆幸你没被她打成什么样,如果构成轻伤,今天的事不会这么容易解决。”
陈凉点点头,“还是伊言聪明,见我没有谭金鸿伤得重,就没报警而是打了大海的电话。我只是担心以后还要和谭金鸿在一个寝室一个班,她气急之下又会做出什么事。”
危寒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既然你不想换寝室,不如搬到我那里住,免得在学校宿舍不安全。”
陈凉连忙摇头,“我还是想住在宿舍,这样便于参加学校的活动,也免得打扰你工作。更何况因为担心谭金鸿就逃跑,这不是我的风格。”
再说了,直接住在他家,未免太不矜持了……
危寒树也知道陈凉会怎么选,他不想强迫她,只道:“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告诉我。有些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勉强还算是正人君子。”
陈凉顿时乐了,原来危寒树以为她在担心这个。
她故作思考状,“是吗?危警官自然是正人君子,可惜——”
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我不是。”
危寒树的耳根